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問道。
“能怎麼樣?正常的生日啊。”
“講講。”
“也沒什麼,就是拿彩帶噴安安嘍。我們噴得正起勁,大師兄特威嚴的說我,‘你們也太不象話了。’安安還特感激的看著大師兄呢,突然的話鋒一轉,‘也不等我,真是的。’也掏出來一罐一起噴安。”
“天哪,不是吧,大師兄,真是的。”沈梅的表情好奇怪啊,既有無奈又摻雜著好笑。看來她也覺得很好玩,“後來呢?”
“就是許願,吹蠟燭啊。一切都很正常,隻是安安要坐下的時候,他的椅子猛的一沉,他也就本能的要站起來。嘿嘿……那椅子可是讓小師弟專門設計過的,隻是一沉,再接著向上彈,正好打到安安。那安安的臉也正好和蛋糕親密無間。”
“這也太整我哥了吧。”
“這有什麼好整的?誰過生日沒被塗過蛋糕啊。
“後來吃飯的時候,安安一直在奇怪的看我們。我也很好心的問他怎麼了?他就問冰兒,今天這菜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吃著不是苦就是酸?”
“怎麼回事?”沈梅焦急的問。
“切,也沒什麼了。隻是一些個食物相克的原理。誰讓他自己嘴饞,什麼都吃呢?!”
“我可憐的安哥啊。”
閑聊了會兒,沈梅的同學在給她發短信,那南宮晴川也發一個短信——
“那天,我沒帶手機,所以不是我接的電話。”
嗬嗬,這是她和安安的暗號,要是安能安排好,也許能打電話來哦。
沒兩分鍾,南宮晴川的手機就響了,拿起電話:“喂——”
“是我啊!”天哪,真是受不了安一口南方腔。
“哦,好啊。”不過,沒有辦法,現在安安可是她一南方網友嘛。
“最近好嗎?”安問的簡直就是廢話,她好不好,他能不知道?
“好,挺好的。”她還要白癡的答著,“對了,我朋友今天過生日,你跟她說聲生日快樂吧。”
南宮晴川把話筒遞給了沈梅。
“你好。”沈梅接過話筒,“謝謝。”
南宮晴川又拿了回來,和溫誌安閑聊了幾句就掛了。
完蛋了,沈梅又開始陶醉了:“天啊,我跟他說了四個字啊,哈哈……四個字啊……嘿嘿……嗬嗬……”
南宮晴川頭疼:“至於嗎?不就是祝你生日快樂嘛!”有必要這麼興奮嗎?
“嗬嗬……四個字啊……”
算了吧,還是先不理她,讓她自己消化去吧。看來,她得美一陣兒了。
“嗬嗬……他跟我說生日快樂啊!”沈梅激動的抓著南宮晴川的手。
“是啊,真是的,太高興了。”南宮晴川白她一眼,過生日不說生日快樂,那要說什麼?
“討厭了,笑我!”沈梅撒嬌的道,“我剛剛是不是特緊張啊?說話有沒有發抖啊?”
“我頭疼?”南宮晴川拍自己額頭一下,“你、你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
“算了,你先自己美著啊,我歇會兒。”
那天下午,沈梅就一直沉浸在興奮之中。唉,這孩子啊!
快過年了,大家都在忙碌,安安的公司要忙,家裏要打掃衛生,要買年貨,要做菜,好麻煩啊。不過,好在今年家裏人多,所以,嘿嘿,她就是那個閑人嘍。這麼多大男人不幹活,難道要她一介弱質女流幹嗎?想想也不合理嘛!
“冰兒,為什麼你這個菜要錘呢?”南宮晴川好奇的看著翟泠在廚房做菜。
“好入味,也好吃。”翟泠耐心的解答著。
“那為什麼土豆就不錘呢?”
“因為我不想做土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