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下擺把修遠的手按在自己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修遠邪氣的笑了笑,索性擰了擰呂布柔韌的腹肉,憋著嗓子說道:“鳳仙兒,給爺笑個!”

作者有話要說:說實話,這篇一直寫的十分吃力,感覺就快堅持不下去了,沒什麼人看的樣子。

章節目錄 第57章 破而後立魂魄定

小五端著食物進門的時候,正好聽見修遠憋著嗓子用酥軟的聲音說話,那語調和江夏城東邊花街上的求-歡-客一模一樣。小五瞬間就呆了,愣愣的僵在門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隻見修遠把頭枕在呂布腿上,瑩白的手掌用力按在他小麥色的胸膛上,在結實的肌肉中間壓出一個白色的手印來。修遠沒有武功又有呂布在身邊放鬆了警惕,自然沒能察覺到小五就在門口。修遠緩緩撐起身子,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手掌上,把呂布推倒在大床上,清朗的眸子裏霧氣騰騰的,眉眼彎成細月,從裏到外都透出愉-悅來,“鳳仙兒,快給爺笑一個,怎麼能這麼呆呢。”

呂布目光灼灼看著修遠紅潤細膩的側臉,咬牙沉默了半響才低吼出聲:“小五,你還杵在門口作甚,還不滾出去!”修遠錯愕的轉過頭,臉上的笑意瞬間龜裂開來,揚手甩出一個粗麻布的小袋子、原本不過手掌大的布袋在半空中不斷變大,轉眼間就把小五整個人都罩住遠遠丟了出去,小五精瘦的身體狠狠砸在屋角的熏籠上,悶哼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修遠也顧不上整理身上的衣物,怒氣衝衝的從內室踱了出來:“枉我看在侯爺的麵子上教導了你這麼多年,竟比風塵勾-欄院裏的老-鴇還不知廉恥,怪不得在暗衛營裏武功最差,索性把你賣了去,免得看了心裏堵的慌。”

小五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運功療傷,就翻滾到修遠腳下:“軍師,你身體不好,於吉仙師說你不能動怒的。”他話音未落,修遠就麵色慘白的晃了晃直直從門廊處滾落下去,這一係列的變故說起來麻煩,卻不過是發生在眨眼之間。呂布赤著上身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從房間裏躥出來,同時伏低身體讓修遠砸在自己背上。

屋內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打熱水,收拾被小五撞壞的熏籠。呂布一臉焦急的低聲喚著修遠的表字:“清河、清河你這是怎麼了,別嚇我,快睜開眼睛來看看我,你要我怎麼笑我就怎麼笑好不好。”

修遠及時被呂布接住,本就沒受什麼傷,呂布口鼻的熱氣往臉上一噴就緩過來睜開眼睛。他茫然的在屋內掃了一圈,見鬼麵營的暗衛們忙作一團,有些奇怪的提問:“奉先,剛剛又有人闖進園子裏來了麼?怎麼連我也被傷到了?”

呂布緊緊抓著修遠的手掌,力道之大幾乎把他的骨節都要捏碎。修遠這才發覺不對勁,他小心掰開呂布金屬般僵硬的手指,低聲說話:“奉先,你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呂布顫唞著把修遠揉進自己懷裏,再開口時帶著連毫不掩飾的恐懼:“清河,你別嚇我好不好,我們一直都可以在一起的吧,不是還有金丹在麼?”

修遠揚起左手狠狠打了呂布一巴掌,把他整張臉都被打得癟下去一大塊:“呂奉先!你給我冷靜點,不管是什麼事兒,我都等著你來救呢,你這副鬼樣子是要怎樣?”呂布被打得腦子一陣轟響,終於緩過氣來,把剛才的事仔仔細細的都說了一遍。

修遠低著頭認真想了好一會兒,尷尬的看了秦酒一眼:“蕭臨,對不起。”

秦酒正把小五摟在自己懷裏用真氣給他療傷,聞言渾身一震:“軍師言重了,不管是什麼原因,肯定是小五的錯,蕭臨早就死在漠北了,我還是侯爺的斥候秦酒。”

修遠疲憊的把頭枕在呂布肩上,伸手細細撫摸他臉上剛剛被打過的地方,聲音悶悶的:“奉先,還疼麼?應該是於吉仙師那邊出事了。我們今晚就去會一會孫策,明天就趕回西涼。”呂布把修遠的手心重重按在自己臉上,線條硬[tǐng]的五官輪廓上很快現出笑容來:“隻要你沒事,隨便你怎麼打我都不會疼。”

修遠揚起略微蒼白的側臉對著鬼麵營的死士說話:“你們想辦法和賈先生聯係,讓他提醒於吉仙師萬事小心,還有趕快去準備返回西涼的大船。”說完就拉著呂布重新回到內室,還小心的關了門。

“奉先,以前我總是不強求你也和我一同修道,現在看來怕是不成了。現在的這副身體,魂魄不全,凝魂玉雖然可以護住魂魄不散,卻不能時刻鎖著三魂歸位,多虧了於吉仙師的引魂燈。引魂燈下聚三魂,三魂則分別養著精氣神,方才我那一回頭就失了神魂。奈何橋上休回首,忘川河裏莫低頭。這些神鬼之事雖有些玄乎,卻也是固命安魂的根本,萬萬容不得一絲差錯的。要是於吉躲不過這一次生死劫,在這個錯亂的時空裏,我能信的就隻剩下你了,奉先。”

即使修遠說的這麼一大段話呂布一個字也聽不懂,他還是硬著頭皮聽得十分認真,等修遠全都說完,他才開口:“可是清河,修仙不同於練武,並不是我想練就能練好的。”呂布情緒十分低落,垂著頭有些不知所措。

修遠笑著把自己的唇舌熟練的壓在呂布臉上:“你方才不是還說有金丹麼,怎麼這一會兒就又忘了。我本是佛修,而通天教主卻是三清道尊,你運行真氣把我渡給你的氣圈到丹田裏,凝而不散就成了,簡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