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後,兩名士兵押著塞滿走了進來。
“領主,我是被冤枉的呀!”塞滿一見到伍萊便急切的說道,“領主,你得帶我走啊。”
“閉嘴!”多樂士蹙眉喝道。
伍萊微微一笑,輕輕一拍多樂士的肩膀:“讓我跟他單獨待一會兒。”
“遵命,領主閣下。”多樂士躬了躬身,衝著兩名士兵將手一揮,“把這囚犯鎖在牆上。”
鎖在牆上?伍萊一怔,便看見兩名士兵拖拽著塞滿將他按到了牆邊,然後將他的手鐐高高拉起,扣在了壁上的一個吊環上,“卡塔”一下,手鐐鎖鏈和吊環被一把大鎖連在了一起。
“領主閣下,我們就候在門外,有什麼需要,你喊一聲就成。”多樂士躬身說罷,領著兩名士兵出了門,一反手,將門輕輕的帶上了。
“領主,我是被冤枉的。”塞滿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哭腔。
伍萊掃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上:“塞滿,你要見我,就是告訴我這個?”
“領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塞滿說道。
“你知道我不會信。”伍萊從腰間摸出了個小酒壺,旋開蓋子輕輕啜了一口
“領主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塞滿對亞述對領主你的忠誠,日月可鑒。”塞滿的眸子裏掠過了一絲恨意。
“日月可鑒?不敢用神祗的名義起誓,所以用日月嗎?”伍萊淡淡一笑,問道,“塞滿,你為什麼要私造槍支?你的軍火作坊的霰彈槍產量,竟是比軍械所還要高兩倍,你怎麼解釋?”
居然被他們找到了?!塞滿心裏一驚。
“看你的樣子,之前還不知道為什麼抓你是吧,也對,我吩咐過了的,慢一點再審你,先說說看,為什麼要造那麼多槍?”伍萊問道。
“領主,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怎麼會私自造槍呢?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在認真的工作著,從沒離開過亞述市,一切都跟我沒關係。”塞滿辯解道。
“跟你沒關係,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就知道造槍的作坊地點不在亞述市裏?你可別告訴我說,是你不小心聽誰說的。”伍萊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
“領主明鑒,我隻是那麼隨口一說而已,口不擇言,領主,那些事真的跟我沒關係,我對亞述對你都是忠誠的呀!”
“你給我閉嘴!”伍萊的眉頭皺了起來,“塞滿,我一早就知道你造槍的事,雖然你的製槍地點很隱蔽,但這並不妨礙我的人找到你,是的,你確實沒離開過亞述,可是每隔十天,你安排負責造槍作坊的那位都要來亞述市跟你見麵,如果你想看,我手頭起碼有二十多件證據,你要看嗎?”
塞滿沉默。
伍萊接著說道:“我在你們造槍的大山洞對麵崖壁上設了兩個暗哨,日夜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放任你私自造槍,是因為我知道,那些槍,將來都是我的,還有,如果你們不是這麼著急的想試探自己的力量,我還會再等上一段時間。”
又過了一會兒後,兩名士兵押著塞滿走了進來。
“領主,我是被冤枉的呀!”塞滿一見到伍萊便急切的說道,“領主,你得帶我走啊。”
“閉嘴!”多樂士蹙眉喝道。
伍萊微微一笑,輕輕一拍多樂士的肩膀:“讓我跟他單獨待一會兒。”
“遵命,領主閣下。”多樂士躬了躬身,衝著兩名士兵將手一揮,“把這囚犯鎖在牆上。”
鎖在牆上?伍萊一怔,便看見兩名士兵拖拽著塞滿將他按到了牆邊,然後將他的手鐐高高拉起,扣在了壁上的一個吊環上,“卡塔”一下,手鐐鎖鏈和吊環被一把大鎖連在了一起。
“領主閣下,我們就候在門外,有什麼需要,你喊一聲就成。”多樂士躬身說罷,領著兩名士兵出了門,一反手,將門輕輕的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