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綰綰親自給每一位記者發了打印好的新聞稿,她說的冠冕堂皇,天鶯集團深覺每位記者的辛勞,特意將這次新聞發布會的宗旨都打印出來,還有給每位記者準備的一杯酒水。
酒是翰明霆端著的,一個一個記者和攝影師的灌過去,然後親自送著他們離開,當記者和攝影師走出去站在陽光下,他們回頭看著身後的建築,一時間都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新聞發布會都講了些什麼,好像影影綽綽的有點印象,他們握緊手裏的稿子,心裏慶幸著還好,天鶯集團設想周到。
第二天所有報社雜誌的稿子都一樣,天鶯集團的總裁和沐冷英的女兒好事將近。
“你,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沐冷英看著諸葛天,他是看的明明白白,那酒裏定是動了手腳。
諸葛天笑著,和煦如沐春風,視線卻不曾離開夜鶯的身上分毫:
“沐伯伯過獎了,遺傳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您也是這方麵的專家,該是清楚的很。”
沐冷英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看著諸葛天,模糊之中仿佛看見了另一個儒雅的身影,那個身影從他的手裏搶走他愛的女人。
諸葛天出於意料之外的沒有在停滯下去,而是率先離開了,他經過夜鶯的麵前時停頓了一下,隻是一下,夜鶯的手握成拳頭,差一點就揮了上去。
杜綰綰和翰明霆就跟在諸葛天的身後,翰明霆的心都提了起來,如果夜鶯打了老大,老大定是不會還手的。
“鶯鶯,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王豹仔的視線落在夜鶯的肚子上,心裏抽疼著,他愛的女人肚子裏懷了別人的孩子。
林黛看的分明,她輕聲的問著:“姐姐,你要生下來嗎?”
這個問題,夜鶯沒有回答,她轉頭看著沐冷英,沐冷英眼睛裏的歹毒還來不及消散,被夜鶯撞了個正著。
夜鶯沒有找到冰原,她問過沐冷英,沐冷英隻給了一個答案,死了,他看著夜鶯憤怒的眸子,沐冷英笑的一臉慈祥:
“鶯鶯,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媽媽的。”
“你還是人嗎?”
“或許不是了。”沐冷英給了夜鶯一個模棱兩可的話,他好像真的退休撒手不管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林黛和夜鶯管,隻每天躺在床上吃飯睡覺。..
夜鶯和晨雨查了很久也沒有冰原一點的線索,而沐冷英的那些基地裏所有的實驗也都幾乎停止了。
林黛很忙,忙著接手沐冷英的大部分勢力,可是接手的太順利,她反而覺得有些的不對勁,她問青山這會不會是沐冷英的一個陷阱一個陰謀。
青山看著林黛,凝視了很久才開口:“我們沒有另一個選擇了。”
開了弓就沒有回頭箭,林黛雙手抱臂,慢慢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麵的車水馬龍,以前站在這裏的是沐冷英,她曾經無數次發誓定要成為這裏的主人,如今真正站在這裏,她卻沒有成功的喜悅。
“想辦法弄清楚夜鶯是不是懷孕了?”
“這個恐怕難。”青山看著林黛,心頭酸溜溜的:“夜鶯住進了王豹仔的別墅,那裏我們滲透不進去。”
“什麼?”林黛猛的轉身緊盯著青山,語音發顫:
“她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還要她?”
青山看著林黛精致小臉上的嫉妒和憤恨,他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裏,快了,她很快就是他的了。
住進王豹仔別墅的除了夜鶯,還有諸葛天,當杜綰綰提著一個行李箱跟在諸葛天的身後邁進王豹仔的客廳時,王豹仔正和夜鶯在吃飯,飯是王豹仔做的,牛肉包子,骨頭湯。
看著諸葛天笑的一臉勾魂攝魄的蹬堂入室,王豹仔的手下一秒就掏出了手槍,槍口對準諸葛天的腦袋,話語冰冷:
“我可以開槍打死你,然後告你入室搶劫。”
“王中校,請放下你手中的槍,我們是依約而來接受你的保護。”杜綰綰從諸葛天的身後走出,伸手將一份合約展開在王豹仔的麵前,她笑的妖嬈:
“你可以現在就和你的上頭核證,或許你可以選擇先開槍。”
杜綰綰的話語裏分明的帶著諷意,她知道王豹仔是絕對不會先開槍的。
王豹仔的視線掃過那份合約,臉色一變,那上麵的簽字他是認得的,而且不是重要的文件上頭絕不會是親筆簽名。
雙眼謹慎的看著諸葛天,王豹仔一手將那份合約扯過去,速度的看著。
諸葛天邁著從容的腳步走到了夜鶯的麵前位置上,淡定的坐下,視線掃過麵前桌子上的東西,眉一挑,下一秒雙手抬起拍了下,屋子外立即有人提著一些食材走了進來。
王豹仔眼角掃過那個拎食材的人下一秒眼睛瞪大,他認的這個人,是保密局後勤供給的廖副局長,幾乎是和王豹仔一個級別的,他怎麼成了雜務兵?
“特殊時期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