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毛巾說:“劉兄,太好了,我們終於自由了。呆在那個行李箱裏實在太寂寞了。”
“是啊是啊,終於有個寬敞的地方了。不然我們擠在一起,雖然很暖和,但是未免太緊了。”
秋風對著他們說道:“你們給我少羅嗦點。劉毛巾,你他家那個主人真是把我害慘了。他怎麼就那麼缺德?”
“不要這麼說劉欽,他對你可是夠好的了。”
“哪裏好?沒事就給我當上,給我苦吃。”
斂毛巾說:“哎喲你真是不知福自作孽,他很少對一個病人這麼照顧的,他那麼在乎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切,誰稀罕啊,我才不要跟一個基佬做朋友呢。”
斂毛巾指責道:“對你好就是好,你管他基佬不基佬的。”
“別羅嗦啦!”秋風一把又把他們放到水龍頭下,把水開到最大。刷刷刷地衝得它們直打暈。
兩條毛巾叫著:“哎呀哎呀受不了啦,太猛烈啦。”
又隔了20多分鍾,秋風也呼著氣從浴室走了出來,他穿著日式的浴衣。袒露著胸脯、鎖骨的曲線,頭發尖梢還半濕漉地貼在額頭邊,被吹幹部分已經蓬鬆了起來,睫毛卻還有些濕漉,看起來特別長,有一絲與平日不同的色氣。
劉欽坐在床上一聲不響,看著電視。而電視的收費頻道似乎放著詭異的GV電影。
“你你你,你在看什麼?!”秋風變得十分敏[gǎn],趕緊叫起來。
劉欽倒是淡定自若地回答:“隻是隨便看看,你也不小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吧。”
秋風鼓著臉:“你你你個死基佬太變態了!”他說著一邊衝上去,按下電源按鈕,強行關了電視。
劉欽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他,說:“你什麼意思?”他的話壓得有點低。
同時站了起來,一步步向秋風靠近。
“你,你想幹什麼?”秋風本能地想往後退去,“你看GV也不要控製不住自己啊。”
“你說呢?”劉欽走到和秋風隻差兩步的地方,“你說你是裝傻還是真傻,是你自己帶我進這種love hotel,到底是什麼意思?”劉欽一把抓住了秋風的臉。
【啊啊啊,這怎麼會是love hotel?】秋風一陣詫異,再一想,無論是剛才看到的情侶還是這房間裏奇怪的布置和道具,似乎隻有這樣解釋才和一切吻合。他頓時間恨不得找個棒子把自己錘死。
但是他這時也沒有時間思考,劉欽的臉就在他的眼前,鼻子幾乎要撞到他的額頭。眼神裏的壓迫讓秋風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秋風退身過去,同時眼睛的餘角看到桌子邊上的玻璃杯,發現已經空了。【啊,不好了。】他心想。
劉欽不眨眼睛地死死盯著他:“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
“不不,不是的,你別誤會。”秋風一邊不停地辯解,一邊想要推開他。但是劉欽的眼神和動作都十分堅定,絲毫沒有遷就他的餘地。過去的劉欽至少會給自己留下餘地,然而今天的他看起來更像是捕獲獵物且饑渴至極的野獸,他察覺自己根本沒有逃脫的餘地。
劉欽將秋風逼到了床邊,一把推了下去。秋風失去了重心,朝天重重地翻倒在床上。
秋風這才知道上當了,那什麼真心糖果說的誠實根本就隻是身體的誠實,那根本tmd就是春/藥。
“混蛋,死變態,滾開!”他不停用手試圖推開劉欽。
然而劉欽卻用雙手按住他的雙臂,他就像一隻即將被剝皮的鵪鶉,抵抗都是徒勞。劉欽用一隻膝蓋夾在他的雙腿之間,將他的雙腿劃開。然後借著一隻手將他原本寬鬆的褲帶解開。不一會胸口到肚臍,甚至底褲都暴露在劉欽的視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