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夜鶯白色的裙擺,在她的胸口盛開一朵一朵妖冶的紅梅。
“不。”夜鶯的雙腿完全撐不住她的身體,下一秒身體就滑倒向地麵,一隻強有力的手瞬間攬上她的腰將她抱在了他的懷抱裏,他的血順著鋒利的刀刃流在他和她的身體上。磁性的暗啞嗓音在夜鶯的耳邊呢喃著:
“馭天死了,現在抱著你的是諸葛天,那個怕蟑螂的傻小子。”
林黛看著已經愣神了的王豹仔,咬牙提醒著他:
“還不趁機殺了馭天,天組織瓦解了,我姐姐也是你的了。”
趁人之危,王豹仔猶豫了下,伸手掏出了手槍。
一聲低沉的笑聲,諸葛天抱起了夜鶯,心口上還插著那把匕首,深藍色的眼睛裏有著狂藐一切的倨傲,他看著王豹仔,性感的唇瓣上揚:
“我說過,這個世界上能殺我的隻有一個人,你不配。”
“死鴨子嘴硬。”林黛下一秒就掏出了手槍,對著諸葛天就開了一槍,她對自己的槍法很準,看這次夜鶯還不死。
誰都沒有看見諸葛天是怎麼動的,他的身影下一秒已經出現在別墅的門口,背對著滿客廳的身影,他隻留下了一句話:
“給他們一個教訓。”
這是命令,翰明霆已經滿臉淚水了,老大,你終於出聲了,剛剛如果不是葉子拚命的掐韓明霆,他早就衝了出去。
王豹仔從來沒有想過這客廳裏還窩著兩個人,他看著諸葛天抱著夜鶯離開,看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身影從客廳的頂棚降落下來,他的牙咬的咯嘣響。
夜鶯的意識已經不能受自己的控製了,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衝破血管爆裂出來,每一根神經都在抽搐著,每一個細胞都被一種炙熱烘烤的要燃燒,她努力的咬牙,但是嗚咽還是溢出了唇角。
“鶯鶯,我們很快就到了。”溫柔的音線在夜幕裏響起,諸葛天抱緊情崖,一腳踹開雕花房門將她放在了一張寬大的床上,黑色的錦緞床單在夜鶯的身下仿佛誘惑著她沉淪的地獄,她的視線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一雙冰藍色的眼眸,藍的剔透,藍的純粹。
身上被血濡濕的粘稠衣服被大力的撕去,她的身體就這樣的坦誠在空氣中,清涼的溫度並沒有讓她好受些,相反的刺激著她身體裏的火焰燃燒的更炙更旺。
壓抑的shen吟聲,空虛的身體急需有什麼來填滿,夜鶯閉上眼睛,她感覺到有一滴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她的身體上,仿佛滾燙的岩漿,和她身體裏的火焰混合。
“鶯鶯,我就是死都不會讓另一個男人擁有你。”諸葛天的唇角微微的彎著,卻是淒美的弧度,他的手指落在夜鶯散開的波浪長發裏,柔軟的發絲纏繞上他的指尖,勒住的卻是他的心。
窗外的月光從厚重窗幔裏透進幾縷柔和的光芒,朦朧的光線裏刺傷的是誰的眼睛。
如果此時拔掉他心口上的那一把匕首,是不是就一切都結束了?夜鶯的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腦海裏閃過太多的鏡頭,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舌在她的身體上帶起的酥|麻,所有的神經都敏[gǎn]的不經輕微的挑釁,眼淚從顫唞的眼睫毛下大顆大顆的滾落,夜鶯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成為砧板上的肉。
如果不能反抗,那麼就躺下盡情的享受,夜鶯笑了,淒迷的笑容帶著幾分苦澀,她卻是要好好的享受,天組織老大的親身服務。
“鶯鶯,我是真心的。”
“把你的心挖出來,我看看是真是假。”夜鶯睜開眼睛,淚眼婆娑中,她看見的是一雙漆黑的眼眸,迷人依舊,她曾經無數次栽倒在這一雙無辜脆弱的眼眸裏。
伸手抓住諸葛天的肩膀,夜鶯絲毫不顧忌自己光著的身體努力的坐起來,翻身將諸葛天推倒,她看著他,幾乎是吼著的喊出來:
“諸葛天,你看清楚了,是我夜鶯上的你,不是你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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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很生澀
她從不是柔弱的女人,也不是什麼蒲草無轉移的妾身,她是夜鶯,屬於黑夜的冰冷刀刃。
一聲悠長的歎息,帶起的卻是如火如荼的激情。
空氣悸動,呼吸纏綿,滾燙的唇,究竟是誰燒了誰的愛,是誰煮沸了誰的神經,一場膠灼著鮮血的情愛,深深的烙印在了誰的靈魂裏。
她的手抓住黑色的絲質襯衫,撕裂的碎帛之聲,奏響著誰不能回頭的歸途,她的唇落下,沒有絲毫的溫柔,所過之處,血痕斑斑,她的手落在他完美的腹肌上,輾轉之處,指痕清晰而現。
兩個身體越靠越近,兩顆曾經赤誠的心卻是傷痕斑駁。
她是他的,他死都不會放手,他說鶯鶯,如果我下地獄,你定上不了天堂,我若在十八層,你定不會是第十七層。
他是誰的?她咬牙暗自吞咽下嗓子眼裏翻滾的腥甜,人生不若最初,她永遠都不會是他的,夜鶯隻屬於自己,不屬於天堂,更不會去地獄。
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已經爆發的yu望,可是夜鶯不知道該怎麼做,她隻知道他的某處頂的她很難受,肌膚相貼為什麼藥效還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