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你們這兩個笨蛋僥幸得到了阿蒙神的庇佑,升騰起一片大霧遮住了你們的身影,讓你倆有驚無險而又不需要費力便離開了官邸,那麼,你倆是怎麼出的美尼亞城邦,別告訴我副將的官邸在城外,我恰巧知道它的確切位置。”
“還不承認?沒關係,我接著說,兩名被關了一個多月打了差不多一個月渾身上下都是鞭痕的奴隸,他們的皮膚和頭發必然是暗啞無光的,怎麼可能有你倆這樣健康?!”
“你倆身上的徽記烙印雖然一致,但塔那的烙印明顯要大於埃爾的烙印,為什麼這樣?我來告訴你!那是因為塔那被烙印的時候,年齡小於埃爾被烙印的年齡,年齡增長,身體隨之長高,烙印的時間越久,變形擴大的也就越多!所以,你倆中,至少塔那不是在一個月前被烙下的徽記。”
“再則,當我出現在你倆麵前的時候,你們的表情雖然看上去慌張、畏懼、不知所措,但是,埃爾卻在有意無意的展示著她的軀體,沒錯,你的軀體很誘人,即便是沾染了灰塵、覆蓋了鞭痕,你的線條仍舊足以讓一名男人發狂,而當埃爾做著這一切時,你,塔那,你在觀察我,一邊敘述,一邊觀察……”
“當時,我給你們三個選擇,回美尼斯,放你倆離開,留下來躲藏,如果是真的逃奴,必定會選擇第二個,因為,第一個選擇代表著死,第三個,代表是重新被奴役,而真正的逃奴是不會選擇這兩樣的,除非他是白癡,又或者,別有居心。”
“你倆就是那別有用心的人,當然,如果你們遇到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你們的計劃有一半的成功機會,畢竟,埃爾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美女,但很可惜,你們遇到了我,我雖然喜歡美女,但我不會因為美女而忘卻了自己的理想,為了實現我的理想,即便是在喝酒或者睡覺時,我都保持著百倍的警惕。”
“我相信你們來自弋江副將的官邸,因為我昨天已經與他會麵,並進行了友好的會談,然後,與他成為了合作關係,所以,你們倆的任務不僅不再需要繼續,而且從昨天起,你們的命,便已握在了我的手裏!”
“不!不可能!”埃爾脫口說道時,塔那卻已經完全愕住了。
“沒什麼不可能的。”伍萊微微一笑,聲音輕了一些,“我已經知道了一切,所以,我連詢問你倆的興趣度沒有。”
旋即,伍萊把與弋江簽署的契約擲到了二人麵前:“看看吧,我相信你倆識字,也一定認識弋江副將的私章。”
塔那一怔,正待伸手去撿,埃爾已先一步將契約抓在了手裏,攤開來後,二人的目光落在了契約末尾——那兒,弋江的私章、米高揚的神廟祭司印章以及伍萊的私章醒目的並列著。
塔那和埃爾失神。
伍萊笑盈盈的坐回了椅子上:“我現在,再給你倆三個選擇,第一,成為任由我踐踏的奴隸,終此一生,都不要奢望能獲得我的憐憫,第二,替我辦一件差事,有危險但不會送命,辦完後,我把你倆送回美尼亞城,讓弋江副將來決定你倆的命運,但是,我會根據你們辦差時的表現給出適當的建議,對你們有利的建議,第三,死在馬龍的劍下,或者,黑瓦的鞭子下,現在開始選擇吧,我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你們廢話了。”
“我再你們這兩個笨蛋僥幸得到了阿蒙神的庇佑,升騰起一片大霧遮住了你們的身影,讓你倆有驚無險而又不需要費力便離開了官邸,那麼,你倆是怎麼出的美尼亞城邦,別告訴我副將的官邸在城外,我恰巧知道它的確切位置。”
“還不承認?沒關係,我接著說,兩名被關了一個多月打了差不多一個月渾身上下都是鞭痕的奴隸,他們的皮膚和頭發必然是暗啞無光的,怎麼可能有你倆這樣健康?!”
“你倆身上的徽記烙印雖然一致,但塔那的烙印明顯要大於埃爾的烙印,為什麼這樣?我來告訴你!那是因為塔那被烙印的時候,年齡小於埃爾被烙印的年齡,年齡增長,身體隨之長高,烙印的時間越久,變形擴大的也就越多!所以,你倆中,至少塔那不是在一個月前被烙下的徽記。”
“再則,當我出現在你倆麵前的時候,你們的表情雖然看上去慌張、畏懼、不知所措,但是,埃爾卻在有意無意的展示著她的軀體,沒錯,你的軀體很誘人,即便是沾染了灰塵、覆蓋了鞭痕,你的線條仍舊足以讓一名男人發狂,而當埃爾做著這一切時,你,塔那,你在觀察我,一邊敘述,一邊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