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擺放炮彈和火藥的位置,於是炮位指揮眼睜睜的看著火星迸射、火光升起……再然後,他被狠狠地包裹進了撲麵而來的大團煙塵火光中,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遭受太多的痛苦,因為在火焰圍住的頃刻間,那些彈片或者別的什麼碎片便將他擊出了上百處洞眼——這幾乎可以讓他在瞬間死去……
爆炸的威力自然不僅於此,這隻落點有如神助的風箏在吞噬了炮位指揮的瞬間也將炮位連同其內、其周圍的人一並摧成了飛灰,當遠處的士兵奔來想要做點什麼補救的時候,看到的除了一片坑窪碎屑和滿地的黢黑殘軀外,還看到了那門在今晚的防禦戰中隻開了一炮並且還是打中的自己人的火炮——它已經被炸成了黑乎乎的兩截……
看到這一幕的士兵還未想出該怎麼辦時,他們的頭頂上方又不緊不慢的出現了一隻風箏……
……
剛確定兩側山崖的第三座炮台已被摧毀,普扥的警衛連連長便氣喘籲籲的奔到了伍萊麵前,帶著哭腔向他彙報道:“領主,普扥師長傷得很重,已經暈過去了。”
伍萊心裏咯噔了一下,連忙問道:“那你們把他撤回來了沒有?”
“已經撤下來了,就在那邊的馬車上。”警衛連連長反手一指某輛馬車,“領主,四團長、五團長都犧牲了,現在暫時由一團長指揮,我們撤下來的時候,敵軍已經發動了反衝鋒,我們被迫退到了第五道石牆後防禦。”
“你們叫了醫務兵去救治普扥沒有?”在伍萊心中,普扥跟戰局一樣重要。
“已經叫了,半道上就有醫務兵開始處置傷口了。”警衛連連長答道。
“醫務兵怎麼說?”伍萊又問道。
“他們什麼都沒說。”警衛連連長連忙搖頭,“領主,我們師長他不會有事吧。”
“他不會有事的。”伍萊說罷,忖了忖,將手一擺,“你先去照顧普扥師長,告訴醫務兵們,一定要保證普扥師長萬無一失。”
警衛連連長領命離開後,伍萊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坐騎。
“領主!領主!”斑狼從他身後追了上來,“領主你要去哪兒?”
“六師四、五團長的團長都犧牲了,普扥師長重傷。”伍萊一邊踩鐙上馬一邊答道,“現在敵人發動了反衝鋒,我軍前鋒已經退到了第五道石牆,我得去前線指揮才行。”
“領主,這一戰的地形逼仄,不安全啊。”斑狼連忙的抓住了伍萊坐騎的韁繩。
“鬆開!普扥的麾下除了四、五、七團外,其餘的團都不擅長打攻堅,我若不去,戰果難料,這麼就的準備也就白費了。”伍萊蹙眉說道。
“那我陪領主去吧!”斑狼央求道。
“不行!你指揮的風箏隊是決勝的關鍵,你離開了,誰指揮?我會及時給你反饋第四座炮台的消息的!讓開!”伍萊果斷否決,右腳一抬踢開了斑狼的手,左手馬鞭閃電般往回一抽,坐騎吃痛一躥,頓時跨出了數步。
那是擺放炮彈和火藥的位置,於是炮位指揮眼睜睜的看著火星迸射、火光升起……再然後,他被狠狠地包裹進了撲麵而來的大團煙塵火光中,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遭受太多的痛苦,因為在火焰圍住的頃刻間,那些彈片或者別的什麼碎片便將他擊出了上百處洞眼——這幾乎可以讓他在瞬間死去……
爆炸的威力自然不僅於此,這隻落點有如神助的風箏在吞噬了炮位指揮的瞬間也將炮位連同其內、其周圍的人一並摧成了飛灰,當遠處的士兵奔來想要做點什麼補救的時候,看到的除了一片坑窪碎屑和滿地的黢黑殘軀外,還看到了那門在今晚的防禦戰中隻開了一炮並且還是打中的自己人的火炮——它已經被炸成了黑乎乎的兩截……
看到這一幕的士兵還未想出該怎麼辦時,他們的頭頂上方又不緊不慢的出現了一隻風箏……
……
剛確定兩側山崖的第三座炮台已被摧毀,普扥的警衛連連長便氣喘籲籲的奔到了伍萊麵前,帶著哭腔向他彙報道:“領主,普扥師長傷得很重,已經暈過去了。”