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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無天日的*深淵裏沉淪了不知多久,當何修身上壓著的重量終於消失時,他的腿已經完全合不攏了,身體滿得像是一個快要溢出來的容器。。
一開始的時候,即使藥物作用下他尚有幾分清醒的意識,被動又別扭地承受。但是後來,何修慢慢嚐到了歡愛的滋味,逐漸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他甚至將跡部凜壓在身下,主動去騎他,因為那個該死的吸血鬼王騙他說這麼做就讓他吸自己的血……
這些數不清的荒唐的日日夜夜……從森然大開的空棺、到天鵝絨質的地毯、腥紅羊毛布鋪成的寶座,然後是羅馬式桌椅,最後來到了華貴的淺浮雕床。
何修抓著床帷吃力地坐了起來,拜吸血鬼過於敏銳的視覺所賜,他觸目所見幾乎無一例外殘存著兩人幹涸的痕跡。他低低地呻/吟起來,臉燙得簡直快要焦掉了。
完全不知道跡部凜哪兒來的這麼多精力,簡直是要往死裏弄他,或者是想把漫長的吸血鬼生涯中所產生的*和衝動一夕之間盡數發泄在他的身上。
好幾次何修失去意識後再度醒來,仍能感受對方埋在他體內的脈動,和滴在他胸膛上冒著熱氣的汗液;有一次實在受不住,好像還哭了,可是他的眼淚並沒有得到跡部凜的絲毫憐憫。
這個該死的家夥……
何修披了件床頭放置的絲綢睡衣,扶著酸軟得一塌糊塗的腰從床上下了地,不料腳還沒抬整個人就“啪嘰”一聲和地麵粘到了一塊。
下半身癱瘓了似的已經沒有感覺了,他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額頭青筋迸跳。何修發誓,下一頓,絕對要餓他個十年八年。
跡部凜並不在房間內,
何修對城堡也不熟悉,轉來轉去,轉了老半天,反而把自己給繞暈了。更糟糕地是,隨著走動,他體內屬於跡部凜的東西也緩緩流了出來,那種黏膩的感覺令他羞恥又難受。
突然想到了之前宇都宮說過的話:“我能讓任何人懷上我的子嗣,哪怕,他是個男人。”
……會不會,這裏以後真的會有一個小吸血鬼?
何修摸了摸自己平坦結實的小腹,這個念頭令他感到荒唐,但卻奇異地並不排斥。
一個小吸血鬼,他和跡部凜的小吸血鬼……何修在心裏默默念了一遍,目光無意識對上走廊拐角的古老等身鏡,猛然發覺自己的唇角竟是微微上揚的,
找不到路也沒辦法,隻好先回去之前的大殿等著。
但是,就在何修經過大殿那鋪了暗紅色地毯的樓梯旁時,他聽到了某個不尋常的動靜,來自於盡頭的那口空棺。
心裏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何修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步登上了那長長的樓梯,直到盡頭那口空棺逐漸落入視野之中。
“跡部凜?”
何修有些發愣地看著那懶懶地坐在地上、背倚空棺的男人,他穿得齊齊整整,像是要去趕赴什麼儀式。
“你、你在這兒做什麼……”何修訥訥道。
跡部凜抬頭看了看他,他的神色很平淡,唇色發白,是那種比吸血鬼的膚色還要蒼白的色澤。
“青木修彥,”他低低道,“你來了……算算時間你這個點也快醒了,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聊。”
不知道為什麼,何修心中的不安開始擴大,“你說。”
跡部凜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地靜靜地看著,給人以無比珍惜的感覺,“很抱歉,之前一直瞞了你,其實我就是宇都宮之介。”
何修垂下眼,沒有說話。
“你知道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在秋葉原的時候我吸幹了花崎隼。攝入過量的純血使得我異能不受控,臉部發生了變化,你都看到了。”
“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猜不到。”
何修嘴唇艱難地動了動,明明是跡部凜騙他騙得團團轉,但是輪到對方攤牌的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地難受和恐慌起來。
“你迷戀這張臉對不對?你愛著那個叫釋空的該死的家夥對不對?”跡部凜微微失控地提高了聲音,但轉瞬間整個人又沉寂下來,安靜得像是一座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