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會讓葉非尷尬,哪些話能激發出他不一樣的行為和表情。
奇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了?一個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柏明語微笑著說,“當然重要了。”
“是嗎?那說說看,為什麼這麼重要?”葉非覺得讓一個孩子分析這個案子有點大逆不道,但事情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說什麼也晚了。
“我懷疑凶手身上有缺陷,或者長得其醜無比。”柏明語說。
“啊?”葉非皺了下眉,“你根據在哪?”
柏明語嘿嘿一笑,“這隻是我的推測而已,我這人很喜歡把自己代入到凶手的內心世界,來揣摩對方的殺人心態和手法,可能有點變態,您可別介意。”
“介意倒不會,警察也經常使用這種手法來破案,但推測也得有根據吧?不然不成了胡編亂造了?”
柏明語點點頭,“你想想看,一家三口都死了,為什麼隻讓於淼留下全屍?”
“可能凶手對被害人還存有情誼?”
“情誼是有,但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之深恨之切,我如果想報複死者,估計會把她剁成肉泥,比她家人還慘。所以我推斷,除了存有一分情誼,他沒準更想報複的是看到這具屍體的人。”
“……”
“誰看到這屍體會最痛苦?”
“父母已經死了,肯定是未婚夫啊。”
“嗯。”
“照你的推斷,死者的未婚夫不就可以排除嫌疑了嗎?”
“倒不是這個意思。也沒準是他未婚夫想做給別人看的呢?這還得進一步調查才能知道。”
葉非讚同,“接著說。”
“這樣,打個比方,如果我是凶手,你是被害人。”說著柏明語伸出雙手搭在葉非的腰上,葉非嚇了一跳。
像是沒注意到葉非的神色變化,柏明語繼續說,“假如你是我*的人,也是我最恨的人,我現在正享受著劃破你美麗身體的樂趣,看著你因恐懼我而扭曲求饒的麵龐,我征服了你,不再被你拒絕和鄙視,那種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很強大,像個超人,滿足了我極端自卑變態的心理需求。”
“啊……呃……有點道理……”葉非全身變得僵硬。
“這讓我很興奮,我急於占有你,想看你為我哭泣呻-吟,想看到你痛苦無助又克製不住體內不斷攀升的筷感,所以我肯定會趁這個勢頭從正麵進入,觀賞你最後一刻的美麗。”
葉非心髒狂跳,腦門上浮出了一層冷汗,雙手也攥得死緊,他吞了吞口水,往四處看了看,遠處的痕檢員時不時的看向他們這邊,明顯是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葉非狠狠的咳嗽了一聲,不著痕跡的與柏明語拉開距離,壓低聲音道:“小語……你是寫小說呢還是破案呢?這詞兒用的,咱能不能生活化一點?我聽著有點別扭啊。”
“非哥,你真掃興,我好不容易帶動起來的情緒!”柏明語不悅的說,“那你到底還想不想聽啊?”
葉非心說,你帶動情緒幹嘛非得看著我啊?我又不是那娘們兒!再說了,你特麼才多大點兒,用詞兒竟然這麼肉麻露骨,連我這張老臉都承受不住了,你年紀輕輕的倒是皮糙肉厚,不害臊的。
這時代是怎麼了?
“說了那不是我了,是凶手,凶手是個有浪漫情懷的心理變態者,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想在被害人臨死前給她留個強大完美深刻的印象。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真正自信的男人在脫掉褲子準備進入的時候,最希望讓女人看到的東西是什麼?”
“這個……”肯定是老二啊!葉非心想。然後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你是說……”
兩人心知肚明。柏明語湊到葉非耳邊小聲說,“他那玩意兒不行啊!”
葉非下意識的捂了下耳朵,斜眼瞪他:“你小子懂的不少啊!”
柏明語道:“這算什麼啊,還記得53案的泰文嗎?我說過了,要想提高破案效率,什麼都得懂一些。”
“行行,你厲害。”葉非算服了柏明語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他接著問道:“凶手身上的零件兒咱們就暫時不討論了,你之前不是說凶手可能長得很醜嗎?”
“對啊,你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我要是長的帥,肯定會繼續從正麵跟你做,讓你爽上天,你滿足,我也滿足了。可如果我長的很醜,你老盯著我看,那可能就不一樣了,我會變得不自信,覺得屈辱,感覺這場儀式變了味兒,不是我想要的那樣完美。所以情急之下把你翻過來,用你的內褲捆住你的雙手,再從後邊進入。”柏明語抬起手比劃起來,“你也知道,男人那東西硬起來是向上翹的,死者跪臥位的陰-道頂部被刺爛了,所以基本確定他就是用這個體位做的,而且做了很久。”
柏明語的每一句話都讓葉非眼皮直跳,他當即決定結束這個話題,這小子越說越下道了。這哪是破案呢?簡直是開色-情講堂啊。他到底是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想起他父母都去世了,沒人要沒人管的,葉非覺得自己真得抽空得找喬明峰說道說道孩子的教育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