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所以才跟來看看的啊?”
蘇澈就這麼隨口一說。
說中了。
蘇澈沒有意識到,但煤球別扭了。於是心虛裝大爺,翻身挺著肚子讓蘇澈摸。
蘇澈沒能跟煤球折騰太久,很快就被使喚去幹活了。煤球滴溜溜異常光亮的眼珠子來回轉動,一團黑乎乎毛絨絨的身影窩成一團,蘇澈忙碌的身影移到哪,它就看到哪。直到看見蘇澈那小身板扛著一快有他大半高的瓦楞箱慢慢吃力的挪動時,煤球蹭的露出銳利的指甲,狠狠在沙發上劃破一條大大的口子。
劉展挑了挑眉看著它在自己眼皮底下興風作浪,毫無知覺的破壞他人財產來撒氣。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煤球的腦袋,“小東西,收回你的爪子!”
煤球眯著眼睛看了看劉展,鼻尖嗅了嗅,拋給劉展一個‘懶得跟你計較’的眼神。
劉展哭笑不得,暗道也自有蘇澈才敢傻兮兮的養這種怪脾氣的家夥做寵物。
煤球繼續關注著那個自稱是自己主人的家夥,看見一年輕小夥子中途似乎有什麼事情要離開,對蘇澈點頭哈腰一陣後就把扛著的大紙箱交給蘇澈。而蘇澈也笑嗬嗬老老實實的任勞任怨互幫互助,繼續搬動著大箱子,以及箱子後麵壘著的一堆小箱子。
在劉展抽搐的嘴角下,煤球在沙發上留下了第二條慘不忍睹的劃痕。
結果今天一天,煤球都堅持不懈的跟在蘇澈附近,忠貞的當著他的小尾巴。甚至偶爾會盯得蘇澈毛骨悚然,不得不在幫忙中抽空替這位莫名炸毛的球兒順順毛。
到了晚上,蘇澈終於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又一次神經質的開始跟煤球進行單方麵對話了。
“你這小短腿今天究竟怎麼跟上我的,難不成一起擠的公交?”
煤球不爽的看他。
“你究竟是什麼動物啊,養了那麼久也沒見你長大。”
煤球不爽的看他。
“難不成您是外星人,來這臥底調查打算侵略地球?”
煤球不爽的看他。
蘇澈被看得很別扭,垮著表情哼哼,“你今天悶了一天了,到底在生氣什麼啊。”
“嗷!”
閉著眼睛不再看蘇澈。
蘇澈無辜了……“要不然我今晚給您買點好玩兒的?磨牙棒,毛線球什麼的?”
煤球低低的嗷嗷幾聲,準了。
一人一寵消終於停止了莫名的鬧別扭。
夜裏,煤球異常乖巧的沒有要求蘇澈給自己做全身按摩,早早的就拖著蘇澈躺倒床上休息。受到煤球特殊關照的蘇澈感動不已,暗道自己養的小家夥終於長大知道心疼主人了。
不過。
“我還是很想知道你今天早上究竟怎麼跟上我的。”蘇澈不厭其煩的繼續追問煤球。
雖不能得到答案,但蘇澈還是想找出能一個解釋說服自己的理由。
煤球蜷成一團,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還能怎麼跟上,當然是邁著現在的這四肢小短腿死命追的。
當然,煤球不能說話。
這是它腹誹的。
結果早上蘇澈起床準備洗漱去上班時,往常賴在床上死不願意動彈的煤球這次醒了,並且堅決的用牙齒咬著蘇澈的褲腿。蘇澈掙紮的往前,煤球就跟著一起被拖走,實在憤怒了,牙齒一用力,吱啦扯破了蘇澈的褲腳,並成功將蘇澈鬆鬆垮垮的睡褲扯下一大截,露出了裏麵黑色的內褲以及包裹在裏麵的挺巧臀形。
煤球盯著蘇澈的屁股眨了眨眼。
蘇澈惱羞成怒,嘴巴裏也不禁髒了起來,“看什麼看!看屁啊!”
煤球點頭,可不就是看屁……股嗎。
“不準點頭!”
“吼唔。”幹了壞事的家夥開始倒在地麵滾啊滾啊撒嬌耍賴。嘴裏還叼著一小截扯下來的褲腳布料。
後知後覺的提起褲子……“色狼。”
“嗷嗷嗷嗷唔!”
蘇澈抽抽眼角,“我要去上班了。”
沒走兩步,另一隻完好的褲腳又被扯住了。蘇澈這才無奈的蹲下來摸了摸煤球的腦袋,“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幹那種累人的活,我也不願啊,可這都幹了大半個月了,再堅持幾天我就能拿到工資了。現在放棄不是前功盡棄了嗎?等有錢了我們再看看能不能找份輕鬆的活。”蘇澈抽抽鼻子,“沒想到我們家煤球那麼關心主人,我好感動啊!”伸手輕輕點點煤球濕濕的鼻尖,“雖然我知道以你的小智商肯定聽不懂我這一大段在說什麼。”
煤球張口嗷唔一口咬住蘇澈修長白皙的手指,磨了磨。
蘇澈嫌棄的把口水抹在煤球背上,“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掐你的舌頭!”
煤球挑釁的吐出一小截粉粉的舌頭……結果真的被蘇澈掐了。
被掐住舌頭的煤球呆呆的盯著蘇澈,搖了搖頭。想縮回舌頭迫於淫威不敢用力,就這麼傻愣愣的伸出半截舌頭任由蘇澈掐著。
蘇澈壞笑,“不準搖頭。”
立刻老實的定住不動。
“以後聽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