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梯子不斷被放倒、架好,好些士兵飛快的掏出繩索來,將這些梯子按橫排綁縛成片,又有一些士兵舉起木槌,打下一個又一個的短木樁,讓這些梯子更穩固,很快,一條六至八架梯子寬度的“梯路”便快速而倔強的延伸向了斜坡上方。
“他們哪裏來的這麼多梯子?”雷德忍不住皺眉抱怨道。
“擅長打攻堅戰的軍團,還能少得了這些?”霍翼反問道。
與此同時,石灘大營軍團大旗下,尼祿也在皺眉。
坐在一旁的烈火在他這般,便微微一笑,說道:“尼祿將軍,我昨晚說過的,對方的主將是個厲害角色,能看穿也很正常。”烈火指的自然是尼祿的“投石機陷阱”——伍萊猜測得沒錯,尼祿的四架投石機射程雖然不能觸及護牆,但是覆蓋土木平台近半的區域問題還真不大。
“哈哈哈哈,沒想到屢試不爽的招數今天卻沒能發揮作用。”尼祿自嘲道,之前為了迷惑豁口上的守軍,他下令將投石機的發射配重減少了一成,少了這一成的配重,射程自然打了點小小的折扣,在以往的戰鬥中,尼祿可沒少用這個讓敵軍吃苦頭,沒成想今天卻失算了。
“也不見得,也許對方是隻想防守,不想阻擊呢?”雨果賽蒙撇了撇嘴,說道。
不過他話雖是這般說,卻也隻是為了跟烈火抬杠,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他雖然與守軍沒有過正式的交手,但那次夜間襲擾裏守軍展現出的防守意識可非同一般,這也是他為什麼不像烈火那樣貿然進擊的原因——他沒辦法完勝對手。
“什麼話?防守難道就是坐等敵人靠近嗎?”烈火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瞪了雨果賽蒙一眼。
“咦?老烈火你別衝我吹胡子瞪眼睛的啊。”雨果賽蒙眼睛一斜,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論行軍打仗,我可不比誰經曆得少。”
“二位,二位……”尼祿剛想打個圓場,手下的一名裨將便飛奔了過來。
“稟告尼祿將軍!”裨將的報告內容頓時吸引住了烈火和雨果賽蒙的注意力,“敵軍忽然從護牆上掛出來兩麵大旗,有些怪異。”
尼祿蹙眉抬眼,不過隔得終究遠了一點,目力哪裏能夠看清,隻是隱約看見兩個指甲蓋大小的紅片而已。
“大旗上有什麼嗎?”烈火問那裨將道。
“不知道。”裨將搖頭,方才他也是接到梯兵層層傳回的消息,心想著或許有蹊蹺,就匆匆奔來報告了,哪裏顧得上問這許多。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問清楚再來!”尼祿臉一板,嗬斥道。
“是。”這名裨將連忙垂首轉身……
護牆上確實掛下了兩麵紅旗,而且尺寸驚人,為了製成它,鹽沼軍半數以上的後勤兵差不多忙乎了一宿,這才把這兩麵各由三十六頂紅帳篷拚接的旗幟縫製完成,並在上麵繪了代表阿蒙神的巨大符號。
這麼大的旗幟自然難以找到合適的旗杆,因為一時半會兒間也不可能伐來兩根參天巨木與之匹配,好在伍萊一開始就隻打算讓它們垂下護牆而已。
一排排的梯子不斷被放倒、架好,好些士兵飛快的掏出繩索來,將這些梯子按橫排綁縛成片,又有一些士兵舉起木槌,打下一個又一個的短木樁,讓這些梯子更穩固,很快,一條六至八架梯子寬度的“梯路”便快速而倔強的延伸向了斜坡上方。
“他們哪裏來的這麼多梯子?”雷德忍不住皺眉抱怨道。
“擅長打攻堅戰的軍團,還能少得了這些?”霍翼反問道。
與此同時,石灘大營軍團大旗下,尼祿也在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