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宇拓嬉笑道。
“吃人肉犯法,不對、是殺人犯法!”南宮晴川一瞪宇拓,幹嗎要吃她。
“你說的是哪國的哪條法律?我怎麼不記得咱們島有法律這麼一說。”宇拓揶揄的道。
“嗚……宇文,你看宇拓啦——他欺負我!”南宮晴川不依的搖著宇文的胳膊,尋求支援。
宇文笑了笑,寵溺的道:“去睡吧,不是困了嗎?”
“恩。”南宮晴川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還真是困了呢。”對著宇拓做了個鬼臉,“哼,今天不跟你鬥嘴了。”說完,起身回房去睡覺。
“唉——”宇拓長歎一口氣,“小丫頭啊!”
宇文笑笑,默默的收拾碗筷。
直到晚飯時,南宮晴川這才精神飽滿的出現在飯廳,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他們身體沒什麼問題了。”南宮晴川道,“我會抓緊想辦法怎麼治好他們的傷。”
“門裏人很麻煩。”宇文道。
“還行吧。”南宮晴川咬著雞腿道,“你們也知道,師祖當年跟個神經病似的,收那麼多徒弟,現在一個一個解決當然要費些時間。不過,還好了,沒什麼大麻煩。”
“沒大麻煩?!”宇拓嘲弄的道,“那我能請教一下,你身上那些血是怎麼回事嗎?”
“嗬嗬……這個、哈?就是……對吧、你們也知道是吧?”南宮晴川心虛的笑著,狠命的咬著雞腿以躲避宇拓探索的目光。
“對什麼對?!”宇拓瞪南宮晴川一眼,“還是我們出去幫你忙比較好。”
“那哪行啊!”南宮晴川一聽立即正色的道,“師兄弟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行!”
看著宇拓陰鬱的臉色,南宮晴川笑著道:“放心啦,我已經交到不少的朋友,他們都能幫我的。”
宇拓沉默半晌,點頭:“我們會照顧好三位少爺。”看了看南宮晴川,笑了下,“還有師祖。”
南宮晴川看了看宇拓,又看了看宇文,低聲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傻丫頭啊!”宇拓心疼的揉了揉南宮晴川的頭。
“我又不是小狗,不要總是揉我的頭,頭發都亂了。”南宮晴川不滿的拍掉宇拓的“魔爪”。
“什麼時候走?”宇文道。
“再過一兩天吧。”南宮晴川道,“還是想再觀察觀察師兄弟的情況,然後再去藥穀找點藥材。”
南宮晴川又在島上停留了兩天,師兄弟的情況確實也穩定了,又找了些藥材,打包帶走。
離開島,站在甲板上,南宮晴川望著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的島,微微眯起了雙眸,臉上平靜無波,隻有腥澀的海風回旋在她左右,吹亂了一頭秀發。半晌後,垂下眼眸,轉身進了船艙。
“呼呼——我回來了——”南宮晴川推開房門高聲道,“有沒有想我啊?!”
“你幹什麼去了?說走就走?”邵華有些責怪的道,“讓人擔心死了。”
“嗬嗬……有點急事。”南宮晴川笑著道,“我去找了點好的藥,好幫安安治療啊。”
“累了吧?”齊蕭道。
“不累。”南宮晴川笑著道,“我去看看安安。”
說完,噔、噔、噔地跑上樓。
確定了她離開的這幾天溫誌安的傷勢沒有惡化,這才放心的坐在一旁,打開通話器:“親愛的,我回來了。”
“你沒什麼事吧?”江嵐道。
“沒事,是師兄弟情況有些異常,我去處理了一下。”南宮晴川笑著道。
“沒問題了?”江嵐仍舊有些不放心的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出手。我處理的能有什麼問題?!”南宮晴川大言不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