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城外營地大帳中的伍萊蹙了蹙眉,不遠處,斑狼等人正疾步奔來……
午夜時分,普扥急匆匆的奔進了伍萊的大帳,剛掀簾瞥了一眼便愣住了,因為伍萊已經換了戎裝,便連佩劍都已經係在了腰上。
普扥上一次見著伍萊這樣的打扮,還是在豁口防區的時候。
“領主,戰鬥即將結束,你就沒必要親自出馬了吧?”普扥連忙說道。
“不是納波利尼,是奧爾加鎮,爆炸的動靜太大,奧爾加鎮敵軍軍營派出了一支斥候隊,跟我們的派出去的碰了碰,然後回去了。”伍萊一邊係腕帶一邊說道,“我先帶兩千人馬過去增援,你抓緊時間。”
“不,領主,我去吧,你坐鎮這兒就行了,反正這兒的仗就快打完了。”普扥樂嗬嗬的一撓頭,“你知道的,民政方麵我可是一竅不通。”
“不。”伍萊拍了拍普扥肩膀,“民政的事,有宣講團的人去做,他們是備用的政務人員,這是他們分內的事,今天這一仗比我們之前想象的要艱難,損失也大,你是六師的主心骨,你留在這兒帶著大家把仗打完,比我來指揮要好。”
“可是……”
“別可是了。”伍萊微微一笑,“奧爾加鎮軍營的那些家夥,是不敢輕舉妄動的,我先在那邊部署防禦,進攻的事,等你來了再說,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那……”普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領主,這夜晚行軍,你的位置別太靠前了。”
“我心裏有數。”伍萊點了點頭。
……
拂曉時,天眷城仿佛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阿道夫背靠著宮牆坐在皇宮大門左側,發髻散亂,皮甲綻裂,臉上、脖頸上、手背上、腿上到處都是血跡、泥灰。
在他的周圍,橫七豎八的疊了一堆又一堆的屍體,有天眷士兵,也有亞述士兵,還有馬匹、騾子和狗。
這一刻,有青煙和屍體被燒灼的刺鼻臭味飄過。
這一刻,阿道夫身周百步內,隻有他一個活人。
他敗了,但他的眸子裏仍舊蘊著傲慢與倔強。
他已不能走動,但他的左手仍舊牢牢的攥著他的劍,因為用力過度的緣故,他的手指有些發青、泛白,就像他的嘴唇一樣。
“他傷得很重,已經沒救了。”貝利放下了望遠鏡,在他身後的一堆沙袋上,頭上、肩上纏滿了繃帶的薩雷斯正抱著劍呼呼大睡。
“我去跟他道個別,盡管他是叛逆,但他也曾經對天眷做出過很大的貢獻。”夜刃舞忽然說道。
貝利瞥了一眼夜刃舞身上的繃帶,遲疑了一下,將頭輕輕的點了點。
“謝謝。”夜刃舞說道。
“注意安全。”貝利叮囑道,“你不要擋住他的正麵,站在他的側麵跟他說話就好,一旦他有異動,我這邊的弩機便能及時射擊。”
“好。”夜刃舞點了點頭……
瞧見夜刃舞走近時,阿道夫眯了眯眼睛,將腰挺了挺。
與此同時,城外營地大帳中的伍萊蹙了蹙眉,不遠處,斑狼等人正疾步奔來……
午夜時分,普扥急匆匆的奔進了伍萊的大帳,剛掀簾瞥了一眼便愣住了,因為伍萊已經換了戎裝,便連佩劍都已經係在了腰上。
普扥上一次見著伍萊這樣的打扮,還是在豁口防區的時候。
“領主,戰鬥即將結束,你就沒必要親自出馬了吧?”普扥連忙說道。
“不是納波利尼,是奧爾加鎮,爆炸的動靜太大,奧爾加鎮敵軍軍營派出了一支斥候隊,跟我們的派出去的碰了碰,然後回去了。”伍萊一邊係腕帶一邊說道,“我先帶兩千人馬過去增援,你抓緊時間。”
“不,領主,我去吧,你坐鎮這兒就行了,反正這兒的仗就快打完了。”普扥樂嗬嗬的一撓頭,“你知道的,民政方麵我可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