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先走了。」
「不送。」
林榮一轉身就加快腳步,身邊的打手仍懵懂,「少爺,既然相爺都不當一回事了,你急什麼?」
廢話,能不急嗎,當年新皇登基,不少人暗裏挑撥反抗,宰相一句不知者不罪可是將不少人給送進了牢裏,他不趕緊回去找爹救命,他能怎麼辦。
宦夏蓮白著臉,小手碰了碰身體僵硬的薑燮廷,「夫君?」
「蓮兒。」他轉過臉,笑著看她。
「夫君別氣。」她輕輕地說。
他淡笑,將手中的燈籠給她,「喏,為夫給你找來了。」
「謝謝夫君。」他似乎沒有生氣了,宦夏蓮接過燈籠,笑得歡喜。
「回去吧。」
「是。」
臨走前,薑燮廷朝李牧使了一個眼色,李牧暗暗地接下,無聲地離開,去給那不長眼的禦使之子一個教訓。
薑燮廷若無其事地擁著她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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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宦夏蓮近日正在努力地學做女紅,小心翼翼地一針一線縫製著香囊,為了學做香囊,她還特意向照顧她的嬤嬤請教。
「什麼事情?」她看都沒有看青兒一眼,繼續手上的活兒。
「剛剛我去錢莊,結果發現……」青兒壓低了聲音,「那多出的利息好多。」
聽到青兒財迷的話,宦夏蓮笑了,「那是,我們平日不花錢,存在那裏這麼久,自然多了。」
「哇,我看呀,小姐都可以買下一個小院子了。」青兒開心地說。
「我要是用不著了,就給青兒置辦嫁妝。」宦夏蓮笑著說。
「小姐。」青兒不依地搖搖頭,「小姐亂講。」
「哦?昨日爺問我你的事情了,說那廖峰多好多好,配你剛剛好。」說著宦夏蓮看了她一眼,「你說我該怎麼回他?」
「懶得理小姐。」青兒害羞地跑了出去。
宦夏蓮笑了好半天,放下了手中的香囊,心想青兒的態度該是願意的,這也好,青兒伺候了她這麼多年,是該找個好男人嫁了。
廖峰為人有進有退、謙虛有禮,是一個良人,一想到這,宦夏蓮有些等不及地想做媒人了,於是她走出房,往廚房走去,特意親自泡了一壺茶往書房走去,這個時候他都是待在書房裏。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美丫鬟,她愣了一下,問道:「爺呢?」
那丫鬟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相爺正在辦事。」
府中的人個個對她有禮相待,倒沒想到這個丫鬟竟是這樣的態度,宦夏蓮忍下不悅,她記得往日不是這丫鬟侍候在旁邊,她也記得薑燮廷不願丫鬟伺候,多數時候都是廖峰和李牧在旁邊。
她不理會丫鬟,推門要進去。
那丫鬟竟一個上前擋在她的麵前,「夫人不要亂闖,這書房可不是婦道人家進的。」
宦夏蓮冷下臉,「爺從未說我不可進書房。」
這書房她都來來回回好幾次了,說著她推開丫鬟,把門打開。
那美丫鬟被擠開,宦夏蓮順勢走進了書房,看見一褪的女子倒在地上,淚眼婆娑,再一抬眼,宦夏蓮臉色大變。
她快速地跑了上去,扶住倒在地上的薑燮廷,慌慌張張道:「夫君!你怎麼了?」
他臉色蒼白,身上多處是傷,血跡染紅了他月牙白的袍子,聽見她的聲音,他看向她,笑道:「這倒是我第一回看你這麼驚慌的模樣,嗬。」
沒心思理會他的玩笑話,宦夏蓮驚恐地拉開嗓子喊道:「來人哪,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