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西域來的發油,那味道可比京城內的舒服,她也
擦了一些。
薑燮廷已經躺在床上了,她吹熄蠟燭便上了床榻,剛放下床帳,他的手便纏上了柳腰。她有恃無恐地說:「夫君,妾身見紅了。」
身後的男人安靜了一會兒,「嗯,為夫知道,隻是想抱著夫人。」
於是宦夏蓮也就由著他,逕自地躺了下去,這一次她放心了。
雖說夫妻歡愛乃天經地義,可隻要想起新婚之夜,身後男人的那股狠勁,她就怕得緊。她心情放鬆,很快便想睡了,身後的男人開口了,「蓮兒?」
她昏昏欲睡,隨意地應了一聲:「嗯。」
「睡了嗎?」
她有些煩躁,小手搭在他環住她腰部的大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示意他安靜,莫擾人清夢。
他沉默了一會兒,宦夏蓮忽然睜開眼,一雙水眸在黑暗中顯得特別得明亮,她不敢置信地空瞪著。
臀部處抵著一生龍活虎的玩意兒,她並不陌生,那可是折騰過她的。
她吞了吞口水,心想自己不理會,他也不會怎麼樣……
身後的男人哼了哼,不是很舒服地加重力道環住她,她更是無法忽視了,幽怨地出聲,
「夫君。」
「嗯?」
「你這般摟著,妾身不舒服。」她一動也不敢動地說。
「為夫也不舒服。」
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們夫妻同體,他有什麼不舒服的,她理該分擔。
他的不舒服……她紅了臉,一本正經的宰相豈可說出如此羞於啟齒的話呢!
「那夫君放開些,興許會舒服些。」最後的幾個字被她含在嘴裏,模糊不清。
「但為夫不想。」魚與熊掌兼得才是人間美事。
宦夏蓮頓時睡意全無,他的手臂如此剛硬,抱著她的姿勢又僵硬又火熱,她要是能入睡,除非是睡神上身。
最後她也無法成眠,張著眼睛好一會兒,她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身後的男人似有察覺,語帶驚訝地說:「為夫吵到你了?」
何止是吵到!她不說話地看著前方,發起呆了。
「其實為夫有一個法子,蓮兒好睡,我也好睡。」他循循善誘。
「什麼方法?」她立刻回神。
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黑暗中他的視力不受阻礙,看清了她臉頰一片紅暈,美不勝收。
「什麼!」聽完他的話,她嚇得差點滾到地上去,幸賴他抱住了她,她才沒有做出失禮的事情來。
「不妥?」他絲毫沒有勉強她的意思,隻是淡道。
『7』第七章
他竟然要她用手替他紆解慾望,這……她欲哭無淚,一個良家女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洞房之前有嬤嬤教導過她,男子是天,上了床之後什麼事情也不用管,夫君說什麼便是什麼,她隻要將腿打開,眼閉著便成。
處子絕對難逃一疼,牙一咬也就過去了,嬤嬤說得一板一眼,活像隻是宰殺了一條魚。
她天真地信以為真,結果她是痛得死去活來,最後是不痛了,但又麻又酸,這種感覺怎麼樣都是不好受的。
可他剛剛說隻是借用她的手而已,不會如初夜那般折騰她,這類似承諾的話讓她少了
些戒心。
她咬著唇思前想後,最後諾諾地說:「好……」隻要不讓她疼,她倒也願意。
魚兒輕易上鉤,男人帶著邪佞的笑,引導她的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放在火熱的男性上。事實證明她確實是沒有什麼損失,隻是當他悶哼一聲,一股熱流噴灑在她的手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