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起身。
“我出手是不是太重了?”南宮晴川驚恐的看著靳月,“我沒想殺她啊!”
“不怪你!”靳月道,“你不攻那裏,自己就必死無疑!”
“馨妹——”突然一聲哀號傳來,一個身影撲倒在周焉馨身邊,“馨妹,為什麼?為什麼要替我來?我不能失去你!”
靳月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他約的男人,好像中間有了點什麼意外。
“對不起。”南宮晴川內疚的道。
“我殺了你。”男人一招狠重的掌風霹來,南宮晴川微微低頭,躲過掌風,可固定發絲的簪子還是被打掉,頭發如瀑布般披散下來,隨風飄揚。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我的馨妹?就為了島上的東西,你就可以殺人?我要告訴其他的師叔伯,獅是一個多麼陰險的人!”男人咆哮著,眼中充滿鮮血。
靳月皺眉,如果所有的門人聯合起來,他們絕沒有勝算。
南宮晴川輕鬆的笑著:“何必呢?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想把我逼到死角,好讓我主動告訴你進島的方法?”南宮晴川玩味的看了一眼男人,“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修羅必會殺了你青梅竹馬的師妹,你也好有借口在其他門人麵前攻擊我,來個借刀殺人。”
男人微微一愣,看著南宮晴川。
“為了一點點連你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就要犧牲掉深愛的師妹的生命,值得嗎?”南宮晴川笑著,“摸摸自己的心,它疼不疼,看到自己深愛的人躺在自己麵前了無生機,心痛不痛,這是一些東西可以換回來的嗎?再好的藥也醫治不好。”
男人深情的注視著周焉馨,愛戀的撫上她蒼白的麵容,霍地起身,抱著自己師妹離開。
“她沒死?”靳月道。
“當然。”南宮晴川笑著,“死穴點得恰倒好處,不會死人,隻會昏迷。”
“你怎麼知道他在演戲?”靳月道。
“接到消息說和你接頭的人有變,我就來了,想看看他耍什麼花招。”南宮晴川笑了下,“沒想到是這麼爛的一招,他啊——”南宮晴川搖搖頭,“太年輕,狠,還沒有到老辣的地步!”
風呼嘯而過,揚起了南宮晴川披散的黑發,南宮晴川的笑臉在絲絲秀發下,迷離不定。
靳月拾起發簪,把南宮晴川的頭發挽好別上。
南宮晴川奇怪的看著靳月的表情,怎麼這麼肅穆:“公主,你怎麼了?”
“我不喜歡看你散發的樣子!”
晚飯後,南宮晴川窩在沙發裏看著動漫,靳月站在南宮晴川身後:“跟我下盤棋。”
“厄?”南宮晴川驚愕的扭回頭,看著靳月,“為什麼?我在看動漫啊!”
“突然想下。”靳月笑著,眼神深邃如海。
“恩。”南宮晴川點點頭。
靳月把棋盤擺好:“你用什麼?”
“白子吧,我喜歡後走。”南宮晴川笑著坐好。
“好。”靳月執黑子。
其他人也過來看著兩個人的圍棋。
齊蕭專注的看著,不禁皺了皺眉,記得上次和南宮晴川下的時候,她不該這麼弱。是靳月太強了嗎?
翟泠看著棋盤,又看了看南宮晴川,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半個小時後,南宮晴川嘿嘿的笑著:“我輸了!公主你好厲害啊!”
“承讓!”靳月饒有興趣的看著南宮晴川。
“不玩了,我去睡覺了。”說完,南宮晴川起身上樓。
“上次她不是這樣。”齊蕭忍不住開口。太奇怪的局麵,完全是一麵倒,可、為什麼靳月不進攻?
南宮晴陽一直在旁邊看著但笑不語。
“為什麼你不進攻?”楚鏈飛道,“如果你攻的話,她早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