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兩個人又何時說過要跟著咱們一起去了——人家明明是要去與大皇子一起的,怎麼師父就這麼自己……”
“你想說什麼?!”楊玉書瞥了長安一眼,長安就沒有再開口說什麼,隻是吐了吐舌頭,不再說什麼了。
楊玉書這個時候還看了子雅與巧慧一眼,子雅是沒有說什麼,她一身的傲氣,不允許她這樣子低聲下氣的去麵對一個太醫!
無奈之下長安隻能自己跟在楊玉書身邊,讓子雅與巧慧去大皇子那邊了,大皇子也就是去分發賑災的一些物資。
“師父——你為何不願意帶著她們兩個?”
楊玉書撇嘴,“我為什麼要帶著她們兩個?”
“額……”長安聽到楊玉書這樣說,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臉上的表情也是很尷尬,“師父這樣說,徒兒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為何要帶著她們兩個累贅呢?!”
楊玉書看著長安這樣子,好像還在抱怨他不對一樣,他這就有些不高興了,明明這件事情,就是他有理。
“累贅?”長安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師父的邏輯了,“怎麼能叫做累贅呢?她們要是跟著的話,也是能幫得上忙的啊!”
楊玉書白了長安一眼,“能幫上什麼忙?”
“就是……幫忙拿個東西什麼的啊!肯定還是有用地,就是師父你態度太惡劣了而已,師父難道不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楊玉書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病人,這一臉憔悴的模樣,衣衫髒亂的樣子,都不知道究竟還能再活多久,楊玉書都不明白,自己要是再晚來一兩天,或者怎麼樣,會不會就沒有救了?
“不要再說這些了,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楊玉書現在是一心把自己的心思放在麵前的病人身上,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個心思可以去管這麼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長安這時候看著自己麵前這些衣衫襤褸等待著救治的病人,實在是擔心得很,不知道自己師父究竟有什麼方法可以把這些病人治好……
“師父——這是瘟疫嗎?”
長安小心翼翼地看著楊玉書,“你……確定這些……”
“為師自有為師的方法,你隻要按照為師的吩咐,把這些湯藥分給這些病人就可以了,知道嗎?不需要為別的事情擔心!”
楊玉書看著長安這模樣,她好像是很擔心的樣子,難道就是在擔心自己會被傳染上瘟疫不成?
還能有什麼別的原因?
楊玉書想不到。
“師父你放心好了,我問這話絕對不是因為我害怕被傳染上,隻是覺得,要是救治不好的話,會不會到時候愈演愈烈?”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楊玉書一邊給病人把脈,一邊看著長安,“你還不相信你師父的醫術?”
楊玉書似乎很有自信,對於自己的醫術以及別的方麵似乎都是如此,長安以前看著楊玉書就經常自己拿出個小鏡子,照著自己的麵容,梳頭發……
如此種種,長安不知道自己為何就在這個時候想起來了,以前自己見到過的那些楊玉書的愛美的瞬間……
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觀察到這些,現在這個時候想起來這些,也實在是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
“你在幹嘛呢?看什麼啊?”
楊玉書瞥見長安這發呆的模樣,看著真是著急,不明白她究竟是在發什麼呆。
“哦……沒什麼事情!”
長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確實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發呆……
“殿下——還有什麼事情要幫忙嗎?”
子雅看著大皇子還在這裏忙前忙後的樣子,實在是覺得站在這裏什麼都不幹很尷尬。
“沒什麼事情了,你們過去那邊休息吧……”
大皇子看著子雅這香汗淋漓的模樣,都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被這子雅的美貌所惹火。
“沒事的,若是大皇子殿下有什麼吩咐的話,直接說就好——不需要客氣的……”
“剩下的事情我可以做了,你們去休息吧,若是實在不想休息的話,那就去那邊給難民們倒水吧……”
“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