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晴川。
南宮晴川笑著推開熟悉的房門,直接來到昊的房間,床上靜躺著的昊呼吸勻暢,如果未加說明,真的就以為他僅僅是熟睡了而已。
南宮晴川笑著輕撫著昊的頭發:“再等一下,小昊昊就好了啊!”笑著運起了玄玉功,一點一點的將內力注入昊的體內,慢慢修複著受損的地方。
半晌,南宮晴川停手,輕柔的將昊放好:“好了,昊昊以後要乖哦。”笑著起身,再眷戀的注視昊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踏著殷殷青草,倚著清風,南宮晴川來到約定好的山腳平原。
“王。”二師伯閔仲瑞當胸一揖。
南宮晴川手一擺,微微一笑道:“各位早到了。”
向對麵看了看,笑著:“人很多嘛!”
為首是閔仲瑞,他的身邊是依舊一身白衣的蘇君弛,林嘉風、賀昭成也在此列。他們身後是與南宮晴川同輩的師兄。
“賭什麼?”閔仲瑞笑著道。
南宮晴川手微微一揚,一條白玉項鏈在月光下朦朧生輝,泛著圓潤柔和的光芒。
閔仲瑞的目光被玉鏈所吸引,不自覺的瞪大了雙眼。
南宮晴川微微一笑:“贏了,它就是你們的。”
“你很聰明。”閔仲瑞收回目光,犀利的眼光如同利劍般直刺南宮晴川。
“想想就可以知道。”南宮晴川笑著道,“當初你和五師伯來島,可什麼也沒帶走,那自然是我師父在通往藥穀的路上做了手腳。”看了看手中的玉鏈接著道,“沒有它你們誰也破不了保護藥穀的陣。”
“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著急的要解決?”閔仲瑞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隻是問南宮晴川另一個問題。
“我想你應該知道。”南宮晴川笑著,“我的孩子死了,我的愛人不見蹤影。”語速不變,聲音未抖,隻是如同平常一般的談話,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因話中的內容而起絲毫的漣漪,一如既往的平和的笑容,“我隻想快點解決門裏事,全心的等我的愛人。”笑看著對麵人,“答案可以嗎?”
“怎麼比?”閔仲瑞道。
“隨各位!”南宮晴川笑著將手中的玉鏈收好。
“那就比三場。”閔仲瑞沉吟著,“武功、毒、暗器,如何?”
“好。”南宮晴川淡定的笑著,“哪位先來?”
“君弛,你向王請教請教武功。”閔仲瑞回頭看著蘇君弛。
蘇君弛微微一愣,張口欲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點了點頭,站了出來:“王,請!”
“師叔,你賜教!”南宮晴川笑著,自袖中抽出玉扇,愛憐的撫mo著。
蘇君弛一掃剛剛的迷惘,眼神一斂接過他的徒弟段浩辰送上的寶劍。利刃出鞘,寒光萬丈。手微微一緊,把劍一橫,很慢很慢的平舉向前,一點點一寸寸,無招無式。
南宮晴川臉上笑容一凝,而後淡然一笑,手中玉扇一展,收於胸`前,不進不退,佇立原地。
蘇君弛患步上前,兩人相距兩尺蘇君弛身形不動。
閔仲瑞向後退了幾步,遠離南宮晴川和蘇君弛對峙的範圍,在一旁皺眉看著。君弛的武功內力他是了解的,按理說獅不可能支持這麼久。閔仲瑞凝視著他們對決的現場,突然,他笑了,原來是……
那君弛支持的時間越長越好,練了那種內功,哼、真是天助我也。
半晌,南宮晴川自嘴角滲出一絲鮮血,閔仲瑞笑看著,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哈哈……
霍地,南宮晴川口一張一股血劍噴射而出,同時蘇君弛也一個踉蹌跌落在地。
閔仲瑞哈哈大笑著:“獅,你的玄玉功修煉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