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夏已經感覺到自己被轉移到一個安全的範圍內了,隻不過,眼睛依然被蒙著,手腕依舊是被綁縛著。
“你們解開我再走啊!”
腳步聲紛亂,人已經走遠了。
雖然眼睛上還綁著黑色的眼罩,但是感官卻十分敏感。
慕筱夏已經察覺到在這間房間裏麵,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
腳步雖然很輕,但是卻能聽到。
“你是誰?是這裏的幕後老板麼?”
傳來一聲嗤笑。
聲音有點粗獷,好像是上了年齡的中老年大叔。
“大叔,你能不能放了我?我這人沒有背景也沒有權勢,你拉著我一個女人也沒什麼用。”
“為什麼?我可是花了不少錢買了你的初夜。”
歐聿夜衣領上掛了一個變聲器,通過變聲器,聲音轉換成又粗又啞的男聲,完全聽不出原本的聲音。
“我沒同意賣啊,”慕筱夏說,“是他們在路上劫持我的!我根本就不是做這一行的人。”
歐聿夜走過來,手指輕巧地劃過慕筱夏的臉蛋,覺得這樣的皮膚細膩仿佛是剝了殼的新鮮煮雞蛋,光滑誘人,誘人深入,便不由得向下遊移。
“這個跟我有關係麼?我隻管我是不是花了錢。”
慕筱夏有些緊張。
當視覺被剝奪了,感官就會格外敏感,當然就包括觸覺。
當這個男人的手指已經滑到她的鎖骨的時候,她一下子叫了停,“你敢碰我,我就叫我老公過來把你滅了!”
果然,這人的手指不動了。
“哦?”
歐聿夜挑了挑眉,“你老公是誰?”
“歐聿夜!”
慕筱夏脫口而出,在她認識的人裏麵,也隻有歐聿夜才有黑白雙道的震懾力,不得已,把這尊大佛給搬過來了。
歐聿夜笑了,聲音通過變聲器,變得有點古怪。
慕筱夏心裏沒有底氣,“你笑什麼?”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歐聿夜結婚了?”
“什麼事情都叫你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慕筱夏既然牛已經吹出來了,現在也隻有硬著頭皮繼續說,“你要是識相的,現在就趕快放我走,要不然到時候讓我老公知道了你敢這樣輕薄我,小心把你的眼珠子給剜下來!”
歐聿夜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眼眸之中盛著笑,“是麼,那倒是有點巧了,我剛好認識歐聿夜。”
慕筱夏:“……”
要不要這樣無巧不成書?
遇上一個救自己於危難的,還竟然是歐聿夜的朋友?
但是話說出去,覆水難收,慕筱夏說:“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麼?真是人品低下,今天我就來拯救一下你的世界觀,給你灌輸一下正義的道理。”
她說完這句話,卻沒有聽見回話。
慕筱夏有點著急,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告訴歐聿夜她在這兒,在飛機上的協定不久要作廢了麼?她還想著不被他抓回去呢!
“我們有事好商量,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眼罩給解開?我們也好公平談判。”
還是沒有聲音。
慕筱夏已經感覺到自己被轉移到一個安全的範圍內了,隻不過,眼睛依然被蒙著,手腕依舊是被綁縛著。
“你們解開我再走啊!”
腳步聲紛亂,人已經走遠了。
雖然眼睛上還綁著黑色的眼罩,但是感官卻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