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冉遇到一個十字路口,不知該追向那裏,氣急敗壞地在方向盤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張敏臉色蒼白地說道:“給我一口陽氣,我有辦法找到他。”
程小冉慌忙吻上張敏兩片柔唇,快速吹了幾口氣。
張敏臉色頓時好轉,她抓起程小冉的右手在他指甲縫裏擠出一些銀灰色的漆皮碎沫到黃表紙上。隨後她拿出朱砂筆快速畫了一道符,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起黃符,騰地一下黃符自燃,迅速化成灰。
她將符灰放進礦泉水中,然後對程小冉說道:“把它喝了。”
“什麼!你讓我和這東西?多髒啊!”程小冉搖頭說道。
張敏嚴肅地說道:“想找到他就快些喝下!”
程小冉實在是擔心崔娟的安全,一咬牙仰頭將礦泉水一飲而盡。
張敏將朱砂筆放塞到他的手中,又在他麵前放了張紙。然後左手掐了個法印,右手在程小冉頭頂順時針晃了一圈兒。隻見程小冉雙眼緩緩閉上,手中的朱砂筆唰唰兩下畫出幾道,很像一個大大的弓字,然後便停了下來。
張敏右手逆時針在程小冉的頭頂再次畫了一個圈兒,然後中指和食指在他眉心輕輕一點。噗地一聲,程小冉放了一個又臭又響的的屁,醒了過來。
他看到麵前那個弓字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張敏說道:“這是路線圖,上北下南,快走!”
程小冉聽了,慌忙發動車子,追了上去。
魏磊將車子開進一片濃密的槐樹林,沿著一條盤旋的小土道,七轉八拐地來到一座木屋前。他打開車門將崔娟抱在懷中,匆匆跑進小木屋內。
屋內光線很暗,一個黑衣中年人盤坐在一張椅子上,發現有人進來,緩緩睜開雙目一臉的凶相。他看著魏磊說道:“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魏磊似乎很是懼怕黑衣人慌忙答道:“我發現了這個處·女,不知她適合不適合師祖移魂,所以就帶來給師傅看看。”
黑衣人站起來,走進裏屋,這裏擺放著一張香案,香案之後掛著一幅畫像。畫裏是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她身穿藍衣,嘴角輕輕勾起似是在微笑,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妖媚。
畫像前麵放著一塊兒雞蛋大小的黑色玉石,玉石漆黑如墨,隱隱散發著一股寒意。
黑衣人在案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雙手捧起黑色玉石來到崔娟的麵前。
黑衣人一出來,屋裏的溫度陡然一降。
魏磊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他看著黑衣人捧著黑色的玉石緩緩放在崔娟的媚心之上。片刻之後,黑色玉石亮了起來,照出一片烏光。黑衣人見了頓時大喜,激動地說道:“不錯,師祖非常認可這具身體,我要馬上為師祖移魂。”
魏磊看著崔娟的粉麵,心中暗叫可惜了,這個漂亮的小妞兒注定不能染指了。
黑色玉石一離開崔娟的額頭,頓時失去了烏光。同時崔娟沒有玉石冰涼陰寒的鎮壓,頓時喘氣粗氣,麵頰緋紅再升。
黑衣人頓時怒道:“混蛋,你給她下了荒豔咒!”
魏磊頓時驚出一頭冷汗慌張地說道:“弟子原本想要用她作為鼎爐來練功,後來發現她還是處·女,才帶回來讓師傅看看能否作為師祖的移魂之體所用。”
黑衣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拿出一塊白色的玉佩掛在崔娟的胸間說道:“希望這塊寒玉能夠暫且壓住她體內的荒豔咒。還不去準備,我要作法為師祖移魂!”
荒豔咒一旦使出非男女交·合無解,而中咒者醒來後就如做了一個荒誕香豔的夢一般,故名荒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