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組織的總部,一座位於市郊偏僻竹林邊的別墅裏,外麵高六米的圍牆很好的保護著裏麵的隱私,黑色的大門,幾株木棉花在大門裏此時正盡情的綻放著嫣紅的花簇,一輛黑色的越野摩托車從遠處駛來,大門無聲的打開,摩托車沒有減速直接的駛入了剛剛打開夠摩托車通過的大門。
依然是黑色的皮衣皮褲,地組織最出色的成員夜鶯灑脫的從摩托車上下來,白皙的小臉有著最完美的長寬黃金比率34:21,微抿的櫻唇,眼角微微上揚的秋眸此時冷靜的看著麵前在夜色裏沉睡的別墅,她的視線停在三樓正在亮著燈光的窗戶上,右手抬起扯去別在頭發上的黑色桃木發簪,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傾瀉而下,少了剛剛的淩厲冰冷,多了幾分帥氣。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身管家製服從夜幕裏走出,對著夜鶯行著標準的英國紳士禮儀:
“夜小姐,少爺在樓上等著您。”
“恩,藍伯,下次您不用給我等門。”夜鶯的身影沒有停頓,直接的走進了別墅。她的身後一聲綿長的歎息,藍伯知道夜鶯的身體消失在別墅門裏才站直了身體,十年了,時間過的真是快,夜鶯已經十八歲了。
三樓亮燈的書房裏,夜鶯站在寬大的書桌前,靜靜的看著書桌後麵坐著的男人,地組織的領導人羅刹,年近四十的年紀,雙鬢染了些許的斑白,斯文的臉上隱隱透著威嚴,成熟的男人氣魄在他的身上一覽無餘,此時他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夜鶯。
“夜鶯,任務完成的不錯。”
“不,是敗筆,我在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一束光從對麵照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這束光,她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有後麵的槍聲和那個男人的吻。
羅刹的視線從夜鶯的臉上移開,落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上,他聽見了夜鶯絮亂的心跳聲,還有她壓抑的憤怒,這不象以前的夜鶯,夜鶯從來都是一灣泉水。羅刹知道夜鶯和組織裏別的成員不一樣,在那個風雨夜,他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知道,他和她其實是一類人。
閉上眼睛,羅刹聽見自己沉穩的聲音:
“夜鶯,注意控製你的情緒,那束光的事情我會調查,你回去休息吧。”
夜鶯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倨傲的身影筆直的站在書桌前,她要自己查,她要親手揪出那個害自己的人來。
羅刹的視線再次回到夜鶯的臉上,目光裏多了幾分柔和的光芒,他站起身來走過書桌站在夜鶯的麵前,她比他隻矮了十公分,當年的小丫頭如今長成了出色的女人,他的心裏有欣慰有自豪還有些許的複雜,那複雜他一直盡力的忽略。
“我要自己查。”夜鶯抬頭直視著羅刹,說的認真。
羅刹搖頭,他看著夜鶯,慢慢的開口:“快到月圓之夜了,你這兩天就待在別墅,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夜鶯從當初的黃毛丫頭隻用了五年的時間就一路衝到地組織第一的位置,並保持了五年,羅刹知道他們都看見了她付出了多少,但是不排除有個別的成員嫉妒。這件事他不能讓夜鶯去查,他有更合適的人選。
羅刹突然眸光一緊,視線落在夜鶯微腫的唇瓣上,從夜鶯的身上他感覺到了陌生的男人氣息,羅刹忍住了要問出口的話,轉身走回了書桌卻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麵前的文件上。
貝齒咬著櫻唇,夜鶯的手握緊,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裏,那刺疼讓她的心慢慢的放慢跳動的頻率,時間過的真是快,又到了月圓之夜,每個月圓之夜都在提醒著她,不能忘記的疼。
赤烈,一個如他名字一樣的男人,遠遠的臉蛋上一雙勾魂的狹長美眸帶著幾分陰柔的俊美,他喜歡叫夜鶯小丫頭,隻因為這十年他和她一起長大的,隻是他們之間缺少了火熱的愛情,多了溫潤如水的親情。
清晨的陽光從寬大的餐廳玻璃窗落在鋪著水藍色餐布的餐桌上,赤烈眨巴著那雙迷人的美眸對著從樓梯走下來的夜鶯勾唇阿諛著:
“小丫頭,你臉上的皺紋告訴你,你昨天晚上又失眠了?”
沉默,夜鶯沒有理會赤烈,隻走到餐桌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早上隻喝熱豆漿,藍伯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放在夜鶯的麵前,遲疑了下然後彎腰說著:
“夜小姐,少爺一早就出去了,出去前留話讓你在別墅裏好好休息,天黑前他一定回來。”
夜鶯端起豆漿的手一頓,隨即點頭,橢圓形的小臉在晨曦的陽光下有著幾近透明的白皙,輩子裏冒出來的熱氣氤氳迷亂了她的視線。
羅刹,有多久沒有離開別墅了?一年,兩年,三年?夜鶯低頭抿了一口豆漿,突然有陣刺疼貫穿了她的腦子,夜鶯的手一顫,豆漿潑灑了出來。
“小丫頭?”赤烈擔憂的看著夜鶯,她還是十年前他見到的那個她,十年了,他沒有見她笑過一次。
夜鶯抬頭看著赤烈,視線迷離,唇角微微的動了動,她想站起來,可是下一秒,她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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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不能調換的任務
夜,靜的深沉,似乎凝固了世間的一切,緊繃的空氣仿佛隨時會迸裂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