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心到現在還疼著。
葉子從廚房裏端著幾杯茶一杯果汁出來,她對著戰戰兢兢的杜綰綰和翰明霆一笑,將茶杯放到了他們麵前的桌子上。
“那果汁是不是我的?”夜鶯吞了下口水,然後抬頭討好的雙手勾著夜鶯的脖子搖晃著:“媽媽,有葡萄酒沒?”
“酒?”夜鶯疑惑的看向杜綰綰,他們想喝酒?
杜綰綰和翰明霆的臉上表情都是分外的尷尬,這個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跟老大和嫂子交代,夜夜跟著他們一路下來,沒少喝酒,而且是越喝嘴巴對刁鑽,不是頂好年份夠他品味的,他還不喝,所以杜綰綰的口袋才急速縮水的快。
諸葛夜已經就酒癮犯了,他記得以前這裏有個地方放了很多好酒的,著急的他拉著夜鶯就往那酒窖走去。
“綰綰,明霆,你們老大在書房等你們。”夜鶯走之前給了正暗自鬆口氣的兩人一句話,看著他們臉上繃緊的神情,夜鶯知道讓諸葛天來處理他們最合適,至於夜夜?
夜鶯雙手一伸抓著夜夜就折身回了臥室,諸葛夜正走著起勁,卻不想兩個小粗腿一下離地,他來回的擺動著也沒掙脫開夜鶯的手。
“媽媽,我錯了,媽媽,嗚嗚,夜夜很想你,嗚嗚,夜夜好可憐,都沒人疼愛,嗚嗚,夜夜隻吃了幾個月的奶就沒的吃了。”
諸葛夜小手捂著臉,不斷的哀嚎著,直到夜鶯將他小身體丟床上,他都沒鬆開捂臉的手,倒是將小身體趴床上不停的扭著小屁股。
夜鶯咬牙,小家夥別以為她不知道,幹打雷不下魚,估計一滴眼淚都沒下來。
“媽媽,媽媽,夜夜真的很想你。”諸葛夜半天沒聽到夜鶯的話,屁股上也沒落下巴掌來,他吃不準夜鶯的態度了,轉頭手指縫慢慢的張開偷偷看了夜鶯一眼,這一看,他急忙的擠了兩滴眼淚出來,不過晚了,小屁股上結結實實的落下了兩巴掌。
“啊。”一聲哀嚎,諸葛夜這下是淚如雨下,媽媽真的打了他的小屁屁,嗚嗚,他好疼,好疼啊。
書房裏,翰明霆和杜綰綰戰戰兢兢的站在諸葛天的麵前,諸葛天埋頭審閱文件,也不理會他們也不出聲,書房裏靜悄悄的隻有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
翰明霆和杜綰綰相互看了一眼,都吃不準老大這是什麼態度了。
“老大,我錯了。”翰明霆最後咬牙趕鴨子上架:“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綰綰她有了身孕,老大,我?”
諸葛天頭也沒抬,隻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說有要懲罰你們了嗎?”
杜綰綰眼睛一亮,臉上一直緊繃擔心的神情就放鬆了下來。
諸葛天將最後一筆瀟灑的一揮,隨即抬頭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開口:
“坐,有了身子還帶著夜夜到處跑。”
“謝老大。”翰明霆立即扶著杜綰綰坐好,隨即自己屁股向另一張椅子落下去,卻不想他還沒做下去,諸葛天就丟了一句冰冷的話給他:
“我讓綰綰坐,你也有身孕了嗎?”
翰明霆身體一顫,急忙站好,連著杜綰綰也緊張了起來,老大果然是火氣正旺,他們都吃不準諸葛天要怎麼對付他們。
諸葛天看著杜綰綰,張張口很想問問那藥丸還有沒有了,不過後來還是忍住了,有也不能給夜鶯吃了,自己要是吃了夜鶯不肯讓自己碰她,到時候豈不是要自焚。
“綰綰,你照顧夜夜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孕婦該注意什麼,你也知道。”諸葛天揮手,有些話不能當著孕婦的麵說,刺激到了孕婦可不好。
杜綰綰擔心的看了一眼翰明霆,翰明霆急忙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示意她先出去,自己沒事。
送走了杜綰綰,翰明霆苦著一張臉站在諸葛天麵前,認命的說著:“老大,是殺是剮,您一句話,不用您動手,我自己來。”
諸葛天低頭,視線掠過麵前的文件,他的手指在桌麵上慢慢的敲著,一下一下極有頻率,他看著翰明霆隻說了一句話:
“我有說要怎麼懲罰你了嗎?”
“老大,給句痛快的吧。”
“哼,現在想要痛快了,當初你在菜裏放藥的時候就沒想過痛快?幸好我吃的不多。”諸葛天也沒想過要怎麼懲罰諸葛天,他更多的是心疼夜鶯,也要給翰明霆一個教訓。
站起身來,諸葛天從抽屜裏抓起一把小黑珠子來,每一粒黑珠子不過半個米粒大小,他推開書房的窗戶對著下麵的草地灑了過去,黑色的珠子在陽光下映著圓潤的光澤,諸葛天站在窗口背對著翰明霆開口:
“什麼時候將所有的珠子找回來,什麼時候在管我要一個痛快。”
“啊。”翰明霆傻眼了,那麼多小珠子,他不是的在草地一寸一寸的爬著找過去,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那珠子有多少個啊!
杜綰綰也沒想到諸葛天的懲罰是這個,她看著翰明霆垂頭喪氣的走出書房,然後一路下去草地,手裏拿著個小袋子在草地上找著東西。
那草地正好也是在臥室下麵,很大的一塊草地,珠子落下去的時候夜鶯看見了,她停了拍打夜夜小拍屁股的手,疑惑的走了過去,下黑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