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哀嚎著摔倒在了院子裏,兩名手持皮鞭的士兵旋即趕上,掄起皮鞭沒頭沒腦的抽打起來。
“忘了介紹,他叫博蕯,多吉的第二管家,昨天傍晚前便來到了美尼亞,知道嗎?多吉讓他給我送來了五千枚金幣。”弋江一臉輕鬆的說道,“他一定是恨透你了,他想用這些金幣換取他的‘清白’。”
“可憐的多吉。”伍萊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他永遠都不懂什麼叫做買賣,不瞞你說,安民官多吉其實隻要給我一枚金幣,我便可以為他證明他的‘清白’,因為在我眼裏,他的‘清白’也就這個價碼了。”
“伍萊格林多,你的話很刻薄,你不該這麼侮辱安民官多吉,他畢竟是一位公民。”弋江笑著說道。
“是公民沒錯,傳統公民罷了,財富依賴繼承和搜刮平民,不思進取,除了阿諛奉承和貪圖安逸外,就隻剩下勾心鬥角的算計,好在亞述領地裏這樣的公民還不算太多,而且各軍團的將士都驍勇善戰,這才使得亞述人獲得了安寧與和平,若是像多吉這樣的人再多一些,他們的惡習把軍團將士的勇敢無畏汙染得再多一些的話,亞述的和平,怕是真得依靠阿蒙神的賞賜了。”伍萊認真的說道。
弋江沉吟片刻,伸手拍了拍伍萊的肩膀:“你對軍團的評價很高,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心目中,軍人,是最值得信賴和尊敬的,這個想法,即便是阿蒙神也無法將其抹去。”伍萊微微一笑,答道。
弋江哈哈一笑,衝著院子揮了揮右臂:“夠了,把他帶來的,都還給他吧!”
好一會兒過後,博蕯狼狽不堪的爬起,拽起士兵丟到自己腳邊的錢袋子,吃力的往院外挪去。
“走吧,伍萊格林多,我倆去喝一杯,就當是為我之前的無禮表示歉意。”弋江滿意地挺了挺肚子,笑嗬嗬的說道。
“悉聽尊便。”伍萊還以微笑。
飲酒,觀看女奴舞蹈,豐盛的午餐——弋江很熱情的展示了自己的好客,所以,當伍萊帶著涅爾頓走出副將官邸時,已經快到傍晚了。
“伍萊少爺,你的膽子真大,對方可是一位副將呐。”涅爾頓將車趕到大街上時,忍不住回頭說道。
“就事論事罷了,再說了,他的態度,其實隻是一個試探而已,很可惜,我明白的晚了一點,不過那也說明他以及他背後的人很看重我的立場,他們似乎需要這個。”伍萊說道。
涅爾頓愣愣的點了點頭,平心而論,他並沒有聽懂伍萊的意思。
與此同時,正在按摩中的弋江身旁多出了一名白發老人,雙頰瘦若刀削,眸子裏的光芒卻淩厲得讓人難以逼試。
“弋江少爺,我來了。”白發老人輕聲說罷,弋江旋即起身,雙手一分,撥開了正在給自己按摩的四名女奴,臉上浮出了笑意。
“凡萊老師,你來了。”弋江說罷,揮退了身邊所有的人。
人影哀嚎著摔倒在了院子裏,兩名手持皮鞭的士兵旋即趕上,掄起皮鞭沒頭沒腦的抽打起來。
“忘了介紹,他叫博蕯,多吉的第二管家,昨天傍晚前便來到了美尼亞,知道嗎?多吉讓他給我送來了五千枚金幣。”弋江一臉輕鬆的說道,“他一定是恨透你了,他想用這些金幣換取他的‘清白’。”
“可憐的多吉。”伍萊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他永遠都不懂什麼叫做買賣,不瞞你說,安民官多吉其實隻要給我一枚金幣,我便可以為他證明他的‘清白’,因為在我眼裏,他的‘清白’也就這個價碼了。”
“伍萊格林多,你的話很刻薄,你不該這麼侮辱安民官多吉,他畢竟是一位公民。”弋江笑著說道。
“是公民沒錯,傳統公民罷了,財富依賴繼承和搜刮平民,不思進取,除了阿諛奉承和貪圖安逸外,就隻剩下勾心鬥角的算計,好在亞述領地裏這樣的公民還不算太多,而且各軍團的將士都驍勇善戰,這才使得亞述人獲得了安寧與和平,若是像多吉這樣的人再多一些,他們的惡習把軍團將士的勇敢無畏汙染得再多一些的話,亞述的和平,怕是真得依靠阿蒙神的賞賜了。”伍萊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