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漸漸變成了冰藍色,他的手抬起,看著掌心之前被夜鶯掐出來的淤青,心頭一熱,眼睛裏的冰藍漸漸被黑色逼退。
“夜鶯,你難道體會不出婉嬸嬸的苦心嗎?”諸葛天握緊了手,下一秒,犀利的視線就看向了床的下麵,那裏翰明霆正探個腦袋出來,諸葛天一個箭步過去,手就提溜起了翰明霆急急問著:
“找到了嗎?”。
“沒,沒有,不過,我們發現了沐冷英的另一個秘密。”翰明霆感覺著空氣越來越稀薄,急忙的開口:
“軍方的人,我們發現他和軍方在合作。”
“你說什麼?”諸葛天突然感覺到客廳裏夜鶯的身影動了,他來不及再問,一腳就將翰明霆踹進了床底,下一秒人也無聲的上了床蓋上了被子,躺下去的同時他身上的衣服也脫的一件不剩,均勻的呼吸聲隨即響起。
臥室的門被夜鶯無聲的推了開,借著一點月光看著床上熟睡的諸葛天,夜鶯警惕的握緊了手裏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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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摸黑上了狼chuang
翰明霆連滾帶爬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還來不及哭訴他被老大無情的拋棄,抬頭就見杜綰綰全副武裝的站在他臥室窗前,翰明霆的心頭一熱,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見杜綰綰對著他拋過來一把槍。
來這裏,杜綰綰也是掙紮了再掙紮。
“掩護我,對麵的狙擊手要行動了。”杜綰綰的話一說完,手剛要拉開窗戶,另一隻大手已經按住了她的小手。
“我去。”翰明霆說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襟一陣蕩漾,綰綰身上好香,腦子裏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夜的激情來。
杜綰綰的腳狠狠的踩在了翰明霆的腳背上,看著他苦哈哈的臉,杜綰綰哼了一聲:
“別以為我真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回去後,杜綰綰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自己在喝醉的情況下怎麼都不可能親的自己滿身都是草莓,看著翰明霆心虛的眼神,她真想一腳踢他出去。
外麵,赤烈已經和狙擊手對上了,翰明霆不想暴漏了自己的身份,轉身從抽屜裏拿了張麵具戴上才出去。
房間裏一靜下來,杜綰綰就控製不住眼神看向上麵,心裏象有把火在燒,不知道馭天和夜鶯怎麼樣了?
諸葛天此時有點水深火熱,他之前脫了衣服隻是想讓夜鶯相信他已經熟睡了,快點離開,他要問問清楚軍方和沐冷英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兩方在合作,那沐冷英的胃口就太大了。
現在看著夜鶯的動作,諸葛天想穿回來衣服也沒有時間了,因為夜鶯已經奔著他的床而來,動作行雲流水,快的讓諸葛天心理準備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已經對她坦呈相見了。
一把揭開被子,夜鶯的身子靠著諸葛天的身邊就躺了上去,如果赤烈沒有阻止那些狙擊手,她就用自己的身體擋子彈,握著槍,夜鶯根本就沒有想自己這樣做的原因,也壓根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是個裸的。
諸葛天的身體一下就僵硬的厲害,每一個呼吸裏都被夜鶯身上散發的誘惑清香所填滿,他不得不放慢放輕自己的呼吸,來減低夜鶯對他的影響,空氣一下變的緊繃,諸葛天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飄了起來。
不過下一秒,他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沫。
一隻柔軟的小手不小心的摸到了諸葛天正在做美夢的寶貝嘎達上,而且還好奇的捏了捏。有點熱,好像還很有彈性,武器,雙節棍?夜鶯疑惑的用手捏整個的摸搓了下,硬度不夠,更像是火腿。
一聲悶哼,諸葛天再也沒有辦法保持沉默,暗啞著嗓子,他對著夜鶯哭訴:
“你,你猥瑣我?”
猥瑣?夜鶯的手一頓,下一秒臉就跟燒起來一樣,她終於知道她握的是什麼了,而且讓她更惱羞的是諸葛天竟然在裝睡,脫光光的裝睡,可惡啊!
一槍托對著那還雄赳赳的某物狠狠的砸下去,夜鶯咬牙要挾著:
“你在噪舌,我就爆了它。”
感情他一直在看著自己耍猴戲,夜鶯真想一腳踢諸葛天下床,奈何怕窗外的狙擊手察覺了動靜,影響了赤烈。
他還沒有傳宗接代,更不想做太監,諸葛天立即閉上嘴巴,雙眼委屈的眨巴著看夜鶯,一副古代被大房壓迫欺負的小媳婦樣子。
房間裏再次恢複平靜,靜的可以聽見一長一短的兩道呼吸聲。被子裏,諸葛天依然沒有穿衣服,雙腿夾緊,一雙漂亮充滿迷蒙瀲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夜鶯,他甚至可以借助著月光看清楚她翻翹著的眼睫毛眨動之前帶起的弧度。
如果沒有外麵的狙擊手,這該是多麼美好的夜晚,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可以呢喃傾訴衷腸。
一顆子彈無聲的穿透窗戶,對著床上的兩個身影而去,諸葛天的手移動之間,一塊特殊質地的板子從床的邊上瞬間彈起阻止了子彈的前進,與此同時諸葛天的身影一翻,給了夜鶯一個措手不及。他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將她的身體壓在了他和床板之間,大手鉗製著她的雙手,修長的腿控製著她正要抬起頂向他身體最薄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