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蛇,以前都沒見過,我也查不到資料,嫂子,我們該怎麼辦?”葉子哭了,她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聲音哭出不來,天組織裏的女人很少,她和杜綰綰一向處的來,加上最近在別墅裏兩人相處的時間又多,和夜鶯的關係也比較好。
夜鶯沒有說話,而是手一伸將杜綰綰的褲子擼了起來,葉子猛的瞪大眼睛,杜綰綰的小腿已經整個的發黑,而且那黑還在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上擴散著。
“這毒,好厲害。”葉子咋舌,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她應該和杜綰綰一起在海邊的,這樣兩人相互提醒著她也就不會被蛇咬到了。
夜鶯沒有說話,伸手拿刀在杜綰綰被咬的地方劃開了點口子,裏麵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夜鶯的心沉了下去。
杜綰綰也看見那黑色的血了,她知道自己沒救了,她笑著努力的張口:“我沒事,嫂子,對不起,下午的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別說話,這毒會擴散的快些。”夜鶯將諸葛夜遞給葉子,她低頭仔細的看著那傷口,又研究著那蛇的屍體,雙手忙碌著,將蛇搗鼓碎想讓杜綰綰吃,杜綰綰一聞到那血腥味直接的就幹嘔著,最後她懇求的看著夜鶯:
“嫂子,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杜綰綰的手抓住了夜鶯的手,聲音悲涼:
“嫂子,好好的對老大,我求求你,就算不能真正的愛上他,也要喜歡他,他真的很愛很愛你,他身上的毒還沒有徹底解除掉,韓爺爺說臍帶血隻能夠壓製緩解毒素,要延長老大的生命,必須要夜夜每年為老大換血。”
“你說什麼?”夜鶯錯愕的看著杜綰綰,腦子裏有什麼一閃而過,她急急的開口:“你剛才說的話在說一次。”
“我求你,愛上老大。”▂思▂兔▂在▂線▂閱▂讀▂
“不是這句,是後麵的。”
“為老大換血。”杜綰綰咳嗽著,黑色已經蔓延上她的大腿,正向腰上擴散,夜鶯終於抓到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東西了,她看著杜綰綰,視線又看向正在葉子懷抱裏的諸葛夜,心裏一個大膽的想法誕生了。
“嫂子,你?”葉子瞪大眼睛看著夜鶯抓過諸葛夜的小手,拿著刀子對著那手指就劃了下去,葉子嚇了一跳:“嫂子,他是夜夜。”
“我知道是夜夜。”夜鶯不知道諸葛夜的血有沒有用,她將血擠了幾滴在杜綰綰腿上被蛇咬的地方,又要滴幾滴進杜綰綰嘴裏,杜綰綰努力的搖頭不肯,奈何杜綰綰身體沒什麼力氣,夜鶯的手一捏她的下頜,那血就滴進了杜綰綰的嘴巴裏。
葉子看的整個都驚愕住了,她看著諸葛夜還在呼呼睡著,心頭就揪了起來,夜鶯真狠,如果是自己,定不會舍得在沒有確定之前用自己兒子的血救人。
“嫂子!”杜綰綰哭了,她的牙齒咬著唇角,剛剛身體刺麻麻的感覺在消失,她能夠感覺到力氣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她覺得不再那麼痛苦了。
看著諸葛夜依然在冒著血珠的小手指頭,杜綰綰就愧疚。
夜鶯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用醫藥箱裏的創可貼給諸葛夜將手指包上,他手指頭太小,創可貼包好了就更加凸顯他手指和小身子的不協調。
一陣沙沙的聲音突然在外麵響起,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很,夜鶯眸光一緊,常年的危險生活讓她精神緊繃了起來。
外麵的海灘上,無數的黑色蛇從海水裏爬出來,蜿蜒著向別墅而來,那漆黑如金屬的身體在月光下折射著詭異的光芒,一大片,黑壓壓的覆蓋了海灘,後麵還有更多的黑色大大小小的蛇隨著海水衝上海灘,它們的眼睛漆黑閃著陰冷的光芒,隻有一個目標,就是別墅。
“天啊。”葉子感覺頭皮發麻,這麼多的蛇,這不是生吞活剝了他們這幾個人嗎?她臉色蒼白的抱進懷抱裏的諸葛夜。
杜綰綰也發現了那些蛇,她臉色也不好看,身上的毒正在慢慢褪去,可是她心裏卻是漸漸沉入深潭裏,這蛇群來的太突然了。
“嫂子,我們退去別墅地下室。”
“別墅還有地下室?”夜鶯錯愕,一般的地下室也擋不住這些蛇吧?
“有,當初老大建造別墅的時候,就曾經想過一天這島會沉,他準備了一個用來逃生和避難的地方,那裏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我們維持一段時間了。”
那間地下室卻實不大,隻比別墅大了一點點,分上下兩層,是用一種特製的鋼材做牆壁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夜鶯跟著杜綰綰進入地下室,看著裏麵的設置,此時不得不佩服諸葛天了,這都能想的到,他當時是怎麼建成這個的?
“這裏有單獨換氣和製造氧氣的裝置,還有存儲的食物,不過就是沒有那麼新鮮,因為這段時間也多,並沒有,糟了。”杜綰綰突然住了口,臉色變的很難看。
葉子剛剛有點人氣的臉跟著一變,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