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高揚點了點頭。壓低聲音答道:“鄧肯家的。”
“管他誰家的,能辦事就成。”伍萊說道。
木提又清了清嗓子:“當然,政務府的部分政務人員在開展工作的過程中,方式簡單,態度粗暴,在這兒我代表他們,向大家道歉,而我個人,也向大家道歉,因為我前些天去安南辦公事,沒能及時趕回來,給大家造成了困擾,這個責任,我不推卸。”
話音一落,木提大喇叭一放,恭恭敬敬的衝著院內一幹代表鞠了個深躬。
直起身後,木提再度舉起了喇叭:“在領主頒布的新法中,保障公有產業的完整和不可侵犯,與保障私有產業的完整和不可侵犯是同等的,在這一事件中,集體農莊在不知情的情形下開墾了公有土地,我們政務府認為可以體諒,剛才我沒過來之前,跟處置這一事件的人員們開了個短會,除了決定對集體農莊做出一些相應的補償,還計劃邀請集體農莊合作開墾出更多的荒地,大家有意見嗎?”
院子裏沉寂了一瞬後,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沒有意見!”有代表喊道。
伍萊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輕輕一拽米高揚:“走吧,沒我們什麼事了,回去。”
“好的。”米高揚連忙點了點頭,這木提一番連消帶打的便把事情解決了,倒也讓他放下了心來。
傍晚時分,木提接到了伍萊信使的通知——明天上午,伍萊在伍萊號上召見他。
接獲消息的木提興衝衝地趕回了自己的宅子,進門後連休息都顧不上便直奔後院。
後院裏隻有一名男子,看上去比木提長上幾歲,與木提的眉目很有幾分相似,木提奔進時,他正蹲在一盆綠植前認真的修剪枝葉。
“哥哥。”木提笑盈盈的走到了男子麵前,“伍萊格林多明天要召見我,還是在伍萊號上召見。”
男子微笑回首:“我猜到了,今天他其實也來了。”
“是嗎?”木提一怔。
“我看見了,他就在門口的人堆裏,跟米高揚一塊來的,而我,就站在他倆的左側。”
“原來是這樣啊,哥哥,你這辦法真好,一開始我還怕不成呢。”木提笑著說道。
“這隻是第一步。”男子緩緩起身,“木提,你要記得,啟元那老東西不看重我們這一脈,我們就要自己看重自己,他不敢要的,我們要,所以,他不敢做的,我們做。”
“那可能需要很久。”木提說道。
“它當然需要時間才能實現,但是那又怎樣?偉大的曆程,都是一步步積累而來的,伍萊格林多又何嚐不是如此。”男子淡淡說罷,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
哈特拉抱著雙臂站在碩大的沙盤前,凝眉沉思。
沙盤上,是美尼亞城全景,可以從中看得出來,原本靠近城牆的民居、商鋪都已經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柵欄、壕溝,城裏的箭塔也多出了近百座。
從布置上來看,哈特拉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一旦城門被攻破,就在柵欄壕溝間與亞述軍對戰,如果連這一道防線也丟了,城內多出的百座箭塔以及圍繞它布置的那些明暗兵力也能夠讓亞述軍吃上一個大苦頭,或許,還能一舉反轉占據。
米高揚點了點頭。壓低聲音答道:“鄧肯家的。”
“管他誰家的,能辦事就成。”伍萊說道。
木提又清了清嗓子:“當然,政務府的部分政務人員在開展工作的過程中,方式簡單,態度粗暴,在這兒我代表他們,向大家道歉,而我個人,也向大家道歉,因為我前些天去安南辦公事,沒能及時趕回來,給大家造成了困擾,這個責任,我不推卸。”
話音一落,木提大喇叭一放,恭恭敬敬的衝著院內一幹代表鞠了個深躬。
直起身後,木提再度舉起了喇叭:“在領主頒布的新法中,保障公有產業的完整和不可侵犯,與保障私有產業的完整和不可侵犯是同等的,在這一事件中,集體農莊在不知情的情形下開墾了公有土地,我們政務府認為可以體諒,剛才我沒過來之前,跟處置這一事件的人員們開了個短會,除了決定對集體農莊做出一些相應的補償,還計劃邀請集體農莊合作開墾出更多的荒地,大家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