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什麼變故。至於百年之後,便不是賈某所能預料的了。”賈詡既然敢便宜行事,不經修遠首肯便揮師曹魏,必是在各方麵都準備充分了。
他早年家貧,如今好容易讓西涼有了一點根基,自然不會魯莽行事讓自己多年心血付之東流。修遠又挑揀幾個行軍攻城的緊要問題詢問一番,賈詡皆對答如流,胸有成竹。修遠索性也不再多問什麼,徑自帶著呂布在搭建好的主帥營帳裏休息,把一切行動都交由賈詡來安排也算是為自己的離開提前做個準備吧。
呂布對西涼突如其來的大軍壓境還有些疑惑,隻不過他對西涼城內事務一向都不怎麼上心,隻要修遠不說,呂布自是懶得多問。這麼些年,他早就習慣什麼都不管,隻安心被百姓們抬得高高的供著,賈詡早先派陷陣營眾死士在城內散布謠言,說是呂布和修遠被困在曹魏,呂布好幾個月都沒在城中出現,兵將們雖然不信呂布會被困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賈詡再趁機提出發兵曹魏,大家自然不會反對。眾兵將一到曹魏地界,就見到呂布天神一般騎著白鶴從天邊飛掠而來,對呂布的崇拜又被拔高了一個等級,比那些虛無縹緲的真神還得人心。
西涼兵士們此時此刻早已經發自內心的相信隻要跟著呂布必能戰無不勝,因此他們雖是長途奔襲而來,卻不見絲毫頹喪,反而越發精神抖擻戰意昂然起來。呂布從營地邊一路走到主帳見兵士們都精神飽滿的和自己打招呼,越發把心裏那一丁點兒的疑惑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修遠懶洋洋的趴在帥帳中間的獸皮上朝呂布招手:“奉先,你可知如今局勢?”
“清河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你暗中下令讓西涼兵攻城的?”在呂布的印象裏,除了修遠以外沒人能跳過自己直接指揮西涼大軍。修遠不想讓呂布和賈詡在這個當口生出嫌隙來,也沒開口分辯,隻模糊的應了一聲算是默認。
呂布見修遠神色平靜毫無勉強,爽朗大笑起來:“什麼局勢不局勢的我才懶得管,你有什麼麻煩事隻管開口就是。”
修遠看到呂布毫無陰霾的陽光笑容,也反應過來。其實,隻要自己心裏清楚,呂布根本就不會在意別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向他解釋賈詡的打算呢,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不用再為這些事費心了。想通了一直糾結的解釋,修遠心裏那一點別扭也煙消雲散了,他彎彎嘴角用力去拉呂布手臂,沒拉動。
呂布一愣,自動自發的平躺在獸皮上給修遠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這次是這個礀勢麼?”修遠順勢環住呂布脖頸歪頭在他唇邊親昵:“什麼礀勢都成,隻要奉先喜歡就好。大概不多久就又要去殺人,現在先和我躺會兒。昨晚被你一鬧,沒怎麼睡好。”
呂布困惑的撓撓頭:“明明是你自己要來幫曹操的,怎麼一晚上就改變主意要去踏平曹魏?清河你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了,不過不管你要做什麼,都由著你就是了,橫豎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修遠聞言輕笑,從獸皮上站起身來輕輕踩在呂布小腹上:“看來奉先也察覺到了,昨晚你和周泰一戰不僅領悟了氣感循環,還順利煉化出本命法寶來。你本是以武入道,這兵器一成就算是過了天道這一關。你我隻需要斬斷和這個時代最後的因果便九天十地任逍遙了。”
修遠的腳一放呂布身上,呂布就感覺到有一股熱氣自他腳心鑽進體內,極快的挑起沉睡在體內的欲-望。立時便悶哼了一聲,修遠怪異的掃了呂布一眼,見他耳根微紅當即就明白過來他是被自己引動了情-欲,卻並不點破。甚至還站在呂布身上輕輕跳了幾下,呂布不忍打斷修遠難得的娛樂隻得苦笑著轉移注意力和他說話:“聽清河的話,似乎這斬斷因緣隻法已經是成竹在胸了?”
修遠聽到呂布的追問卻並不答話,自顧自的彎下-身子,用指尖在呂布臉上輕佻的一拂,隨即愉-悅地笑出聲來:“奉先,你還是這般模樣最為好看,所謂風-情就是要半遮半掩才最有誘-惑,現在這般隱忍情-動的神色實在是再妙不過了。”
修遠這般做呂布哪裏還不明白清河是在舀自己作消遣,不過既然能讓清河高興,他也樂意忍耐就是了:“這全天下恐怕也隻有清河一人會覺得我這身腱子肉還有什麼風-情了,莫非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不成?”
修遠不以為然的搖頭,腳底卻故意在呂布勻稱的身材上肆意踩踏:“侯爺這話可就真是妄自菲薄了,世間好男風者甚眾,多鍾愛男子的陽剛銳利之礀態。若是像侯爺這般模樣的往南館門前一立,不知道有多少兔兒爺連骨頭都酥了喲。”
呂布順勢抓住修遠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足底,輕輕一帶就把他擁進懷裏細細溫存。又在他耳邊吐氣:“我隻要能讓清河一個人骨頭酥-軟就心滿意足了。”修遠一驚,亦是高興得大笑起來:“侯爺果真好手段,清河這番可真是玩火**了。”
呂布把灼熱的唇舌壓在修遠臉上柔聲發問;“不知清河可願意和我一道被這欲-火燒個幹淨?”修遠大方的把手臂環繞到呂布頸後,含著呂布的舌頭含糊的回話:“這火既是我親自點的,當然是喜歡到骨子裏去了,又怎會不願意呢?”呂布很少聽到從修遠口中說出這麼露-骨的情話來,當即便按捺不住一個翻身把修遠反壓在身下正要伸手去解他衣帶,帳外卻傳來一個木訥的聲音:“侯爺,賈先生請你和軍師一道去陣前議事,怕是要總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