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醒來吧。
杜綰綰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臉貼上了那強健的肌肉,眼角的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翰明霆一直愛著杜綰綰,愛的撕心裂肺,愛的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他一直很小心的隱藏著這份愛。她不愛他,他很清楚,此時感覺著那在自己身體上的小手,那緩緩落在大腿上的眼淚,翰明霆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目赤欲裂,他要怎麼做他愛的女人才能夠不在難受。
“天哥,你想要我嗎?”杜綰綰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顫唞著,她笑了,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醉酒而笨拙的手胡亂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隨即手一扯就將翰明霆腰上唯一的毛巾給扔到了地上。
“綰綰?”翰明霆瞪大了眼睛,被毛巾堵住的嘴巴悶悶的發出聲音叫著杜綰綰的名字,奈何他含糊的聲音對於此時以為自己身在夢裏的杜綰綰來說,就象蚊子哼哼一樣。
翰明霆就這樣的看著杜綰綰直接的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腰上,他身體裏剛剛還胡奔亂撞的火焰一下就湧向了一個地方。
疼,杜綰綰的身體瑟了一下,硬是咬牙不肯叫出聲來,隻是這一坐下去她再也不敢動一下。
一聲舒服的吼聲,翰明霆終於吐出了嘴巴裏的毛巾,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喘熄著,身體被一種從沒有過的舒服和興奮淹沒,他迫切的需要更多。
翰明霆的眸子突然就起了火,一瞬不瞬的看著麵前衣衫盡去的杜綰綰,剛剛他貫穿她身體時遇見的障礙,是那麼的清晰。
“綰綰。”翰明霆的眼睛一下就溼潤了,她是他的女人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綰綰,我愛了你十年,你知道嗎?
杜綰綰不知道,她隻想在夢裏能夠成為馭天的女人,隻是夢終究是夢,回到現實裏,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強上了翰明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杜綰綰睜開眼睛清醒了一點時,她才發現她正趴在翰明霆的身上,翰明霆看著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死了過去,他的胸口到處都是道道見血的抓痕,她的身上也布滿了小草莓,還有,還有她發現她的身體跟被碾壓了一遍的疼著。
一切重新回到大腦,最後畫麵卡在她坐上翰明霆的身體上。杜綰綰一時呆滯了,她來不及去想急忙的翻身下床胡亂的抓過自己的衣服套上就奔門口而去。卻不想她的手剛一碰上門把手,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哽咽的控訴:
“綰綰,人家的第一次,你負責。”
第一次?杜綰綰的嘴角抽搐了。尼瑪的,老娘也是第一次,誰負責?
開門,身影沒有停一秒鍾,杜綰綰的身子就跟兔子一樣竄出了門,關上門,她長長呼口氣,視線就瞟上了往樓上的樓梯,心裏酸酸的,這下糗大了。
一聲沉重的歎息,翰明霆剛剛還被捆綁的身體已經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指痕,唇角慢慢的彎起,她在最後得到高chao喊出來的名字是‘翰明霆’。
溫柔的視線勢在必得的看著關上的門,翰明霆突然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糟糕,老大不知道怎麼樣了?
諸葛天很鬱悶,樓下酣戰聲聲,樓上他步步被夜鶯護在身後,看著她身姿利索的將那些黑影擊倒在地上,他的手癢癢的,隻是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他到底是很乖巧的做個被保護的表哥。
夜鶯仔細的檢查了下那五個被她擊昏了的身影,她的視線落在那幾個身影上共同有的一個標誌上眸光犀利:
“天組織。”
諸葛天急忙湊了一腦袋過來看著:“什麼天組織?”
天組織裏可沒有這樣的笨蛋,諸葛天一眼就看出來是有人在故意栽贓挑撥天組織和地組織之間的爭鬥。
“沒什麼。”夜鶯的手一伸拉起諸葛天就奔房間而去:“你收拾下,我們立即離開這裏。”
“為什麼要離開?我不走,我們應該報警。”諸葛天掙脫著夜鶯的手,最後雙手抱著門,不肯跟夜鶯離開:
“這屋子是我的家,他們來偷東西,我們是五好市民,要報警抓他們。”
抓那些被改變了身體DNA的人去坐牢?夜鶯的眉一緊,她伸出手就要敲暈諸葛天,卻不想就在這時客廳裏的電話響了起來,諸葛天身影一轉趁機就溜去客廳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