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刃舞不敢搭話。
“屠戮塞內卡的主謀是哈特拉,侵略亞述的主謀是海倫佩特拉,而你夜刃舞,是從犯。”伍萊睨了夜刃舞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可以赦免從犯,但絕不會原諒主謀,所以,無論你想不想看到、聽到,美尼亞,我必定會在兩日內破城,也必定,在五日之內,親手斬掉哈特拉的頭顱!”
正說著,四名特種連士兵各扛了一個大木箱奔了過來。
“放這兒吧。”伍萊指著夜刃舞前方數步外的平坦草地說道。
四名特種連士兵應諾罷,各自將木箱放下打開,沒兩下便麻利的拚出了一張長十五肘寬十肘的“大木桌”,夜刃舞好奇起身一看,原來那竟是一個大沙盤。
伍萊邁步走到了桌前,右袖一揮:“金狼!”
“報告領主,金狼在!”一名特種連副連長快步奔到伍萊身旁。
“今天的觀察,由你來。”伍萊說道。
“是!”金狼胸一挺,很幹脆的行了個軍禮,旋即轉身奔到了那架大望遠鏡前。
“通訊!旗語!”伍萊話音剛落,便又有百餘名士兵奔了過來,快速整隊完畢後,齊刷刷的行了軍禮。
“前線將士的攻守進退節奏快慢全憑你們的信號,一旦出了紕漏,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無論今天會有多麼緊張、多麼累,都要給我撐住!不能出錯!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通訊、旗語散開後,伍萊從沙盤一角的凹槽裏抓出一摞銅片,開始在沙盤上擺放起來,刷了黑漆的方銅片代表哈特拉軍,沒有刷漆的圓銅片則代表著亞述軍,每一片都算是一千人。
伍萊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沙盤上的銅片便已經放置好了。
夜刃舞走了過來,目光一掃,便看明白了。
“伍萊,我請求你殺了我。”夜刃舞忽然說道。
“為什麼?”伍萊沒有抬頭,而是繼續盯著那些銅片。
“我對於你來說,早已毫無價值,更何況,我還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侵略者,我有罪,處死我吧。”夜刃舞重重一歎,“我不想整天都活在充滿愧疚的負罪感裏,因為我總是覺得你做的事是對的,而另一方麵,我又必須站在天眷的立場。”
“這事以後我們再討論,現在,我需要指揮作戰。”伍萊扭頭掃了夜刃舞一眼,“你得明白,戰爭總是結束得越快越好。”
夜刃舞猶豫了一下,微微頷首。
金狼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報告領主!敵軍東、南、西三麵都有軍隊在出城移動!城牆上的兵力較昨天少了近半!”
“收到!”伍萊朗聲答畢,目光一掃沙盤,“全軍快速移動到距敵四百五十步位置!”
“通訊兵收到!重複!全軍快速移動到距敵四百五十步位置!全軍快速移動到距敵四百五十步位置!”通訊兵們齊聲應道。
“旗語兵收到!全軍快速移動到距敵四百五十步位置!”旗語兵齊聲說罷,大小旗幟一舉,發出了旗語……
夜刃舞不敢搭話。
“屠戮塞內卡的主謀是哈特拉,侵略亞述的主謀是海倫佩特拉,而你夜刃舞,是從犯。”伍萊睨了夜刃舞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可以赦免從犯,但絕不會原諒主謀,所以,無論你想不想看到、聽到,美尼亞,我必定會在兩日內破城,也必定,在五日之內,親手斬掉哈特拉的頭顱!”
正說著,四名特種連士兵各扛了一個大木箱奔了過來。
“放這兒吧。”伍萊指著夜刃舞前方數步外的平坦草地說道。
四名特種連士兵應諾罷,各自將木箱放下打開,沒兩下便麻利的拚出了一張長十五肘寬十肘的“大木桌”,夜刃舞好奇起身一看,原來那竟是一個大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