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跟在季小茹身邊的小丫頭,是個誰也沒見過的生麵孔,可她的那股子機靈樣,明顯和之前的玲瓏有一比。
“她是你的貼身丫鬟,自然向著你說話。”凡是涉及到女兒的事情,王氏就變得異常激動,連說話的語氣,都比先前直接不少。
在聽完這句話後,季小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身邊的小丫頭則是衝著王氏厲聲嗬斥道:“放肆。哪裏來的鄉野村婦,竟然敢對我家小姐這般說話。有周捕頭在,自會為我家小姐主持公道,你們沒憑據的瞎胡鬧,我們沒去衙門告你,把你們轟出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們可不要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臉。”
那小丫頭別看年紀不大,可說起話來卻是一點都不客氣。
當即叭叭的,將王氏罵了個麵紅耳赤。
有厲害的婢女幫自己出氣,季小茹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轉身時,再次衝著周琰淺笑吟吟的說道:“周捕頭,我家婢女是新買的,還沒調教得當,要是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明明剛才挨罵的人是王氏,季小茹卻在對周琰道歉。
而且她明著是在道歉,其實是在幫著自家丫鬟開脫。
周琰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把戲,隻沉聲問道:“季小娘子,請你如實回答,真不知道嬌娘和春兒的下落嗎?”
季小茹的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溫柔如泉水一般清澈,搖頭道:“奴家確實不知。”
周琰沉默片刻,隻道:“既然如此,還希望季小娘子幫周某稍加留意。如有她們的行蹤,定要差人告知周琰,可好?”
周琰鮮少用這般語氣和她說話,季小茹的心情稍稍有些激動,連忙點頭道:“小茹記下了,還請周捕頭放心。”
簡單地交談之後,周琰便帶著心有不甘的王氏和王忠良,離開了眉娘綢緞莊的後院。
沒有找到女兒蹤影的王氏,臉上帶著焦灼,緊張的問道:“周捕頭,既然嬌娘不在這裏,她又會去哪裏呢?”
她的詢問,很快得到王忠良的肯定回答:“你聽那女人瞎說呢,嬌娘和春兒肯定在她那裏。”
弟弟的肯定句,惹得王氏更加緊張了:“可是剛剛季小娘子明明說沒見過她們,我想,有周捕頭在,她不敢亂說話吧。更何況,她如果知道她們的下落,為什麼不說呢?”
越是說下去,王氏越是覺得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王忠良則是氣急敗壞的罵道:“誰知道她們想幹嘛。”
“嬌娘不是那種莽撞到,會讓家裏人擔心的女子,我想她現在應該猜到你們正在為她的下落著急。所以,我覺得忠良的猜測有點道理。”
“那咱們是不是還要再回去問問季小娘子?”一遇到事情,王氏就有點頭腦發懵,完全是在憑借著下意識開口說話。至於回去後會不會有收獲,她卻沒考慮過。
周琰搖頭,囑咐王忠良道:“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現在你們去饕餮樓等著,我獨自再去一趟眉娘綢緞莊。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要隨意在城內走動。”
如今跟在季小茹身邊的小丫頭,是個誰也沒見過的生麵孔,可她的那股子機靈樣,明顯和之前的玲瓏有一比。
“她是你的貼身丫鬟,自然向著你說話。”凡是涉及到女兒的事情,王氏就變得異常激動,連說話的語氣,都比先前直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