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搶到這種麵包就很幸運了。”秋山點頭,“據說這一屆的籃球部一年級,就是由黑子君買到了需要的麵包。”

“對哦,”黃瀨反應過來,“以小黑子的存在感,要在人群中穿梭實在是不能更容易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很擁擠的人群,心有餘悸地說,“我突然也很希望小黑子在了。”

秋山拿過一盒章魚燒,叉起一個湊到黃瀨嘴邊,黃瀨張口咬了下去,邊嚼邊說:“不過,自己千辛萬苦買到的章魚燒,似乎更好吃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的也是。”秋山說著,也往嘴裏送了一個章魚燒。

喜歡的人給自己辛苦買來的東西,總覺得更好吃了。

慶典上當然不隻是吃的多,遊戲的攤位同樣不少。

秋山和黃瀨也完全沒把自己當做高中生,難得放鬆下來,像個小孩子一樣,蹲在撈金魚的攤位前,和網兜較勁。

黃瀨在弄破了好幾個網兜後終於抓住了訣竅,平均一個網兜能用上三次撈到三條金魚,嚇得攤主臉都白了,秋山趕緊把他拉走了。

反正他們就算撈到了金魚也沒法乘上飛機帶回家,幹脆把撈到的幾條金魚都轉手送給了邊上的小孩子。

釣水球的時候黃瀨故技重施,不過釣上來兩個就收了手,和秋山一人拎著一個邊拍邊走,水球涼涼的,拿在手上的時候剛好可以緩解暑氣。

“接下來想玩什麼?”黃瀨把臉上戴著的麵具撥到一邊。

秋山環視了一圈,朝著射擊攤位指了指,笑道:“要不要來比賽看看?”以前小學校慶的時候也有班級弄過這種活動,他當時因為太忙,也沒去玩過。畢竟是男孩子,對槍還是有些眼熱。

黃瀨也是眼前一亮,而聽到秋山說要比賽的話,立刻一仰頭,自信地說:“要想贏過我是不可能的,小真央就等著乖乖認輸吧!”

“哦?”秋山難得被激起了戰意,挑眉道,“我會輸?某人可一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啊。”

“哪有一直!隻是在學習和空手道上!”黃瀨這麼說著,也有點心虛,隻是想到剛才撈金魚和釣水球時的“戰績”,底氣又足了幾分。

眼珠子一轉,黃瀨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來打賭怎麼樣?”

看到黃瀨的表情,秋山就知道黃瀨在打著壞主意,卻也坦然地問道:“打什麼賭?”好好玩一場也不錯。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黃瀨豎起一根手指。

“好。”秋山欣然應允。反正以黃瀨的性格,也不會提出什麼太過分的要求,說不定還是在糾結攻受的問題。

射擊攤前變成了戰場,周圍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攤位前的兩個少年的較量,還不時有人叫好鼓掌的。

金發少年的俊秀高大,開槍的速度挺快,動作也瀟灑帥氣,準頭很高,體積較小的獎品基本上是一槍一個準,隻是大點的獎品就因為重量比較難打下來了,所以他瞄準的大多是小獎品,看來是想以總價值取勝。

相比之下,黑發少年就顯得瘦弱多了,開槍的速度也比較慢,但是他很穩重,每開一槍都會仔細觀察片刻,準頭更是彈無虛發,而且他瞄準的獎品都是一槍就能打下來,就算是體積較大的獎品,也能在三槍內打下來。

當然,消失到哪個角落去哭的攤主不在眾人的考慮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