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吧。”隗火點了點頭,雖然伍萊匆忙召見很讓人有些掃興,但隗火還真就不敢拖延。
“聖伍萊大神官還說,如果隗火軍長帶了族人家眷,請一並登船一敘。”薩雷斯又說道。
愧悔蹙了蹙眉,忍不住回身往後瞥了一眼……
……
晚宴散後,伍萊在隗火的陪同下走進了一間寬大的艙室。
艙室內燭火通明,白發蒼蒼的啟元貼壁而坐,目光呆滯,雙唇不時輕輕蠕動,似乎在說些什麼,又沒有發出聲音來,伍萊和隗火二人進來的動靜不小,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見隗火和伍萊走近,陪在啟元身旁的兩名侍女連忙迎上來行禮。
揮退侍女後,隗火一邊歎息搖頭一邊說道:“大神官你看,我父親自從那時起就一直這樣了,唉……”
伍萊微微一笑,說道:“隗火將軍,我想與啟元首席小敘片刻,還請將軍暫退一會兒。”
隗火一怔,連忙說道:“大神官你是不知啊,我父親自從得了這癔症之後,神誌不清,哪裏還能交談啊。”
伍萊忽然臉色一變:“隗火將軍,對我,就沒必要這樣了吧?”
隗火心裏一驚,正待分辯,那廂啟元已慢悠悠的站了起來:“隗火,聽大神官的,退下吧。”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蒼老,但此時的他目光炯炯,哪裏還有之前那雙眸呆滯老態龍鍾的模樣。
兩人的眼神一觸之下,伍萊嘴角便揚起了一抹笑意:“啟元首席,久違。”
“不敢,不敢。”啟元微微欠身。
既然父親啟元都主動這樣了,隗火除了訕訕退下外還真沒別的好說了。
伍萊關上了艙門,轉身後微微一躬身:“啟元首席受委屈了。”
“大神官目光如炬,不過,還請不要責怪吾兒隗火,一切,都是我的主張,大神官請坐。”啟元笑著說道。
“謝謝。”伍萊微笑落座,袍角一整,說道,“首席不惜自汙來成全我,伍萊不勝感激。”
“大神官你再這麼說,啟元就更加無地自容了,當時如果不是大神官以一場大勝及時警醒我,鄧肯家族便淪為亞述的千古罪人了。”啟元一臉慚色,現在的他哪裏還敢像以前那般端架子,要知道眼前的伍萊,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位年輕才俊,而是已經登頂亞述領地的第一人了。
“僥幸取勝而已,當初情勢緊急,我也隻好出此下策了。”伍萊哈哈一笑,說道,“啟元首席,過去的事我們就不提了吧,數日後,我會出兵收了蒙多沃野,以後,那就是鄧肯家族的私領了,當然,除了告訴你這件事以外,我還有些小事情想聽聽你的意見。”
“哦,好,好。”啟元心裏一喜,“大神官請說,不敢說意見,如果有幸能給出一點點有用的建議,我就很滿足了。”
伍萊臉上笑意更甚……
……
許多貴族找上了隗火,或者說,他們是把隗火當成了最後的機會,因為他們覺得,隗火這麼多的兵馬,鄧肯家族這麼大的影響力,如果他能夠在伍萊麵前爭取一番的話,或許有些事情就能夠得到改變。
“這個……好吧。”隗火點了點頭,雖然伍萊匆忙召見很讓人有些掃興,但隗火還真就不敢拖延。
“聖伍萊大神官還說,如果隗火軍長帶了族人家眷,請一並登船一敘。”薩雷斯又說道。
愧悔蹙了蹙眉,忍不住回身往後瞥了一眼……
……
晚宴散後,伍萊在隗火的陪同下走進了一間寬大的艙室。
艙室內燭火通明,白發蒼蒼的啟元貼壁而坐,目光呆滯,雙唇不時輕輕蠕動,似乎在說些什麼,又沒有發出聲音來,伍萊和隗火二人進來的動靜不小,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見隗火和伍萊走近,陪在啟元身旁的兩名侍女連忙迎上來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