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的那一撥先不提,留下來清掃戰場的這十八位直看得那些倒地未死的流匪心驚膽戰,這些明明就是一群稚氣未脫的少年呀,可那心狠手辣的勁兒絕不會遜色於角鬥場上最凶殘的角鬥士,隻見他們兩三人一夥往四下裏一分,見著活口先檢查,輕傷直接反綁雙手,傷重的便在喉嚨上補一刀,人和馬一樣的待遇……
看見黛山小隊衝出門洞追擊潰退的流匪時,伍萊忍不住站起身來給他們鼓掌喝彩。
“伍萊格林多,這些是你的私軍?”一名貴族好奇的問道。
“什麼私軍?”伍萊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我白石樓看家護院的幾個小子。”
“小子?看家護院?”周圍的貴族聽到伍萊這麼一說時,心裏那都是一個不信呐,看看這些小子的狠勁兒,看看這些小子不要命的做派,看他們的身手,看他們右手上的那神奇玩意兒,再看看他們兩腿追馬還能摧枯拉朽的勢頭,看家護院?軍團最驍勇善戰的家夥也不過如此嘛。
“他們怎麼就能跑得這麼快?”又有貴族問道。
“練過的,而且,他們身手隻穿薄皮甲,負重低,速度沒受什麼影響。”伍萊倒也不介意讓大家知道答案。
“薄皮甲,那都能頂事?”有貴族駭然,心說軍團裏哪怕是最不喜歡負重的將兵至少都得穿個銅扣皮甲,畢竟多一層銅片就意味著多一層防禦力呀。
“最好的防禦,是進攻。”伍萊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好,我得把它記下來。”一名貴族接話罷,竟然真的掏出紙筆記了起來,伍萊一怔,心說你還真有當記者的潛質呀。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戰鬥便結束了,當勝利的號角吹響時,塞內卡城裏一片歡騰,城牆上觀戰的貴族更是歡欣一場,大家看向伍萊的眼神裏,那都是滿滿的敬仰呀。
伊索督促完西北城門的修繕後,領著十餘名保民軍士兵沿著城牆去主城門與伍萊回合,走到跟前時,恰好碰上禿鷲前來彙報戰果。
“尊敬的伍萊少爺。”禿鷲躬身施禮畢,說道,“經清點,本次斃敵一百一十二人,生擒一百四十六人,繳獲武器三百一十九件,馬匹二百七十一匹,其中完好的四十六匹,輕傷五十九匹,其餘的一百六十六匹,都是死馬,此外,搜集到的錢幣價值近四千金幣,珠寶若幹,都在這兒了。”
禿鷲將一個沉甸甸的皮兜放在了伍萊腳邊,然後從懷裏摸出一個小布兜來,恭恭敬敬的奉給了伍萊。
伍萊接過一掂,心說這些流匪藏的珠寶倒也不少嘛,當即往懷裏一揣,問道:“我的人有受傷的嗎?”
“回稟伍萊少爺,隻有兩個受了點輕傷,一個額角劃了個口子,另外一個是自己絆倒的,崴腫了腳,怕是得休息幾天才能好。”禿鷲答道。
殺死生擒近三百人,繳獲這麼多,居然隻有一個劃傷額角,另外一個居然還是自己崴了腳,這戰鬥力也太駭人了吧。旁邊的一眾貴族霎時眼熱起來,貴族可以帶領私軍參戰的,如果誰的手裏有這麼一支小隊,那放到戰場上可是能大賺特賺的呀。
追擊的那一撥先不提,留下來清掃戰場的這十八位直看得那些倒地未死的流匪心驚膽戰,這些明明就是一群稚氣未脫的少年呀,可那心狠手辣的勁兒絕不會遜色於角鬥場上最凶殘的角鬥士,隻見他們兩三人一夥往四下裏一分,見著活口先檢查,輕傷直接反綁雙手,傷重的便在喉嚨上補一刀,人和馬一樣的待遇……
看見黛山小隊衝出門洞追擊潰退的流匪時,伍萊忍不住站起身來給他們鼓掌喝彩。
“伍萊格林多,這些是你的私軍?”一名貴族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