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耳邊響起,又帶著點強忍著的不滿,輕輕歎了口氣。熱氣從蘇墨染耳垂衝出,又順著脖頸快速一路點燃著衝了下去。
“會了嗎?”清渠低低喘著氣,手指點點濕漉漉的滑過蘇墨染每寸肌膚,引起她不禁戰栗。蘇墨染喃喃兩句,覺得清渠實在是強人所難,何況她如今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就怕發出那種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可是她又是適才點了頭應下要學的,抿抿嘴,倒也不是一味的僵硬不對,藕臂就纏繞了上去,恩,隻是纏繞了上去,一動不動。
清渠歎了口氣,覺得身下越發漲疼得厲害,咬著蘇墨染耳垂,啞聲問了句:“今天就饒了你。”人擠進她雙腿之間,火燙的東西碰觸幾下,又抬頭看著蘇墨染微微仰頭,眯眼看著他,雙♪唇緊閉,而身上布滿剛才糾纏間留下的痕跡。□上湧,抬起蘇墨染雙腳,克製自己恨不得一擁而入的情緒,輕柔的試探性的緩緩而入。可剛一入內,溫暖的包容,讓清渠腦子轟的失去理智,俯□子,咬著蘇墨染的鎖骨,低低喚道:“染兒,染兒。”不過片刻,那物,衝破障礙,一入到底。
蘇墨染低低呼了聲“啊”,卻立即咬緊了雙♪唇,就算那刺破瞬間的疼痛為過,也讓她隻顧著咬牙忍疼。何況耳邊還傳來肌膚碰撞的羞恥聲,更是讓蘇墨染恨不得雙手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聽。可是卻不知為何,此時她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製,反而讓在她身上逞凶的清渠給指揮著,不由自主略略抬起小腹,試圖貼近清渠。腦中更有個聲音不斷叫囂著,抱緊他,抱緊他。
蘇墨染這麼做了,而這麼做的後果是,清渠像是被蘇墨染的舉動所鼓舞,歡欣鼓舞中,揮舞著大旗,一路前進,前進再前進,那初夜落下的血,反倒成了給清渠鋪平前進道路的潤滑劑。而蘇墨染顛顛簸簸,仿若海中孤舟,隻能隨波逐流找不到任何支撐點。也不知道清渠幹了什麼,蘇墨染覺得那初夜疼痛已經逐漸淡去,而另一個酥|麻感快速的取而代之。那種酥|麻感,就仿佛是隻小手,在輕輕柔柔的摩挲她肌膚,癢又不癢,疼又不疼,抓耳撓腮的難受,卻根本就不想停下這種難受。
清渠那廝對咬她起了無限興趣,蘇墨染覺得鎖骨一疼,逼得她張嘴呼疼,那疼聲,悠悠轉轉從香唇間冒出。又晃晃蕩蕩從鼻間“嗯”了一聲,兜兜轉轉,九曲十八彎,卻猛的化作一道勾魂的女喬喘,刺入清渠心尖上。
清渠低
低悶哼一聲,恨不得都想要將蘇墨染牢牢嵌入懷中,又恨不得兩人合在一起密不透風。原始的欲望催促著,蘇墨染指甲情不自禁扣入清渠肌膚,雙腳纏繞了上去,抿著嘴卻不再克製她低低的喘熄,和似有若無的□,似催情的藥,迫得兩人在已不受理智趨勢的律動中,漸漸融合在一起。
“娘子,該起了。” 蘇墨染聽耳邊有人叫醒,隨意擺擺手,眯著眼睛抱著被子恨不得睡她個天荒地老。可耳邊鼻息聲漸重,還有個人不規矩的上下其手,嘴裏居然還無恥的念叨:“恩,既然娘子還要繼續睡,那我作為夫君,自然要陪著一起。”
“啊,我醒了。”蘇墨染慌慌忙忙抓住不規矩的手,羞澀的看了眼無所謂對她坦誠相對的清渠,默默感慨一句,昨晚昏暗中倒也沒瞧出來,清渠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身材倒是不錯。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仁兄為什麼露出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卻隻隨意裹了件衣服。衣領到腰際大大的敞開著,蘇墨染隨意一瞥就見著清渠腰上,被她指甲掐出的血痕。清渠隨著蘇墨染的眼神看了下去,故意皺眉歎氣道:“娘子,你昨晚可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