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寬大的水藍色床上,她無奈的瞪著麵前正對著她在畫布上揮舞的男人。
“想上洗手間?”
“想吃東西?”
對著諸葛天關切的問話,除了沉默,夜鶯還是沉默,她真的沒想到她就這樣被他綁架了回來,而且是從洗手間裏。
諸葛天也不惱,繼續的揮著畫筆在畫筆上慢慢的描畫下夜鶯精致的五官,不過最後畫筆停在眼睛那裏,他的手在空氣中停頓了一會,隨即閉上冰藍色的眼睛,手裏的畫筆開始畫著,當結束最後一筆時,諸葛天睜開眼睛,看著上麵宛如真人一樣的夜鶯,諸葛天笑了,轉頭看著依然一臉憤怒的夜鶯,他起身修長的身影立即走向夜鶯。
一時間強大的壓力讓夜鶯掙紮的更厲害,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這讓夜鶯很是懊惱。她看著他俯下`身體在她的身邊躺下去,柔軟的大床因為他沉重的身體凹陷下去,她的身體連帶著那個坡度也象他那裏滑了過去,諸葛天笑著將手一伸攬住夜鶯的腰,另一直手就捏了下她的鼻子:
“想我了?”
“不想。”夜鶯哼了聲,沒有辦法將諸葛天的手甩開,她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一聲悠長的歎息,諸葛天將下頜摩挲著夜鶯的額頭:“可是我想你了,非常想非常想,我本不想這樣帶你回來,可是冰原那家夥讓我太不放心,晚了,我怕我後悔死。”
夜鶯不語,隻閉著眼睛,牙齒緊緊的咬著唇角不讓自己的情緒輕易的泄露出去。
突然諸葛天阿諛了夜鶯一句:
“真的不想上洗手間?放心,我很樂意為我的女人服務的。”
說著話,諸葛天起身將夜鶯抱起,在夜鶯噴火的視線裏他真的將她抱進了洗手間,然後門被關上,很快一聲河東獅吼響起:“諸葛天,我要廢了你。”
久久的,等一陣衝水聲響起後,諸葛天的聲音才慢慢的響起,帶著滿滿的笑意:“那也得等你恢複了力氣,在這之前,我可以先要了你。”
說著話,諸葛天倒是毫不含糊的在夜鶯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下,那入鼻息間的清香,讓他頓時心神一蕩,什麼都值得,他知道與其日後讓夜鶯惦著念著想著冰原,倒不如給她一個時間,讓她徹底的死心。不過這段時間諸葛天幾乎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生活在不安中,他對自己有自信,夜鶯會回來,隻是時間問題,但是時間久了,他真的怕那個冰原蠱惑了夜鶯,畢竟冰原那家夥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夜鶯重新被抱回大床,不同於上一次諸葛天溫文爾雅很是紳士的將她放下,這一次諸葛天連著自己的身體都壓了下來,他看著夜鶯憤怒的眼神,他隻是笑著,伸手捏著她的鼻子,下一秒唇瓣就落在了她的唇瓣,舌尖細細描繪著夜鶯的唇瓣,並沒有直接的就熱吻上去。
“諸葛天,你以為吃冰淇淋嗎?”夜鶯受不了這樣酥|麻的感覺,特別是諸葛天的舌尖在她唇瓣上時輕時重的撩撥著她的神經,夜鶯身體都有些的顫栗,她努力的壓製著身體裏的感覺,隻是一個舔而已,她當小寵物狗撒嬌了。
倒是經夜鶯提醒,諸葛天稍微抬高上身和夜鶯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些,冰藍色的眼眸微微的半眯看著夜鶯,久久以後才突然低頭將臉上的麵具扯了下去,舌頭這次是真的好不客氣的在夜鶯的鎖骨上肆虐著,伴隨著的還有他越發沙啞迷人的嗓音:
“這才是吃冰淇淋。”
夜鶯努力的掙紮著,換來的是雙手雙腳被禁錮,雙眼被蒙,失去視覺的夜鶯身體越發的敏[gǎn]了起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諸葛天的唇瓣在她身上流連著,他的牙齒撕扯開自己的衣服扣子,她穿的是西裝,為了更象男人,她將麵前的胸用布束了起來,當那白色的布在諸葛天的視線裏出現時,他幾乎是磨牙的控訴著夜鶯竟然這麼狠心的虐待夜夜的小糧倉。
“夜夜忌奶了。”
“那就是我的。”
“怎麼就會是你的,明明是我的,在我的身上。”夜鶯突然覺得今天的諸葛天特別的孩子氣,她已經和他有理說不清了。
諸葛天這一次倒是沒有用牙齒,他不是袋鼠,可沒有兩顆能夠啃斷布條的牙齒,他直接的伸手將畫筆拿過來,隨即擰開了畫筆,取出了裏麵鋒利的小刀。
冰冷的刀背貼著夜鶯的肌膚,她禁不住一顫,就聽見布帛斷裂的聲音,隨即她胸口沉悶的感覺消失,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胸口大口呼吸空氣時那一瞬間的喜悅。
小刀重回畫筆裏,而夜鶯身上的衣服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任何障礙的落在了床下。
“諸葛天,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恨你的。”夜鶯是急了,也不管自己說的是什麼,她就是不想現在就和他這樣的發生關係。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寂靜,空氣都幾乎凝滯在了一起。久久的讓人喘熄不上來。
“那你就更恨我點吧,沒有愛,何來的恨。”諸葛天最後一句話,倒象是情人之間柔情的底喃。
夜鶯徹底的暈了,才幾個月不見,這家夥倒是練了一身軟硬不吃的功夫,她眼睛上蒙的布在一瞬間被扯了去,眼睛裏出現的是一張俊逸如謫仙的臉,光滑如玉的肌膚,完美無瑕的線條,銀色的劍眉映著一雙浩瀚如海的冰藍色星眸,細碎的銀色發絲從他額前隨意的垂下來幾縷,堅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此時噙著抹溫柔的微笑彎起迷人的弧度,彎彎翹翹的眼睫毛輕輕的顫栗著,仿佛飛翔在陽光下蜻蜓美麗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