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同誌揉了揉額角,有此哭笑不得的感覺誰也沒有想到,今天在書記處會議開完之後,陳昭武書記竟然直接向葉相乾老爺子發難,質問他剝子葉開暴打陳昭武兩個孫子,並使得陳學文和陳學武致殘的事情。
原本今天的會議議題隻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日常事務,並沒有什麼新鮮可言,然而陳昭武書記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兒之後,大家的積極xing頓時都被調動起來了,五位中常委大佬,六位中政局委員或者候補委員的次大佬們,都對此時表示了深切關注。
葉老爺子在陳昭武當眾質問之後,似乎顯得有些茫然的樣子,一臉的意外,讓人覺得他應該是真的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從陳昭武書記一臉悲憤的表情來看,大家又覺得此事似乎不像作假。
如果沒有將事情給落實清楚,陳書記也不至於在書記辦公會後就公然發難,顯然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將此事給公開化,在大家的麵前討回一個公道來。
“陳書記先消* 消氣,都是黨。內同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說嘛。”
“就是,就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幾位大佬都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就連平時不愛說話,總是耷拉著眼皮兒的政協許永年主席,也高度關注此時,竟然親自下手,拉住了陳昭武,以免他情緒過於ji動,萬一跟葉老爺子幹起架來,那就不好收拾了。
雖然說書記處會議是非常莊重的地方,但在實際當中,因為政見不同而拍桌子的事情,並非罕見之事,甚至在一些特殊的曆史時期,還曾經有過動刀動槍的情況,現在雖然好多了,大家都講究文明執政……但是也很難排除因為si怨而導致雙方進行有限度的身體衝撞。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無論是葉老爺子也好,還是陳昭武書記也好,兩位大佬都走出身於軍方體係的……都上過戰場,身手不是一般,雖然現在年齡有點兒大了,可是真要動起手來,旁邊兒這幾位文職出身的大佬們,怕是未必能夠攔得住他們。
“哼……“”葉老爺子的資曆當然要比陳昭武老得多,這個無關年齡,而是參加革命的先後問題……他當然不會跟陳昭武一般見識……更不可能跟他動手動粗,隻是在雲總理的安撫下,坐了下來,一拍沙發的扶手,板著臉說道,“陳昭武!你今天洌是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我孫子打傷了你孫子?!”
“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陳昭武想要站起來,洌是被許永年主席給按住了,他衙是覺得有些詫異,沒想到許主席身體幹瘦……手勁兒居然有這麼大,隻是陳昭武也顧不上仔細琢磨這些事情,隻是瞪著葉老爺子說道……“我連醫院的傷情鑒定都帶過來了!”
“還有傷情鑒定呀?”江成同誌聽了,頓時有些驚訝,聲青低低地說道。
眾人聽了,神情都是非常古怪,人家陳書記把傷情鑒定都弄出來了,擺明了就是要借著今天書記處開會的機會,在大家麵前討還公道的,難道說,葉家的二少真的把老陳家的兩個羽子給打殘廢了不成?
“什麼傷情鑒定?我才不信,很難說清楚真偽的。”葉老爺子有些不屑一顧地說道。
政協許永年主席拿過了傷情鑒定單,掃了兩眼,就哦了一聲道,“軍總醫院的,應該是比較可信的。哦,看起來,傷勢不輕啊。”
“我來看看?”雲總理要過了傷情鑒定單,仔細看了之後,有些吃驚地看著葉老爺子說道,“葉老,問題好像比較嚴重哦。”
“我也看看。”江成同誌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他結果單據看完以後,用手扶了扶眼睛,表情嚴肅地說道,“相乾同誌,昭武同誌,我看這個事情,有必要坐下來認真談一談。”
看到傷情鑒定單上的描述,江成同誌確實吃了一驚,沒想到傷勢如此嚴重,如果這鑒定單上的描述沒有浮誇的話,老陳家的兩個羽子算是徹底完了,今後根本就不可能有絲毫的xing福可言,你叫人家陳昭武這個當爺爺的不跟你急?
京城市委書記馮允同也看了看傷情鑒定單,頓時有些愕然道……“這麼嚴重?!豈不是說今後陳書記你要斷子絕孫了?哦,失言失言!陳書記你是兒羽俱全,不過你的孫子就有難了!唉,葉老爺子,令孫如果真的如陳書記所言,辦下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有點兒不大好處理,不大好處理呐!”
馮允同作為中政局委員,京城市委書記,年齡雖然要比葉老爺子小了十幾歲,但是他根正苗紅,亡故的父親也是黨內開創時期的元老,地位顯然比較顯赫,因此對上葉老爺子和陳昭武這樣的正國級大佬,衙是也絲毫沒有懼sè,反倒是兩邊兒攛掇,有點兒看熱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