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到了我們動手的時候了。”禿鷲摸了摸下頜上的短須,忽然搖了搖頭,“天眷人,還是沒能弄懂領主的意圖啊。”
“也不見得,也許懂了,但是舍不得撤。”奧多笑著說道。
“不肯撤?那就挨揍唄。”禿鷲拍了拍腰間的劍鞘,“好久沒飲血了。”
“你這個屠夫。”奧多哈哈一笑,大手一揮,“走,先給那些雜碎添點堵去。”
……
天已經大亮,大帳內,哈特拉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隻在小腹下方蓋了一塊小毯子,用以遮護殘缺。
兩名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的士兵一左一右的蹲坐在他腿邊,慢悠悠的給他按摩著大腿、膝蓋、小腿。
哈特拉的表情很愜意,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名小兵的伺候,還因為前些天他打的那場勝仗——雖然隻斬下了敵軍千餘人頭,但也讓他狠狠的出了口惡氣,最重要的是,這一仗的勝利鼓舞了麾下將士的士氣。
“殿下,需要揉一揉你的胳膊嗎?”一名小兵輕聲問道。
“不,吮吸我的腳趾吧。”哈特拉沒有睜開眼睛,他在盤算下一次的誘敵、伏擊。
帳外傳來了急促且雜遝的腳步聲。
“無雙王殿下!有緊急軍情!”腳步聲在帳門外停了下來。
“進來!”哈特拉蹙眉。
三名巡城副將掀簾走進,行禮畢,為首一將朗聲報道:“無雙王殿下,敵軍四麵圍城了!”
哈特拉睜開了眼睛,兩手一撐坐起後,腿一蹬一撥,將兩名小兵踢下了床。
“說的具體一點。”哈特拉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是,敵軍應該是昨夜展開的行動,淩晨前完成的合圍,現在美尼亞城周圍已經紮下了十座大營,營與營之間用柵欄、壕溝相連……”為首副將一五一十將合圍的情形說罷後,滯了滯,又補充說道,“除此之外,還發生了一件怪事。”
“怪事?什麼怪事啊?”哈特拉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不知為何,城中的兩條河流水位都在急劇下降,現在的水深已經不足之前的三成了,並且……並且還在繼續。”副將答道。
“還有這等事?派人去上遊看過沒有?”哈特拉問道。
“派去的人過不去,敵軍崗哨安插得很密。”副將答道。
“美尼亞可沒有旱季一說,一定是敵軍在上遊搗鬼了。”哈特拉的巴掌在案幾上重重一拍,“亞述人全都是混蛋、白癡,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護城河斷流了嗎?做夢!”
“殿下,會不會是敵軍想讓我軍斷水呀?”一名副將忍不住問道。
哈特拉哈哈一笑:“虧你想得出來,美尼亞城中有百餘座水井,即便敵軍截斷河流又如何,他們這是想擾亂我軍軍心,不用理睬,走,跟本王巡城去!”
“是。”
……
峽穀內碧濤滾滾,一處高聳崖岸上,海倫負手而立,目視遠方。
她在看著美尼亞,因為那兒是天眷在亞述領地的最後一塊地盤,是哈特拉不惜背負罵名占下的,現在,哈特拉還在那裏苦守。
“是啊,也到了我們動手的時候了。”禿鷲摸了摸下頜上的短須,忽然搖了搖頭,“天眷人,還是沒能弄懂領主的意圖啊。”
“也不見得,也許懂了,但是舍不得撤。”奧多笑著說道。
“不肯撤?那就挨揍唄。”禿鷲拍了拍腰間的劍鞘,“好久沒飲血了。”
“你這個屠夫。”奧多哈哈一笑,大手一揮,“走,先給那些雜碎添點堵去。”
……
天已經大亮,大帳內,哈特拉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隻在小腹下方蓋了一塊小毯子,用以遮護殘缺。
兩名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的士兵一左一右的蹲坐在他腿邊,慢悠悠的給他按摩著大腿、膝蓋、小腿。
哈特拉的表情很愜意,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名小兵的伺候,還因為前些天他打的那場勝仗——雖然隻斬下了敵軍千餘人頭,但也讓他狠狠的出了口惡氣,最重要的是,這一仗的勝利鼓舞了麾下將士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