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每個腳趾尖彙聚成一道一道電流湧向大腦,所過之處留下岩漿炙烤著她身體裏的每個細胞,莫名的滿足後是更沒有止盡的空洞,她想要的更多。
一聲低低的壓抑喘熄從夜鶯的唇瓣溢出,她的眸光顫唞著,所有的矜持在對上那雙深邃的漆黑眼眸時瞬間消散,她的世界燃起了大火,燒的是她,焚盡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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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他出力累的是她
我們相遇在息壤的夜市,你的吻,蠻橫的落在我的唇瓣上,你不知道的是沒有我的默許,你如何會靠近我的身體,我們的開始始於十年前的恩怨,再多努力的灌溉,終究是要被恩怨打敗,鶯鶯,如果可以,我多想倒轉回十年前,在那個夜晚拉著你的手,一起逃離。
深邃的黑眸,專注而癡情的看著沉睡在床上的夜鶯,她的美就象一彎山泉緩緩注入他的心裏,他想抱緊她卻總是被推遠,就象現在她明明躺在他的身邊,他卻感覺一陣風後,她就會消失。
“鶯鶯,別讓我迷失了方向,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孩子努力。”他不想再一次感受那種暴戾衝滿血液的顫栗。諸葛天的眸光越發的深,他的唇地下,輕輕細密的吻著夜鶯散亂在枕上的發絲,深怕驚擾了熟睡中的她。
曙光破開地平線,幾縷模糊的光線從厚重的窗幔縫隙穿透進房間,諸葛天起身,修長強鍵的身體在空氣中自由的呼吸,他並沒有穿上衣服,就這樣的走進浴室一陣水聲嘩嘩的響起。
夜鶯還在沉睡,她太累了,過度的縱欲,之前諸葛天強烈的索歡,讓她幾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她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出力的是他,事實上最累的是她,夜鶯幾乎沒有夢,就這樣的沉睡,仿佛要睡到世界的盡頭。
寬闊的肩膀,強有力的臂彎,肌肉發達的胸部,高大的身影在廚房裏忙碌著。
夜鶯走下樓梯看向廚房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色可餐的情境,誰說廚房是女人的天下,誰說隻有女人浴後是出水芙蓉,她覺得此時廚房裏正在忙碌的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他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修長的雙腿在浴巾下邁著從容的步子。
隔著四五米的距離,夜鶯都可以清晰的看見諸葛天小腹處的六塊腹肌,而他背上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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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前兩個人忘情歡愛的情景又入腦海,她清晰的記得他在她耳邊底喃輕語述說著他的愛,她的手指穿過他發絲抱緊他時世界被填滿的幸福,她控製不住悸動在他背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諸葛天就這樣的忙碌著,突然在夜鶯還來不及收回視線時他抬起頭來,火熱的眸光就這樣和她隔著空氣撞擊在一起。
一抹溫柔的微笑在諸葛天的唇瓣綻開:
“飯,馬上就好。”
“我不餓。”
“你肚子裏的小家夥會餓。”諸葛天說著話,曖昧的視線落向夜鶯的小腹處,那一瞬間夜鶯感覺有一種火熾的感覺從小腿肚竄上她的脊神經然後襲擊向她的大腦,這個男人看著無害,卻是她見過最不好對付的一個。
諸葛天低頭,唇角的笑成了無奈的寵溺,他更希望她是之前床上那個伸出利爪的小豹子,或者是安睡中的小女人,這樣安靜中帶著疏遠的距離,他有些無力。
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帶著晶瑩光澤的米飯,夜鶯的肚子受不了誘惑的叫響了迫切開動的口號,她的臉微微的一紅,她突然想起他們在這裏度過的第一天早晨,他也是這樣為她做好飯菜,然後如小媳婦般的瞪大眼睛殷切的看著她吃飯,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好吃嗎?”諸葛天飽含笑意的眸子一如半彎的千年古潭,靜靜的看著夜鶯,沒有那些糾纏和十年前的恩怨,就他們兩個這樣過著單純的日子,真好。
夜鶯咬著筷子,眨巴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睛,那一瞬間她竟不忍心說出讓他失望的話來,沉默,她隻低頭吃著米飯,記憶裏她的一日三餐都是匆忙著解決掉,幾次吃的悠哉的飯菜竟都是和他在一起。
諸葛天笑了,她的沉默就是默認,他的身影快速從椅子上站起就這樣隔著桌子,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臉蛋上,火辣辣的,仿佛一個烙印,落在她的心頭上。
一雙筷子夾著魚肉放在她的碗裏,他將魚頭和魚尾放在了自己的碗裏,她依然沉默,他卻是挑魚刺上了癮,筷子撥動之間,都是在盤子和她的碗忙乎著。
終於她忍不下去了,手一伸筷子按住了他正要夾起最後一塊魚肉的筷子,話語淩厲:
“你以為我是豬麼?”
“我可以把你當豬養著。”
“諸葛天?”
“要不你養我,我很好養,洗衣做飯外加掃地擦窗,贈送按摩鬆背,我隻需要在你的視線裏有個地方睡覺。”諸葛天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看著夜鶯,看著她眼睛裏漸漸融化的冰封,他的眸光越發的炙熱,卻不想最後她給他的隻有兩個字。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