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了眼。
哇,如果有個男人為了自己這樣,死也願意了。當然,是醉生夢死。
薑夢慈坐在小閣樓裏,覺得又憋又悶,她左右挪著屁股,看著薑曉渠在小小窄窄的屋裏不停地忙活著。
看看手表,她來到這裏己經整整三個小時了,小和都睡著了,她卻還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
擦桌子,連著桌子腿也擦幹淨,腿的底部也擦幹淨。整理雜貨廚子,每個小瓶子,小罐子都擦得程亮。擦地板,明明可以拖把去拖的,非要跪在地麵,用抹布去擦,膝蓋不累嗎?洗床單,洗床罩,洗枕巾,能夠洗的東西,不該洗的,統統都飽在了大盆裏,用她那雙小小手去手洗!天哪,她竟然也不珍惜女人的第二張臉?
薑夢慈追著薑曉渠的身影看得腦袋都要昏掉了,終於撐不住了,大叫一聲,“薑曉渠!你給我停下來!
“小點聲,別吵醒了小和。”曉渠淡淡的一句話就把薑夢慈的氣焰給殺下去了。
薑夢慈壓低著聲音說,“我說薑曉渠,你還有完役完?我聽說你在學校裏也是義務勞動的什麼狗屁標兵,你回到家裏,還這樣標兵個投完了?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薑曉渠仍舊像沒有聽到一樣,陀螺一樣不停地幹著,頭都不抬一下。
薑夢慈氣惱,舔舔舌尖,“我就說你這個丫頭從小就役有出息,什麼事都窩在心裏,你要嘴巴幹嘛來的,就是單單用來吃飯的?有話你不會說出來嗎?心裏難受,傾訴是一種最好的排解方式,你咋的不跟我傾訴傾訴呢?”
置若國聞,好像屋裏隻有薑夢慈一個人。
薑曉渠仍舊悶頭大幹。
“我就不明白了,那天你狗熊的什麼!你既然喜歡人家安峻熙,你管他結婚投結婚,有老婆沒老婆,你先占下再說嘛,我是打了他,那是我這個娘家人必須要做出的麵子上的表態,否則他以後還會欺負你的。可是你不行,你不能夾著尾巴就逃跑了,你要越戰越勇,勇於挑戰才行嘛。喜歡的男人,那就要抓在自己手心裏,不管發生什麼,你這個態度都要夯實到底,不能動輒就放棄,那太沒有本事了! 喂,他安峻熙那麼優秀的男人,有錢,有家世,有臉蛋,有身材,要有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啊。他結婚了就結婚了歎,大不了你通過你的手段,逼著他離婚不就行了嘛,將來他離了婚,跟你結婚,你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 ”
薑夢慈正說得塗抹滿天飛,薑曉渠終於停止了她的動作,跪在地麵,疲憊地抬起頭去看姐姐。
“嗬… … ”薑夢慈頓時吸了一口氣。
薑曉渠兩眼都哭腫了! 她的眼睛就像是充血的核桃!而且這才注意,她的眼淚,一李獻商落在地板上,很是壯觀。
氣若遊絲地懇求,“求你了姐姐,別說了… … 你一提安峻熙三個字,我心口窩就好像被刀捅了一下子,疼得我直發抖啊… … ”
看到妹妹第一次那麼痛苦,薑夢慈的眼淚,刷的就落了下來。突然,門外傳來沉悶的敲門聲。
第5卷 第175章、顛亂
( 本章字數:2314 更新時間:2009-9-9 13:14:00)
薑夢慈和薑曉渠一起抖了抖,目光看向簡陋的木門。
當當當… …
門外還在敲。
“呼呼… … ”薑夢慈呼出一口氣,剛要起身去開門,卻被薑曉渠一把掘住了。
經曆過幾次大的危險之後,薑曉渠竟然有了自然的防範之心,她寧可自己去麵對危險,也不能讓老姐… …
“誰?”薑曉渠守在門前,顫聲問。
“哎呀,快點開門啊… …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無奈的聲音。
“你是… … ”
薑曉渠狐疑地問。
“我是你龍哥啊,孟祥龍!八幾的大塊頭啊,要把我壓死了
你快點開門吧,我快要扛不住了,峻熙這小子怎麼說也是一米
… … 開門啊… … ”孟祥龍長長地喘著粗氣。
要命。真不該和喝醉的安峻熙一起玩,他簡直就是個狂龍。把人家酒館砸得落花流水,害他跟著丟臉,還要賠償損失,這也就罷了,不帶著保鏢的安峻熙,逮住他孟祥龍就當作了保姆,壓著他,讓他把自己帶到雞腸巷… … 雞腸巷啊,那可是最最貧窮的地方,他寶貝的蓮花汽車剛剛從廠裏提出來,嶄新嶄新的,竟然要在那坑坑窪窪的破路上顛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