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像啥嗎?”
蕭真有點被嚇到,她搖搖頭,老實說:“不知道……”
仁王在電話那頭狡黠地“噗哩”一聲,一邊把玩小辮子,一邊又變回不正經的腔調。
“你現在就像是,明明交了不三不四的男朋友,偏偏還要把男朋友帶回家給哥哥看並且還要幫著他說好話的蠢樣啊。”
“……”
蕭真覺得膝蓋好痛。
現在已經是夜晚了,因為打車不方便,她下車的目的地離小區還有一段路程。蕭真為了早點回去,而選擇了穿小巷子。不巧的是,這條小巷子的路燈似乎壞了,隻有路口三十米處有一盞路燈,雖然不至於看不清路,但整個巷內黑黝黝的。蕭真和仁王講著電話,也不怎麼怕。但現在不知道是她敏[gǎn]還是如何,她覺得在她的腳步聲裏,似乎夾雜著別人非常輕微的腳步聲——有人在偷偷跟著她。
蕭真越往前麵走,越是確信。她不動聲色,再口袋裏掏了些什麼,又往裏麵走了一小段,然後她突然回頭——
而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的仁王聽到電話掉在地上發出一聲突兀的重擊聲。接著通話中斷,仁王雅治覺得事有蹊蹺,連忙往回撥,結果耳邊傳來的隻有一陣忙音。
作者有話要說:
窩窩窩又爆字數了!5000 有木有!快來表揚我!!兩人的確是滾床單去了啊……姑娘們實在太了解西門小帥哥的尿性了哈哈哈!
碧水的鬼祭大叔畫的人設,雖然頭發短了點不過腿好美【舔【喂!
☆、To be continued
在仁王雅治還在尋思她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了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蕭真發過來的,上麵寫著:我沒事,剛剛手機掉地上去了,摔出了點問題。
原來是手機掉地上去了……怎麼鬧得這麼人心惶惶的。
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仁王雅治又接到了蕭真的電話,她扭扭捏捏地問:“仁王哥哥你現在有時間不?”
仁王答:“不忙就是了。”
那邊蕭真繼續講:“我在醫院,給我送點吃的過來吧我快餓死了……”
白毛狐狸大吃一驚,怎麼好端端的人現在去了醫院呢?他抓了車鑰匙連忙往蕭真所在的醫院趕,在路上買了份清粥加一些小菜,一路帶了過去。
這時已經近夜裏九點,醫院裏人煙稀少,清白的日光燈照得人臉都是慘白的,仁王到時,就看見蕭真坐在注射室裏吊水,腿上包了一圈紗布,腳踝處的衣物上還殘留著一片血跡。
——真觸目驚心。
蕭真正在假寐。仁王戳了她一下把打包盒扔給她,因為來得挺快,白粥餘溫尚在,發出一陣誘人食欲的香氣。蕭真連忙把粥接下,千恩萬謝這個大忙人及時趕過來。回一趟日本不知道欠了他多少人情。
仁王把她上下瞟一眼,問:“你之前不是發短信說沒事嗎?”他指著她的傷口說,“別說這是摔的啊?我會以為你腦子進了水的。”
蕭真一邊大開食盒一邊道:“我不是以為是小傷嘛,結果拐去警察局的時候才發現傷口挺深的……”
事實上所謂到了警察局才發現傷口挺深的隻是保守說法。當時蕭真去警局報案的時候,值班的一位女性警員看見她血流如注的小腿差點沒暈過去。蕭真本來想堅持錄完筆記再去醫院,卻被警員同誌強行壓來醫院了。
傷口縫了十二針,但並不是什麼大事。醫生怕感染,於是開了藥要吊水。蕭真坐在那裏,又饑又寒,最終還是忍不住給熟人打了電話求助。
“去國外八年,你倒越來越向純爺們發展了,出息了啊月川真實?”仁王雅治半調侃半諷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