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點了點頭,一邊用漏勺從銅鍋裏舀出幾塊肉片倒進了凱撒遞過來的陶碗裏,一邊說道:“凱撒,我們是奴隸,要懂得適可而止,不能因為主人對我們的仁慈而放縱自己,明白嗎?”
凱撒連忙點了點頭,希波微微一笑,用大湯勺往他碗裏舀了兩勺湯,又從伍萊的餐盤裏揀出一塊未吃完的麵餅遞給凱撒:“可以了,去把雷罡和亞努斯叫進來吧。”凱撒一點頭,小心翼翼的捧著陶碗出了餐廳。
希波正要把各個餐盤裏吃剩的食物分類,涅普頓便一臉嚴肅的抱著希埃走了進來:“希波,你得看好希埃,他剛才跑進了主人的工作房裏,你知道的,那可不是隨便可以進的地方。”
“對不起了,涅普頓大叔。”希波連忙接過希埃,一邊道歉道,“請你轉告主人,希埃以後不會了。”
涅普頓板著臉點了點頭:“主人並沒有責怪什麼,他剛才還吩咐說,希埃太瘦了,讓你每天給他加點新鮮的肉食。”
“那怎麼敢?”希波誠惶誠恐的說道,在她看來,希埃能被留在白石樓裏白吃白喝已經是伍萊莫大的恩賜了。
“照做吧,我們的主人年紀雖小,但從來說一不二,好好幹活,別出差錯,便是報答主人恩惠的最好方式了。” 涅普頓說道。
“希波會把涅普頓大叔的話牢牢記住的。”希波激動的抱緊了希埃。
十數日後,米高揚回到了塞內卡城,可他還未來得及洗去身上的風塵,便聽見了伍萊求見的彙報。
這小子,可真夠快的。米高揚苦笑著搖了搖頭,對前來稟報的祭祀揮了揮手:“帶他去小會客廳吧。”
片刻過後,塞內卡城裏神祗的最高代表和最年輕的獨立貴族會麵了。
“伍萊,你是不是在神廟裏安插了眼線?怎麼我前腳剛回來,後腳你就到了?”米高揚半開玩笑的說道。
“大祭司閣下,你的猜疑太讓我惶恐了。”伍萊一臉無辜的答道,“你的車駕駛進神廟時,我恰好就在附近閑逛呢,你離開了這麼久或許不知道,今天,可是這一個月來塞內卡陽光最的一天。”
“你向來是無事不登門的,說吧,什麼事?”米高揚微微一笑,說道。
“這一次,我又是來請教問題的。”伍萊從懷裏摸出了一個讚新的羊皮本,“大祭司閣下見聞廣博,請問,你能說出這個羊皮本的製作方式和價格嗎?”
米高揚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歡別人跟他繞彎子打啞謎,但他同樣也知道,麵前這個又長高了一點的少年可不是一般人:“刮削,去毛,然後硝製,陰涼處風幹,然後放置在平整光滑的大石板下壓緊,你手裏這本,長一肘寬半肘共有十五頁,價格在八枚銀至十枚銀幣之間。”
伍萊微笑點頭:“大祭司閣下說的再正確不過,我手裏這本是前兩天從商鋪裏買來的,質量一般,八枚銀幣,比起神廟用於傳播神典用的可差遠了,當時我就想,神廟傳播神典,那得花多大的本錢呐?”
希波點了點頭,一邊用漏勺從銅鍋裏舀出幾塊肉片倒進了凱撒遞過來的陶碗裏,一邊說道:“凱撒,我們是奴隸,要懂得適可而止,不能因為主人對我們的仁慈而放縱自己,明白嗎?”
凱撒連忙點了點頭,希波微微一笑,用大湯勺往他碗裏舀了兩勺湯,又從伍萊的餐盤裏揀出一塊未吃完的麵餅遞給凱撒:“可以了,去把雷罡和亞努斯叫進來吧。”凱撒一點頭,小心翼翼的捧著陶碗出了餐廳。
希波正要把各個餐盤裏吃剩的食物分類,涅普頓便一臉嚴肅的抱著希埃走了進來:“希波,你得看好希埃,他剛才跑進了主人的工作房裏,你知道的,那可不是隨便可以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