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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聊聊唄。”王小明說:“畢竟咱們之前都一起混的,這麼久沒看見了,還怪想他的。”
“你很想他?”鍾易看了他一眼:“那怎麼沒叫上他一起來?”
“那不是走得急麼?”王小明說。
鍾易突然站住了,一把拉過王小明,眯著眼睛看他:“你還真想叫他?”
王小明並不害怕,嘿嘿樂了,撅起嘴巴:“吃醋了?啾一個?”
鍾易哼哼了兩聲,預備先親了再繼續教訓他。
路過的夜間巴士車燈把兩人連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長,白大人之分嫌棄地瞄了一聲。
在大馬路上親親我我,太不注意影響了。
雖然半夜行人少,但也很不體麵呢。
直到鍾易的雙♪唇離開,王小明才低聲說:“我哪能立刻叫上他呢,至少先把蜜月度了再說啊。”
鍾易放開王小明的胳膊,在心裏斟酌了一下,感覺對‘蜜月’這個詞十分受用,於是決定暫且饒了王小明。
不得不說,對於鍾易的脈象,王小明是摸得越來越準了。
“我還順便問了一下陸鐺鐺的事。”王小明笑眯眯地靠近鍾易,人行道那麼寬,他偏喜歡擠著鍾易走。
鍾易說:“那個小魔物?”
“這話說的。”王小明說:“小魯說那孩子很正常呢,白白嫩嫩的。”
鍾易說:“看起來正常而已。你敢說那孩子是個人?”
王小明:“額。”
就連王大壯他們也看不出那孩子是個啥,王小明當然不敢下保票。
“小魯之前說的話我有點在意。”王小明想了想:“長生對小魯說,麻煩小魯照顧‘他’一陣子。這個‘他’……我怎麼覺得是自稱呢?”
“你覺得陸鐺鐺就是長生?”鍾易立刻抓到了王小明的想法。
王小明點頭:“雖然長生進了火海,但人家畢竟是個大妖怪,會自我分裂也不奇怪吧?”
一部分進火海,一部分讓陸小魯幫養著,保留有生力量。
王小明覺得,陸小魯應該也能想到這個可能。
“這隻是猜測。”鍾易說:“老頭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有一個人應該知道長生是什麼。”
王小明看著鍾易。
鍾易看了一眼白大人。
“你說諦聽?”王小明恍然。
“諦聽在鬼市曾經假死。”鍾易說:“當時長生也去找他了。”
也就是說,諦聽刻意避開了長生。
“諦聽簡直就像個先知。”王小明苦笑:“我們能找到他嗎?”
鍾易說:“不找怎麼知道?”
王小明摸摸白大人的尾巴:“白大人,你爸爸真疼你。”
鍾易:“吃醋了?”
王小明:“……”
“我也疼你。”鍾易想了想,轉頭安慰他道:“你不用和白大人吃醋。”
王小明臉慢慢紅了:“沒有。”
“那耳朵怎麼這麼紅?”
“說了沒有。看路啊你,前麵有……磚呢!”
第九一章
“老師,我弟弟呢?”王小明背著書包站在教室外,問正在拖地板的老師。
年輕的老師有點意外:“咦?他們幾個不是在走廊玩嗎?是不是在操場上?”
幼兒園放學之後老師們都要打掃衛生的,家長不及時來接的小朋友一般都會在走廊等或者操場玩。
他們“幾”個?
王小明想了想:“那我去看一看。”
王小明的弟弟王小花比他小兩歲,這所小學邊上的幼兒園也是王小明念過的,很多老師都還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