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學校來,要改我的論文。”
“哦,沒事。”江嵐說著把沈梅讓了進來。
“你千萬別告訴她,我來了啊。”沈梅低低的道。
“誰啊?”江母在屋內問著。
“沈梅。”江嵐答著。
“真不好意思,伯母,學校門口的打印店都關門了。”
“沒事,你們忙。”江母熱情的道。
江嵐打開電腦,把以前存的文檔打開,幫沈梅修改著。
“千萬別告訴她啊。”沈梅依舊小聲的說著。
江嵐露出一種很詭異的笑:“晚了。”
“啊?”沈梅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嵐,“不是吧?你、你怎麼敢出來啊?”
“晚上有事唄。”江嵐,啊,不,應該是南宮晴川回答道。
“你、你,你真不聽話,你身體行嗎?就出來。”
“安拉。”一邊說著,一邊把沈梅要用的東西打印出來,“這樣行嗎?”
“行,行。那你晚上小心點。”沈梅看著論文,囑咐著,“那我趕快走了,還要回學校交去呢。”
“恩,走吧。路上小心啊。”
“伯母,我走了啊。”
“哦,這麼快啊。”
“我得馬上給老師去。”
“慢點啊。”
深夜,睡意正濃,南宮晴川換好衣服,輕輕的走到陽台,利落的翻身,輕飄飄的落地。
“咦,師父就是師父,高!”江嵐嘖嘖稱讚道。
“你哪那麼多話。”南宮晴川瞥一眼早就等在樓下的江嵐,“快上去吧。”
“好嘞。”做個鬼臉,輕點地麵,腰身一扭,手微微一按二樓的外牆,順利的進入四樓的家。
南宮晴川一直在注視著,溫柔的笑:“不錯嘛,幾年的功夫,進步這麼大,天才啊!唉……”很誇張的搖搖頭,一臉的陶醉狀,“名師出高徒啊。”
呼啦啦一陣寒風過後,南宮晴川滾燙的頭腦終於有點清醒:“啊,該走了,要晚嘍。”現在不是陶醉的時候嘛,正事要緊,嘿嘿,還是很有自製力嘛。快步離開樓下,穿小巷,直奔目的地而去。
路上有一個長長的尚未完工的高架橋的工地,從那裏走過,再出來的晴川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可見,易容術確實好處多多,就拿現在考試來說,什麼找槍手啊,高科技作弊啊,風險多高。要是會易容術,那不一切都搞定了?!嘿嘿……玩笑而已。)
走進一片寂靜的居民樓,輕聲上樓,閃身進門。
“來了。”低低的男聲。
“廢話,不來了,難不成你見鬼了?”南宮晴川一屁股坐到舒服的大沙發上。
男人眯著眼看她:“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不認識啊?你要是不認識可以去查字典,我不是老師,沒那個義務教導你。”南宮晴川不怕死的氣他。
男人冷哼一聲,不再跟她廢話。跟這種人生氣太不值得了,掉價兒。
“好了啦,不逗了。”南宮晴川麵色一正,“說正題吧。”
男人和南宮晴川低低的說著什麼,南宮晴川一直專注的聽著,間或插上兩句,得到答案後,繼續閉口不言。
霍地,南宮晴川坐直了身子,向沙發背倚過去,抬頭看著天花板,目不轉睛,一言不發。
男人表情凝重的注視著南宮晴川的一舉一動。
許久,南宮晴川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平視著男人,表情嚴肅,一眨不眨,似有懷疑。
男人即沒點頭也沒搖頭,他知道,他不需要做出任何反映,答案南宮晴川早已知道,隻是在找一個理由來讓自己相信而已。
南宮晴川淬然一笑:“沒事了,睡覺。”起身,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