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身純白色的衣服,正好和身邊的一切融為一體,他身後站著同樣一身白衣的四個男子,帶溫誌安進來的男人也站在一旁。
溫誌安不想浪費時間直奔主題:“獅呢?”
對麵男子微微一笑,淡淡的笑容在周遭白色的映襯下越發的淒涼:“在我師兄那裏。”
“目的?”
男子淡然的笑著:“你很直接。”
溫誌安隻是冷冷的注視著男子,眼中有著迫人的陰霾之氣。
男子輕輕搖了搖頭:“你會不清楚?”
溫誌安收斂眼中暴戾的氣焰:“我該怎麼稱呼閣下?”
“蘇君弛。”
“蘇師叔。”溫誌安隻是微微拱拱手,不再多話。
蘇君弛笑眼微眯:“你怎麼不問問我們想怎麼做?”
溫誌安看著他,道:“有用嗎?”
蘇君弛一愣,旋即輕笑出聲:“你和獅真的很像。”
“你們會要她的命嗎?”
蘇君弛笑著:“我和裴師兄說好了,他負責你們的孩子,而我負責你。”
“用我們威脅獅?”溫誌安平靜的道,“如果不成就殺了我們,好進一步逼迫她?”
“不會,我們不會傷人的。”
“得不到你們日夜⑩
蘇君弛望著停住的兩道寒光,是牌,窄窄的兩張紙牌,一張沒進倉房一半,另一張——攻擊裴子忻的那一張隻還有四分之一留在外麵。
蘇君弛目光一凝,上前,用內力把那張攻擊自己的紙牌自牆上抽了下來,牌麵上是一株開得妖豔的紫色蔓藤。
蘇君弛皺了皺眉,朗聲道:“修羅,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兩位好久不見。”一個陰冷詭異的聲音自船舷上傳來,靳月一身肅殺的氣息穩立於船舷之上,憤怒的海風懷抱一一朵朵浪花狠狠地摔向船身,碎成片片晶瑩的玉石。
靳月一動,輕飄飄的落到甲板上,冷鷙的雙眸注視著甲板上的人,每個人都能感到仿若來自地獄的氣息。
“真是好多年沒見到修羅令了。”蘇君弛握著那張牌,看著靳月,“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你可真白癡,當然是為了獅。”一個戲謔的聲音道。
“太沒禮貌了,怎麼說那也是師叔。”喝斥完,接著道,“兩位師叔千萬別跟他計較啊。”
“大師兄你很沒品啊,這麼心口不一、口是心非。”南宮晴峽不屑的睨南宮晴陽一眼。
“嗨,人歲數大了總要給他們點麵子嘛。”南宮晴陽也毫不示弱的回瞪著南宮晴峽,“我這叫圓滑,你懂什麼,學著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