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恨啊,她好恨夜鶯,轉頭,宋老板的頭猛的撞擊向旁邊漢堡包形狀的布藝沙發。
三分鍾有沒有?爆炸頭和葉子麵麵相窺,他們勇猛的宋老板就這樣的繳械投降了?看著夜鶯倚靠在牆上落在他們身上的清冷視線,爆炸頭感覺自己的頭皮緊緊的發麻,葉子幹笑著,雙手不知道該幹嘛了。
一個身影抱著一個盒子站在公司門外,探了個頭問著:
“請問,諸葛天在嗎?”
“我是。”諸葛天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就要走到門邊去取快遞,另一個身影比他還快一步的接過了快遞員手裏的盒子。
“表妹?”
“我幫你拿著,你簽字收快遞。”夜鶯說的理所當然,大腦已經在通過手裏盒子的重量推測著裏麵會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定時炸藥?觸碰炸藥,或許還是個滴著血的人體某個部件?
一把薄薄的匕首慢慢的旋開盒子的側麵,夜鶯看著裏麵的東西,臉轟的就紅了,當諸葛天簽好字一轉身過來,夜鶯就將盒子丟給了他,她在心裏狠狠的鄙夷了一下諸葛天,也為筱姨悲哀,筱姨那麼疼愛的兒子,竟然?
諸葛天有些詫異夜鶯難得露出嬌媚的臉,他的視線很仔細的在她嬌媚的臉上掠過,隨即看向手裏的盒子,這一看,他差點把手裏的盒子給扔出去。
本書由本站首發,請勿轉載!
009 某人的惡趣味
夜鶯發現諸葛天很迷糊,她看著他此時走在街上,手裏捧著那個盒子,視線壓根就不在自己腳下的路上。
一輛車子從旁邊的街角斜刺裏穿出來,東歪西倒的車頭,疾馳的速度,對著諸葛天就衝了來。
“小心。”夜鶯發現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諸葛天的身前,她想都來不及去想身體撲上去就將諸葛天撞飛,下一秒車輪就碾過了剛剛諸葛天待著的地方。
拔槍,射擊,一手抓著諸葛天夜鶯將他拖到了綠化帶邊。
肇事車的一處輪胎爆裂,車子歪歪的停了下來。
“盒子,盒子,我的盒子。”諸葛天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視線一直盯著掉落在地上散開的盒子,盒子裏麵的東西滾落了一地,夜鶯順著諸葛天的視線也看見了那散落開的東西,頓時冷汗,她真想砸個地洞躲進去。
周圍的行人也都石化了,視線齊刷刷的不是看著剛從車裏踉蹌著下來的肇事司機,而是看著那從盒子裏滾出來的東西。
一個特大號的肉色男性的特征,此時正立正稍息的站在地上,旁邊還散落著一些情趣衣服,不是女人的,而是男人穿的,衣服一直灑落著到諸葛天的腳邊。
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了夜鶯的身上,已經不能用竊竊私語來形容行人對這一幕的熱烈關注程度。
低聲詛咒了一句,夜鶯衝了過去一把扯過那個酒氣滔天的司機,一槍托就要砸下去。
“夜鶯。”一聲低沉的嗓音,赤烈的手就按在了夜鶯的手腕上,他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一身黑色的風衣,赤烈感覺到夜鶯的情緒波動他在夜鶯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夜鶯咬咬牙,鬆開了手,她頭一回就看見諸葛天正彎腰撿著散落在地上的東西,特別是那個肉色的粗大東西,他還用手擦了擦對著她高聲的喊著:
“鶯表妹,你看,我擦的幹淨了,還可以用的。”
周圍的視線,連著赤烈的都看向夜鶯,赤烈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真想拔了諸葛天的舌頭。
那酒醉的司機哈哈大笑,一口結巴消遣著夜鶯:
“呦,是個重口味嘛,可著你的小男人尺寸不夠豐滿,不如讓哥哥。”
司機沒有把話說完,後腦勺上就挨了赤烈一砍手,司機頭一歪暈了過去。
赤烈一雙冰冷凶狠的眼睛在墨鏡後盯著諸葛天,不用馭天出手赤烈現在就想親手殺了這個隻有皮相沒有腦子的男人。
諸葛天是被夜鶯用摔的扔進了一輛計程車裏,開車的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著車後座的陰盛陽衰,唇角憋著笑,老大,你要是去演戲,奧斯卡都是小意思了。
“我,我沒有弄髒弄壞,表妹,你別生氣,宋老板她,她人很好,你放心,晚上的時候我一定幫你。”
撲哧一聲,車前座的司機再也忍不住,隨即是接連的咳嗽聲。
夜鶯一直看著窗外的黑白眼眸此時緊緊的眯著,她心裏一直在告訴自己他是筱姨的兒子,是媽媽好姐妹最後的骨血,不看僧麵看佛麵。
“表妹,你生氣了,你看,它真的沒有髒。”諸葛天將有他手兩個長的東西舉到了夜鶯的麵前,夜鶯的眼角直跳,狹小的空氣中響起了前麵出租車司機倒吸冷氣的聲音。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夜鶯一回頭,手就按在了諸葛天的肩膀上,一根細細的針就刺入了諸葛天的肩膀肉裏。
“表妹,表妹,它,它。”諸葛天話沒有說完頭一歪,身體就倒進了夜鶯的懷抱裏,那速度快的讓夜鶯連推開的時間都沒有,諸葛天手裏拿著的東西也吧嗒一聲掉夜鶯的胸口上。
夜鶯毛躁了,她能一腳踹他下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