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負數。他打電話叫了醫生,把薛功燦抬到了辦公室裏間的休息室裏。
“這小子,還挺沉!”徐政宇費勁的將薛功燦安置在床上,蓋好了被子,靜靜地等著醫生的到來。不一會兒,醫生就到了,掛水開藥,交代了很多事情,然後就打哪來回哪去了。徐政宇總結了一下醫生說的話,六個字:風寒、鬱結於心。看著薛功燦燒的通紅的臉,徐政宇決定幫幫薛功燦。他打了電話給周幼琳,說了一下薛功燦的可憐現狀,又說了自己還未吃午飯,希望周幼琳可以代為照看的話,然後就聽見電話裏劈裏啪啦,再然後就是滿口答應的聲音,最後不到二十分鍾,周幼琳就從家裏殺了過來。
“怎麼樣?有事麼?”周幼琳來的時候有些喘,足可以看出她的心焦。
“呃……我也不知道,桌上有藥,你給他叫個外賣。”徐政宇並不打算交代太多,剩下的讓周幼琳操心去吧。
“那你呢?吃飯了麼?”周幼琳疑問道。
“我,我正要去。外賣電話也在桌上,自己選吧!好好照顧功燦……”話剛說完,人就不在辦公室了。看得周幼琳好一陣無語,隻能萬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過了很長時間,長到周幼琳叫的粥都已經涼了兩次,薛功燦才漸漸的醒來。醒來時看見周幼琳的身影,薛功燦以為回到了家中。可仔細定睛一瞧,還是在辦公室裏。
“你怎麼來了?”薛功燦沙啞著嗓子詢問道。“屋子裏挺冷的,多穿些。”看著周幼琳脫掉了大衣,他提醒著她避免感冒。
“還說我?自己就先感冒了……徐政宇叫我來的,說是發現你的時候在發高燒,都燒暈了。”周幼琳拿著一碗第三次被熱的粥吹了吹,想要給薛功燦喂下。
“還是我自己來吧……”薛功燦看著周幼琳的舉動,就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可自己又不是動不了,而且現在還是他的哥哥,怎麼能讓妹妹操勞呢?這麼多的想法其實簡單說就倆字,心疼了……
“你覺得你自己能吃麼?”周幼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薛功燦的右手,那裏正掛著點滴,藥一滴一滴的注射到薛功燦的血管中,也許是因為最近薛功燦進食太少,也許是因為藥比較冰冷,薛功燦手部的血管變得有些青紫,呈現出不健康的狀態。
“那好吧。麻煩了……”薛功燦不敢再看注射的右手,勉強的接受周幼琳的喂食,但是在咽下去的時候,臉還是變成了紅色,不知是羞得還是嗆得。
“咳咳,慢一點……”薛功燦提著要求。然後把自己的身體更加的靠近周幼琳,方便她端著粥碗,不會太累。
“你別以為你生病我就會可憐你啊……工作還是要找的,而且你要是病了,我吃喝誰付賬啊?工資誰付賬啊?不要試圖用生病逃避責任。”周幼琳用著剝削的名號行者關切勸說的實際,違心的語言讓薛功燦扯開了嘴角。
“放心,不會少了你的。”他繼續咽下了周幼琳喂過來的粥,不再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感覺有些甜蜜。這時候他感謝徐政宇的知情知趣,雪中送炭,要是幼琳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原諒自己呢……
“幼琳啊,我希望你開心過生活的每一天。”看著周幼琳,薛功燦不知怎的就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感覺自己有些矯情,就閉口不言了。
可就這麼一句話,在這麼近的距離,周幼琳是愣沒聽清,她滿心都在憂慮薛功燦的病什麼時候可以痊愈的問題,還有自己用不用給他再做一遍雞蛋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