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鼻道“切,別打斷老子的興致。”
“不是——是那人的,他叫我們…”
“噢?”男人粗魯地接過手機,隨眼看了一下,“切,搞什麼,知道啦。拿家夥來…”
第四個男人聽從命令,又遞過什麼,交到男人手裏。
秋風被死死按住,沒法看到眼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男人手裏拿的是什麼的。
男人猛地從側麵扯開了秋風的內/褲,將手伸了進去。秋風瞬時間感到下/體一陣冰涼觸♪感,伴隨的微弱的震動。
“唔,唔唔”【不,不要——】秋風隻是憑觸♪感就知道了那東西——那是在日本的Love Hotel見過的,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用粗魯的手法,一口氣將那跳/蛋從秋風的後/孔按了進去。秋風睜大了眼睛。那男人笑著,趁著入口的緊縮,一口氣將那玩/具往深處按去。
秋風感到抵不住的異物感,同時隨著自己的顫唞。後/孔侵入的異物就像活物一樣往裏不停鑽進去,四處碰撞,尋找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很舒服吧,看你舒服得眼淚都出來了。”左右的男人把手伸進掀起的T恤裏,開始搓揉他胸`前的突/起,“放心,我們會讓你舒服得叫不出來的——”
“唔唔唔——”秋風叫不出聲音,口水將毛巾都浸濕了。他就像被陣插在標本台上的蝴蝶,連腳趾尖都在冰涼的空氣中微微顫唞。他隻能在內心呼喊著:
【救命、救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是毛巾文最下限的一章了(怎麼會這樣(汗
☆、第十九條:毛巾失聲了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夜已經深了,月亮被烏雲遮蓋了影跡。
許磊抱著全身破爛不堪、昏死過去的秋風站在車前。許磊的眼神冷冷的,盯著他。秋風比他想象中要輕,現在看起來麵無人色就像一具屍體。他甚至懷疑秋風是不是真得死了。
他毫不慌亂地拉開了轎車的後車廂,將秋風像屍體一樣丟進去,然後壓下了後車蓋。他拍了拍手,走到了汽車駕駛前座,發動了油門。
許磊雙手撐著方向盤,眼睛一動不動地瞪著前方。夜晚的高速公路,旁邊跑道對麵過來的行車的反光燈光有些迷眼。許磊其實正琢磨著直接把秋風這個累贅往黃浦江裏一丟什麼的,不過這樣就是親手殺了人了,他心想還不值得為了一個抽風的傻子弄髒自己的手。
許磊盯著那看不見的道路盡頭,冷笑著覺得自己不知道在幹什麼:他開的是劉欽的車,這車要開往何方,自己今後又要去到何方。許磊正想著,手機突然響起來,上麵顯示著熟悉的名字——“劉欽”。他立刻按了車上的按鈕將電話接通了過來。
劉欽的聲音傳了過來:“喂,許磊麼?”
“嗯,是。”許磊冷靜地回答。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正在回去的路上。”
“好,秋風呢?”劉欽問道。
許磊頓了一下,說:“…他在睡覺。”
“好,回到以後告訴我一聲。”
“嗯,劉欽你出差那邊事情辦完了嗎?怎麼樣了?”
“沒事,我盡量明天趕回去…辛苦你了”
“不,你才辛苦了。”許磊說。
“麻煩你把秋風送回去,到了以後讓秋風給我個電話。”
“好…”許磊說,“我會幫你把他送回去…”
隨後劉欽便掛了電話。許磊歎了一口氣,心想:劉欽果然在意的還是那個人。許磊看著整潔的車內,這裏沒有劉欽的影子。平時即便是他開車,劉欽都會坐在旁邊的座位。這兩天卻是秋風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