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造反,從九龍鎮一直前往帝都,所向披靡,一咱暢通無阻,鎮守各關口的守將們紛紛投降。
同月,西晴國右護將軍應安率十萬大軍,從西晴國出發,與威武王叛軍在帝都彙合。
軒宇二年十月,兩國將帝都團團圍住,而帝都駐的大軍因為缺少糧草,一時間人心惶惶。好在東旭皇宮建立於山頂上,易守難攻,一時間威武王也奈之不得。
與此同時,後宮更是風雲詭辯,因為晴妃是西晴國的長公主,而西晴國去助兵威武王。一時間,咒罵聲不絕於耳,經常有妃嬪去晴芷宮生事,而皇上正忙於戰事,更是無暇顧及,以至妃嬪們奴才們越來越猖狂,繞是晴沁再忍氣吞聲,麵對不斷挑釁的妃嬪以及越來越差的飯菜也不禁惱羞成怒,當場變氣倒了,據說是牽動了胎氣,捂著肚子直喊疼。那些個小主怕惹禍上身,怎麼說睛妃肚裏的孩子也是皇上的,也是便紛紛告退了,一時間晴芷宮裏忙得人仰馬翻。
沫憂瞧檔上捂著肚子叫痛的主子,邊撫著她有脖子邊往門口張望,終於瞧見婷兒那丫頭時,連忙站起來,“怎麼,太醫叫到了嗎?”
婷兒一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說是太醫被各宮的小主子們請去了,貞妃請了幾個太醫去請脈,皇後那也去了幾個太醫,整個太醫院連個人影都瞧不到。
沫憂當場就跌坐到地上,望著床上滿頭大汗,一臉蒼白的主子,眼淚‘嘩’的一下便湧了上來。
晴沁也聽到了婷兒的話,轉過臉望著沫憂,臉色慘白,嘴唇也咬破了,眼神裏全然是絕望,“都是報應……報應……”
“娘娘,你別說傻話,奴婢也生過孩子,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用力,婷兒,快去打盆熱水來!你,去熬碗參湯讓娘娘服下!娘娘,你別泄氣,您忘了,他還在外麵等你了!你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著才有希望,知道嗎?知道嗎?”沫憂緊緊握著晴沁的手,任由她尖銳的指甲刺入她的掌心。
晴沁滿頭大汗,隻覺得嗓子幹的厲害,說起話來像著火一樣,下腹又是一陣撕心烈肺的痛。不一會,便有侍女端著參湯來了,沫憂連忙退到一邊,望著晴沁,狠了狠心交待剛剛進來的婷兒要她好生照顧晴妃拔腿就往外麵跑去。
如今,能救晴妃的隻有皇後了,隻有皇後了!
幸好晴芷離鳳陽宮不是太遠,但是,沫憂卻覺得這條路似乎怎麼走也走不到頭似的,好為容易到了鳳陽宮卻見禦林軍把守著宮門口,圍了一圈又一圈,心裏卻也顧不了那麼多,抬頭就往裏麵闖。
“你是哪宮的奴才,竟然擅闖鳳陽宮!”葛烈伸手扯住沫憂的手,輕輕一甩,沫憂便跌到地上。
“奴婢是晴妃娘娘的侍女,奴婢想找皇後,還請通報一聲。”若是往日,沫憂早就罵了出來,可偏生是……想著宮裏頭還在受苦的晴妃,沫憂連忙跪到地上朝葛烈狠狠的磕了幾個頭。
“原來是晴妃娘娘宮裏頭的,抱歉,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得出入鳳陽宮!”葛烈麵無表情道,接著又轉身望著門口的禦林道,“好好守著,一隻蒼蠅都不能飛進去打擾皇後娘娘,明白嗎?”
“是!”尖銳的長槍在陽光下閃著銀光,生生擋著那道門口。
沫憂心裏一寒,一咬牙,從地上爬起來就往裏衝,葛烈伸出腳,往地下一掃,沫憂便重重的摔到地上,頭破血流。可她還不放棄,拚命的喊著,“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葛烈恨恨的下令道。
兩個禦林軍應聲上前,一人一邊架著沫憂就走,沫憂怎麼掙也掙不開,想著還要生死邊緣的主子,心一陣寒意,正在絕望之際,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掙開眼卻見洛心從門口探出一個頭,奇怪的看著她。“洛心……洛心姑娘”沫憂心裏一喜,奮力掙紮著要往洛心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