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遠的街角,秦青將這一幕全部看在眼裏。她躑躅不前,一時間傷感得不像樣子。雲兮當街買了一支珠花,定是回府要送給詔蘭的,他出門辦要事也不忘給詔蘭帶禮物,可見在他的心裏,不僅有詔蘭的份量,而且這個份量還不輕。
見雲兮離開店鋪後,秦青突然喪失了繼續跟上去的勇氣,站在原地目送他一直消失在巷尾。尾巴們似乎也失去了繼續盯梢的興趣,互相之間打個眼色,不聲不響地散了去。秦青瞅準一個看上去不太警惕的跟過去,那小子在幾間鋪子裏隨意地逛了逛,便徑直朝著偏僻城郊遁去。
大約是之前被雲兮察覺過一次,這次隱藏得更加仔細。秦青在一處看似平常的村莊外圍發現了些許端倪,這座村莊原本隻有三十來戶,近半年來突增到五十來戶,表麵看來都是些外鄉逃難而來的人,實則全是葉太師安插在臨安城的暗探,負責監看雲兮的一舉一動,探查雲兮老師的消息。秦青不敢輕舉妄動,側麵了解了下情況後迅速離開了那裏。
回到將軍府,秦蕭然已在府中等待,看見雲兮出現,秦蕭然急忙湊上去:"你的尾巴太多了,我恐怕他們顧此失彼,今日你可還順利?"
雲兮將香薰的沉灰倒幹淨,又點上安神香,輕緩了一口氣:"還算順利,估計你的人也解決不幹淨那些尾巴,我就多留意了些,在山上解決了一個。不過……我覺得還應該有一個,不知為何後來就沒有了聲息。"
"出口怎麼樣?"秦蕭然緊張地問。
"看上去一切正常,老師應該暫時無礙,但不知他現在去了哪裏。"雲兮取過茶壺想要給自己倒杯茶水,壺卻是空的。
秦蕭然稍稍鬆了口氣:"老師的行蹤我再慢慢打探,這會兒我餓了,我今日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雲兮踱向門口:"去廚房吧,我也餓了,我自己去煮點粥。"
一鍋粥很快煮好,餘安又端上一些可口小點後,便候在一側不再說話。雲兮和秦蕭然也隻顧著悶頭吃飯,一時間竟安靜得很。曾幾何時,這樣的場合下還有一個人,嘰嘰呱呱說個不停,秦蕭然每每和她鬥上兩句嘴又總是落了下風。雲兮雖說話不多,卻也在一旁看的開心,眼角眉梢都是笑。
二人在沉默中將粥喝盡,正要起身離開,餘安突然怯怯地走過來。
"將軍……"他猶豫道,"我想做完這兩天後就不做了。"
雲兮停住腳步,有些意外:"不做了?為什麼?"
餘安囁嚅道:"家……家裏有點事。"
"我記得你家裏不是臨安的吧?"雲兮回想了下,"可是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將他們接過來一起住,要是沒地方住住在府裏也行,你若是失了這份工他們可就失了指望。"
餘安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也沒什麼大事……"
突然有一絲念頭從雲兮心頭閃過,他逼近一步,緩緩道:"你是在怕什麼?"
在遠遠的街角,秦青將這一幕全部看在眼裏。她躑躅不前,一時間傷感得不像樣子。雲兮當街買了一支珠花,定是回府要送給詔蘭的,他出門辦要事也不忘給詔蘭帶禮物,可見在他的心裏,不僅有詔蘭的份量,而且這個份量還不輕。
見雲兮離開店鋪後,秦青突然喪失了繼續跟上去的勇氣,站在原地目送他一直消失在巷尾。尾巴們似乎也失去了繼續盯梢的興趣,互相之間打個眼色,不聲不響地散了去。秦青瞅準一個看上去不太警惕的跟過去,那小子在幾間鋪子裏隨意地逛了逛,便徑直朝著偏僻城郊遁去。
大約是之前被雲兮察覺過一次,這次隱藏得更加仔細。秦青在一處看似平常的村莊外圍發現了些許端倪,這座村莊原本隻有三十來戶,近半年來突增到五十來戶,表麵看來都是些外鄉逃難而來的人,實則全是葉太師安插在臨安城的暗探,負責監看雲兮的一舉一動,探查雲兮老師的消息。秦青不敢輕舉妄動,側麵了解了下情況後迅速離開了那裏。
回到將軍府,秦蕭然已在府中等待,看見雲兮出現,秦蕭然急忙湊上去:"你的尾巴太多了,我恐怕他們顧此失彼,今日你可還順利?"
雲兮將香薰的沉灰倒幹淨,又點上安神香,輕緩了一口氣:"還算順利,估計你的人也解決不幹淨那些尾巴,我就多留意了些,在山上解決了一個。不過……我覺得還應該有一個,不知為何後來就沒有了聲息。"
"出口怎麼樣?"秦蕭然緊張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